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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隨之而來的,是蝕心蝕骨的疼,整個腦袋就像是被冰錐刺入一般的刺痛,痛不欲生。片刻后,明堂松開手,任由那魔族軟趴趴的倒地,取出一塊跟他身上的衣服一樣白的扎眼的帕子,擦手。景黎抽了抽嘴角,耐著性子等他下文。“兩件事?!?/br>“?什么?”明堂整了整衣袖,慢條斯理道,“第一,這里還有只最臭的蟲子沒解決?!?/br>這一點,倒也不算太意外,這些魔族在這里,肯定有一個是頭,而剛才他們殺的這些,沒一個像是領頭的。景黎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又問道,“第二件呢?”“你不是想知道,他們在這里是為了什么嗎?”明堂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地下,“要下去看看嗎?”作者有話要說: 陰陽師新出的這個協助懸賞簡直就是個坑.....一上線就接到了6個請求協助......餓鬼、童女這種也就算了,那9個妖琴師真的是......我都快把結界給刷爆了......215、第二百一十五章明堂說要下去看,就真的是下去看——得到景黎肯定的回答之后,一個金色的光球在掌心凝聚,和白日里解決辮子頭那一伙人的光球如出一轍,不過小上了許多,不過鴿子蛋大小。明堂也沒刻意找尋剛才從腳下的魔族腦中搜得那處位置,手掌一翻,掌心向下,金光大盛的同時,轟然一聲巨響,漫天塵土飛揚。幸虧景黎反應快,在看見明堂抬手的瞬間就閃到了半空,不然非被嗆一鼻子灰。這種下去的方式真是有夠簡單粗暴的,虧他還在想著去找找哪里有機關密道……明堂一擺手,眼前遮擋了視線的煙塵剎那間散去。剛才那一掌以他所在地為圓心,在地上拍出了一個足有數丈深的大坑,在將整個后院都掀翻了的同時,也將深埋于地下的那些青色石磚曝光于人前。在兩人的注視下,那砌的極為平整的石磚微微晃動著,開始坍塌,一眨眼的功夫,就塌了半邊通道,露出一個黑乎乎的口子來,隱隱還有些什么聲音從里面傳來,因為離地面尚有一段距離,模模糊糊的聽的并不真切。明堂身形一閃,率先跳了下去。下去之后,才發現這底下并不是他們所以為的漆黑一片,橘色的光亮隱隱綽綽的從另一頭傳過來,就連剛才聽見的聲音,也更近了些,像是有許多人在哭。身后一陣風過,伴隨著衣料摩擦的聲響。沒料到明堂下來后沒挪過步,就這么直接佇在了洞口的正下方,如果不是景黎反應快,著陸的時候差點直接踩他身上。這下面的空間倒是比想象中大上許多,景黎剛想吐槽明堂跟個木頭似得佇在這,一聲短促的驚呼就從通道另一頭傳了過來,在那一聲驚呼之后,是更多嗚嗚咽咽的哭喊。景黎伸手戳了戳擋路的家伙,“過去看看?!?/br>明堂皺了皺鼻子,“臭死了?!?/br>嫌棄歸嫌棄,邁出的步子卻不見遲疑的往深處走去。沒走多遠,就來到了扇石門前,明堂抬起手,剛想給這門來個人道毀滅,那石門就自己開了。凄厲的慘叫與連綿的哭喊在一瞬間充斥了兩人的耳膜。即使不像明堂那樣對氣息敏感,在石門打開的那一剎那,景黎也忍不住蹙起眉,門內和門外簡直就像是兩個世界,阻隔兩者的石門一消失,一股污穢之氣便迎面而來。哪怕是提前對這里的不堪有過心理準備,但在看見這滿目的rou體時,厭惡與憤怒之感還是油然而生。在看清眼前的景象之后,明堂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捂住景黎的眼睛,“別看!”雖然對于這滿眼白花花的身體感覺不適,但被明堂死死捂住眼睛,瞬間陷入黑暗的景黎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明明他的年紀比較大才對吧?為什么反而是自己被捂住眼睛。推了一下,沒能推開,又推了一下,就聽見明堂氣急敗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動!這種惡心的東西簡直是污了我的眼!”……所以你捂住我的眼睛做什么啊,捂你自己的啊。景黎實在是無力吐槽他,試了兩次都沒掰開他的手,終于忍不住抗議,“別鬧,快松手。”松個鬼!明堂捂住景黎的眼睛,無視了周遭的各色軀體,目光直直的鎖定了盡頭處的那道身影,琉璃色的眼眸淡的幾近透明,殺意毫不掩飾的逸出。“來的正好?!?/br>坐在寬敞的石椅上的人瞇縫著眼看著門口的兩位闖入者,仰頭將手中的美酒一飲而盡,玉質的酒盞被隨意的一扔,砸落在地,摔得粉碎。“既然來了,就留在這里,乖乖的成為我的收藏吧。”明堂冷笑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本君面前……”放肆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忍無可忍的景黎一巴掌拍到了邊上。眼睛被捂了太久,乍一下重見光明還有的不適應,更別說一睜眼看見的就各種和諧的畫面,再配上各式慘叫與哀嚎為背景音,景黎只想速戰速決,盡快把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給解決了。正準備動手,又有一片白色擋在了跟前。“這種東西,我來就行了,你先出去?!?/br>明堂這會已經有些后悔了,早知道這下面是這般光景,他就該自己下來的。“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吧?!本袄锜o語的把人推開,見對方還想再說,瞪著眼睛警告道,“再敢捂我眼睛,我就把你扔出去了啊?!?/br>真是的,到底誰才是未成年啊。石椅上的人饒有興致的看著這邊的動靜,笑道,“別急,你們一個都跑不掉?!?/br>就像是為了應和他的話一般,周圍那些身形不曾被束縛住的人一個個全都向著景黎兩人圍靠過去。僵硬的四肢與面上難掩的痛苦之色,無一不顯示著這一舉動并非是出自于這些人自身的意愿,而是被迫如此。剛進來時對于這些白花花的身體尤為不適,不過將視線一直穩定在這些人的臉上,不適感便消減了許多,但對于這一切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