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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倩柔就像被人按了暫停鍵一樣僵在了原地,甚至連臉上的神情都有一瞬間的崩壞,尷尬道,“是……我只是,想先道謝,并未有意怠慢這位……師兄。”話臨到出口,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并不記得對方名字,只好含糊帶過。心中不免惴惴又下意識的瞧了景黎,見對方站在一邊,臉上并無不滿之色,心下稍安,準(zhǔn)備一會繼續(xù)。景黎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之前還想著追問自己的蒼麒,那意思,瞧到底誰招惹的桃花多?剛還說著呢,現(xiàn)在就又跑出來一個,嘖嘖,真是打臉。阮倩柔醞釀了一下情緒,重整旗鼓,準(zhǔn)備再來時,就聽見一個比剛才更冷的聲音——“救你的是我?guī)煹堋!?/br>景黎終于沒忍住,笑出聲來,怎么說呢,失憶之后的師兄,在某方面,確實(shí)是,直接了許多。注意力一直放在景黎身上,從未離開過的蒼麒自然沒漏看景黎眼底的那一絲促狹,垂了垂眼,沒吱聲。阮倩柔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明明對方只說了一句話,卻有種被拆穿的羞恥感——蒼麒剛才那一句話,分明就是在打她臉。不是都說他脾氣好么,怎么說話這般不給人留情面。阮倩柔心中不免嘀咕,又因為被噎的實(shí)在不知說些什么好,便想著看看對方的臉色,再做打算,誰知一抬眼,就被一張陰沉的臉給驚了一下——這和傳聞的不一樣啊!剛才第一眼真是看走了眼,這也相差太多了,這樣的一個人,到底是從哪里得出溫和兩個字?!阮倩柔忍不住在心中暗罵,九華宗的這些人究竟的怎么回事,一個兩個的都會女人這般不留情,嘖!心里正懊惱著呢,冷不丁背脊一寒,仿佛被什么東西盯上了一般。阮倩柔一驚,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那個“前攻略目標(biāo)”。不知道是不是劍修都這樣,即使什么話都不說,光站在那,就能給人無形壓力,在一雙眼睛之下,似乎什么都會無所遁形。阮倩柔莫名的有些后悔起來,如果早知道蒼麒本人是這一型的,她是決計不會上趕著來湊熱鬧的,只是,現(xiàn)在反省,已經(jīng)有些遲了。當(dāng)下也不敢再生出旁的小心思,老老實(shí)實(shí)跟景黎道了謝之后,乖乖的說起了這次的事。“其實(shí)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阮倩柔微微蹙起眉,臉上的意外與困惑并不似作假,她這人也識趣,不待景黎出言詢問,就自己接下去往下說。“當(dāng)時進(jìn)來時,確實(shí)是沒瞧見玄天宗的人的,對吧?”這句問話也就是走個過場,畢竟當(dāng)時那么多人,如果玄天宗真的來人了,不可能沒人發(fā)現(xiàn)——要知道當(dāng)時有那么多長老在內(nèi)呢。聽阮倩柔這話里的意思,這事和玄天宗脫不了干系。原本還以為他們被發(fā)現(xiàn)了與魔族有關(guān)系,被九華宗與歸一門聯(lián)手聲討,這會正自顧不暇,誰知道竟然又跑出來搞小動作。只是景黎有些想不通,他們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與蒼麒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后,問阮倩柔道,“他們有多少人?”阮倩柔為難道,“這我可不知道。”怕景黎以為自己在敷衍他,忙解釋道,“我只遇見了一個,是王杰。”話音剛落,就眼尖的瞧見景黎眼中閃過的一絲茫然,張了張嘴,又去看蒼麒,當(dāng)然,什么也沒看出來。“王杰是玄天宗這一代年輕弟子中的十大高手之一啊。”阮倩柔很有些無語,這師兄弟兩個是不是也未免太……了一些。王杰雖然比不上蒼麒翟明儒他們這般顯名,但也是玄天宗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不管在內(nèi)在外,都很有些名頭,結(jié)果這對師兄竟然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吐槽歸吐槽,阮倩柔也不是沒有腦子的,看他們這樣也知道,一個王杰并不能對他們造成威脅,頓了頓,隱下自己原本的打算,只道,“我看見他從林子里走出來。我只和他說了兩句話,整個人就變得恍惚起來,之后雖然大致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想了想又道,“那笛子也是他給我的,不過我記得當(dāng)時看見他時,他身邊并沒這些個蟲蟻。也莫名其妙的就能聽懂它們的話,也是它們告訴我,在這里能找到你們,那笛子其實(shí)我就用了一次,就剛才,你們都瞧見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遇見他時,日頭正在當(dāng)中,算起來,找到你們,也不過是半日的工夫。”天瀾秘境大的很,想要在半日之內(nèi)找到什么,除非是運(yùn)氣爆棚,不然絕不可能,也就是說,那個王杰一早就知道他們的行蹤,所以阮倩柔才會這么快就能找到他們。原還想著混入秘境中作惡的魔族為何那般輕易便能得手,原來是因為“熟人”的身份么。景黎忽覺不對,照理來說,玄天宗既然不曾從明面上過來,一方面是怕遭到九華和歸一的聯(lián)手鎮(zhèn)壓,另一方面,也未嘗沒有從前的三巨頭之一與魔族沆瀣一氣,名聲大壞的意思。可既是如此,阮倩柔難道不該在瞧見王杰的第一秒就跑么,怎么還在那和人搭話——就好像只是對于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一地點(diǎn)的人感到驚訝,卻并不懼怕的感覺。景黎忍不住問道,“阮姑娘……可知玄天宗中有人與魔族為伍之事?”“知道啊。”阮倩柔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的首席大弟子么,聽說已經(jīng)叛出師門了,他爺爺?shù)宰谥骱軅哪亍!?/br>雖然她很想不通,堂堂修真界三大巨擘之一的首席大弟子,一宗掌門還是他親爺爺,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的,還跑去和魔族勾搭在一起是為了啥,不過人家叛都叛了,再想也沒用,反正已經(jīng)是事實(shí)了。雖然海底魔宮之事,少不了翟明儒的手筆,但是絕對不可能就他一個人和魔族有染——他當(dāng)時身邊起碼跟了上百個玄天宗的弟子,要說只有他一個人叛變,難道當(dāng)日那上百人都是鬼不成?這發(fā)展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樣啊,難道玄天宗是想棄卒保帥,可是別人姑且不提,九華宗和碧情閣是決計不會這么輕易相信的,可也沒聽師尊提過,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緣故不成……這會又聯(lián)系不到外面,蒼麒又暫時失憶,一時間,竟不知道去問誰,景黎想了想,傳訊給了辰砂,將這事一說,順便問問對方,對于玄天宗最近的動向,知道多少。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