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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沒事。”只是覺得,自己果然是萬年黑臉大水卦。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即使蒼麒現在什么都不記得,也并不排斥自己,甚至很輕易的就接受了他們之間的關系。算是……不幸中的萬幸?景黎忍不住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是命途多舛。蒼麒看他沒精打采的樣子,正想說話,忽然腳步一頓,掃了一眼左側的草叢。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就有一道銀弧在半空劃過,一聲痛呼聲響起,一個人影從草叢里滾了出來。景黎看了眼那人的衣著打扮,略有那么點眼熟,卻實在是認不出對方是哪個門派的弟子,“你剛才躲在那干嘛呢?”又見那人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嘴里不住抽氣,不免有些無語,“我師兄剛才又不曾使力,你至于這樣嗎?”蒼麒目光微動,卻并未說話。這人在草叢里藏了許久,都不曾出聲,待到他們過來時,才有動靜,卻仍是不曾出面,他才會出手試探。那不知哪派的弟子仍舊縮在地上不曾起身,哼哼唧唧的喊疼。怎么看怎么和穿越前的那些碰瓷的有異曲同工之妙。景黎將那人從頭到腳掃了一遍,內傷什么的姑且不論,反正這么看也看不出來,但是連滴血都沒流,也好意思在那瞎逼逼?景黎懶得理他,拉著蒼麒就要走,結果才剛邁開步子,剛才問了半天都不應聲的家伙自己說話了——“是……九華宗的師兄么?……我,我們之前遇見了,噗!”才吐槽對方沒流血,這會直接就當著他面噴了一地。景黎撓了撓臉,走過去把人拉起來,“你們遇見了什么?”“我們遇見了……”那人見景黎伸出手,便半直起身子,將手搭在景黎手臂上。在全身重量馬上將轉移打對方身上的那一秒,臉色驀地一變,原本的凄慘可憐再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猙獰之色,突然暴起,變掌為爪,尖銳的倒鉤在日光下泛出冷冷的弧度,抓向景黎頸部。“!——”尖銳的爪子深陷進冰層,連帶著手掌都被覆蓋上了層層冰霜,并以此為徑,繼續向著手臂蔓延。那弟子一愣,顯是沒想到會偷襲失敗,將他手掌凍住的那一道冰壁看起來并不很厚,他甚至還能看見冰壁后頭的人臉上一閃而過的嘲弄,皺了皺眉,舉起另一只自由的手,想要將那冰壁弄碎,只可惜,手還沒舉起,便已頹然落下,連一聲悶哼都沒有的直接倒在了地上。景黎透過冰壁,看見尸體背上的劍痕,又抬眼看了看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邊,臉色絕對稱不上好的蒼麒,再看看那具被一招斃命的尸體,唏噓,這人要自己上趕著作死,真是誰也救不了。曲起雙指,敲了敲面前的冰壁,冰壁應聲碎裂,破碎的冰晶洋洋灑灑的散落,為綠色的草地染上了一層晶瑩。景黎手指虛虛一轉,地上的尸體被轉了個面,露出青白色的臉來。盯著那雙瞪大了的猩紅色的眼睛看了會,真是到哪都有魔族的蹤影,不管是幾千年前的,還是現在的,一個個都到處蹦跶著找存在感。景黎拍拍手站起身,轉身沖身邊人笑道,“多謝師兄。”“……嗯。”蒼麒默然,“你早有所覺,根本無須我出手。”剛才看景黎那么走過去扶那人,他還以為景黎不曾察覺,沒想到,沒發覺的人是自己。“這怎么一樣。”景黎歪了歪頭,是自己的錯覺么,怎么覺得蒼麒剛才那話里好像透著股詭異的失落?“師兄在我之前就動了手,我自然要承師兄的情。”見蒼麒不答,想了想,道,“他在草叢里待得挺久的了,我本來還以為是個劫財的,便沒理會,想著等他動手了再收拾他不遲。”不過蒼麒直接把人給弄出來了,這念頭也就打消了。因見他說這話時,蒼麒目光微動,似有話想說,便歪著頭等他下文。蒼麒沉默了一會,“你剛才走過去扶他,我以為……”“以為什么?”景黎眨了眨眼睛,“這家伙一看就有問題,我只是想借機試探一下而已。”也不等蒼麒再問,便聳了聳肩,直接道,“師兄出手從來都知道輕重,再說剛才輕輕那一下,哪里就讓他疼成這樣了,一看就是不會演戲的,過猶不及。只是沒想到又是魔族的手筆。”要是滾出來的時候馬上就喊人叫疼,那才像。蒼麒沒再說話,倒是景黎覺得有點新奇。怎么說呢,感覺失憶的師兄……某方面似乎直白了許多。如果是以前的師兄,會交代自己行事小心,但不會問這些瑣事,這感覺……倒是有點新鮮。景黎撓了撓下巴,看向蒼麒,卻發現對方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景黎盯著那雙眼睛看了好一會,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卻又說不上來,正兀自困惑著,就聽見對方的聲音。“走吧。”說這話的同時,一只手掌伸至景黎身前,似是隨意的牽住了景黎的指尖。景黎低頭瞅了瞅那只手,反握了回去,抬臉笑道,“嗯。”“辰砂師兄,倩柔師妹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是不是派個人去找找?”一個穿著九華宗內門制服的弟子急的滿腦袋是汗,一邊擦汗,一邊跑過來向辰砂討主意。辰砂手里拿著一枚傳訊符,不知是在和誰聯系,就覺身邊突然刮來一股熱風,扭頭看了眼那弟子,面無表情道,“宗門此次進來的人里,沒有叫倩柔的女弟子。”那弟子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腦門上流淌下來的汗珠更多了,喏喏道,“雖然倩柔師妹不是我門中人,但是我們也一起結伴了這許多日子,大家相識一場,后面的話在辰砂那張面癱臉的注視下,逐漸消音,直至無聲。辰砂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看,“是她自己要走。”弟子硬著頭皮道,“這天瀾秘境中又危機重重,倩柔師妹她一個人姑娘家,萬一出了什么事…….”如果不是眼前這位那一句“自己惹得麻煩自己解決”,倩柔師妹也不至于負氣離開。字典里從來沒有“憐香惜玉”四個字的辰砂依舊不為所動,那女人屁事不干只會惹麻煩,還整天在他耳邊叨逼叨逼,他早就想讓人滾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