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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發(fā)覺景黎的目光已經(jīng)落在了自己腰帶上。蒼麒:“……”……景黎坐在榻上,半側(cè)過臉,看向榻邊架子上的盆栽,一秒后,眼珠忍不住向左傾斜,又一過一秒,原本側(cè)著的臉又給掰了回來,光明正大的看蒼麒換衣服,飽一飽眼福,仿佛剛才在蒼麒指尖搭在腰帶上時便側(cè)過頭去避嫌的人不是自己一般。只是,雖說是看人換衣裳,但也不過是一件外衣罷了,抽了腰帶,脫下外袍,直接把那件法衣穿上就行。景黎一手托著下巴,盤膝坐在榻上,看著蒼麒將法衣穿上,略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沒想到連里衣也一起給煉制了呢,嘖!——絲毫沒考慮過若是他真?zhèn)€連里衣都煉制了,蒼麒還會不會在自己面前更衣的可能性。眼睜睜的看著蒼麒將腰帶重新系回腰上,景黎頗為怨念的嘆了口氣,“哎……”蒼麒指尖頓了頓,將腰帶系好后,抬起眼,不明所以。“?”早知道,那天在乾溪山頂?shù)臅r候,就應(yīng)該看個夠本的。景黎后悔的想,但很快,就被眼前人吸引走了全部注意力,將那絲遺憾與后悔都拋到了腦后。真是……帥啊。除了上面所附的法訣、陣法之后,這件法衣的外觀景黎也有特意設(shè)計(jì)過。顏色自然是蒼麒一貫所穿的白色,銀色云紋隱于其間,不過外觀么……想到當(dāng)時的參照物,景黎忍不住“嘶”了一聲,真是太合適了,簡直就是禁欲系男神好么。艾瑪,忽然有些后悔了,總覺得,蒼麒這么走出去,自己分分鐘就多了一打情敵……但是……啊,好合適啊……“師兄,你感覺怎么樣啊?”景黎一瞬不瞬的盯著蒼麒,一雙異色眸子簡直是在閃閃發(fā)光。蒼麒莫名的感覺他家?guī)煹艿难凵裼行╅W眼……甫一入手,蒼麒就因?yàn)樯厦娣N類繁復(fù)的法訣和陣法而恍了一瞬神。這件法衣都能算上是一件高階上品靈器了……“多謝師弟,有勞師弟費(fèi)心了。”127、第一百二十七章前九日每日都有三場拍賣會,在不同樓層同時舉行,到了這最后一日,整一天,也就只得一場,未時舉行。最后一場拍賣會的陣勢遠(yuǎn)遠(yuǎn)盛于前九日的任意一場,為了這一場重頭戲,整個東奉城幾乎萬人空巷。田四一行人收拾妥當(dāng)之后嗎,正欲出門,忽然感覺身上壓力劇增,整個空氣中都充斥著一股令人心悸,想要跪地俯拜的森冷威壓之感。田九修為最淺,被這股威壓一逼,只覺得雙腿一軟,若非二長老咬牙幫扶了一把,恐怕就要直接跌跪在地。爺孫兩彼此驚疑不定的交換了一個眼神,這般的威壓,并非尋常修士所能擁有,且不知為何,總這么這威壓,有種似曾相識之感……田四已是金丹修士,相比起田九的狼狽,略好些,卻也同樣面色慘白,冷汗如豆。在那股駭人的威壓出現(xiàn)后,最初的驚懼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再隨之而來的,便是陣陣狂喜。當(dāng)即便一撩衣擺,在田九兩人錯愕的目光中,單膝跪地行禮,頂著頭頂?shù)目刹缐毫Γ事暤馈?/br>“恭迎老祖。”“!——”緊閉著的大門發(fā)出一記巨響,重重砸開。一股冰冷的氣流從門外席卷而來,一瞬間就將整個房間毀于一旦。一位道骨仙風(fēng),白發(fā)銀須的老者忽的出現(xiàn)在門外,落在三人的視線之中。田九膝蓋一軟,不由自主的直接跪了下去。心中驚疑不定為何老祖會突然來此,并且……“那兩人現(xiàn)在何處?”波瀾不興的語氣里,難掩狠戾。二長老算是在場三個人中地位最高的一個了,卻也想不通怎么自家老祖會來這,難道說這場拍賣會上有什么東西,是老祖所需,才會到此?這念頭才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就被田家老祖的開場白給否決了。這架勢,怎么來都是來尋仇的可能性更高。想畢,便賠笑道,“老祖要找何人,直接交于我等便是,何須老祖親自跑上一趟?”室內(nèi)的氣氛登時一冷。田家老祖眼中冷光一閃,一道無形漣漪從身上震蕩開來,直接將二長老給震出了一口血,萎靡在地。“爺爺!”田九慘呼一聲,想也不想的直接撲到在二長老身上,雖然不明白剛才爺爺?shù)脑捠悄睦锶堑美献娌粣偅瑓s還是一疊聲的求饒道,“老祖恕罪!”背對著爺孫兩的田四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嘴角,抬起頭時,卻是滿面肅穆之色,“今日已是最后一場拍賣會,那兩人定然會去飛云樓。”頓了頓又道,“這會拍賣會也差不多將開始,老祖不若先去飛云樓看看,若有看得上眼的,也算是他們的福氣,待拍賣會結(jié)束,那兩人離開飛云樓之后,那兩人自然難逃老祖掌心。”他雖然將發(fā)現(xiàn)景黎二人之事傳訊給了田家老祖,但并未料到對方竟然會親自前來——蒼南郡離東奉城的距離不可謂不遠(yuǎn)。而且……田四忍不住抬眼看了眼面前的人,沒想到老祖竟然突破了……明明在他離開蒼南郡之際,老祖才是元嬰后期,并不曾聽說,老祖有突破的跡象,且老祖在元嬰后期已停留百年,并未聽說有松動的傳言。誰能料到,再見面時,竟然已是化神期高手。元嬰后期與化神期,又豈是一級之差。化神期修士,便是放眼全東陵州,亦是高手。一個家族有元嬰老祖坐鎮(zhèn),與有一名化神期老祖坐鎮(zhèn)這可不僅僅是兩個字的差別。自此之后,田家的地位已不可同日而語。在欣喜于田家日后聲望的同時,田四心中亦難免對田元耀生出了妒意——不過是一個一無是處,游手好閑的廢物,老祖竟然愿意為他親自跑上一趟,這般待遇,田家其他人又何曾有過。但轉(zhuǎn)念一想,田元耀再得寵又能如何,還不睡早早就去了下面。活著才有可能,一個死人,又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