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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都要笑醒了。辰砂本想祝賀,見景黎一臉傻笑,默默的挪開眼,然后發(fā)現(xiàn)還有幾只漏網(wǎng)之魚不曾處理。可憐的打手團們還來不及求饒,就去和他們首領(lǐng)團聚了。景黎回過神,打手團已經(jīng)全部撲街了,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不等他開口,一道凌厲劍氣就從眼前劃過,沒入草叢,傳來一聲悶哼后,再無動靜。是田元耀。辰砂見狀看了眼景黎,像是在問為什么沒把人殺了。景黎既然一劍就能把人重傷成那樣,取田元耀的性命自然不費吹灰之力,可是不管是田元耀,還是那些打手們,他都只是把人打傷,并不曾取人性命。景黎似乎感受到辰砂的視線,他回頭看了辰砂一眼,表情比后者還要錯愕上許多。“為什么不殺了他們?”“……大哥我沒殺過人啊,你哪來的信心認為我敢殺人?”辰砂吃驚的看著他,仿佛他長了一副驢耳朵。景黎略心虛的挪開眼,又看見了用一道劍氣結(jié)果了田元耀的蒼麒,不由低下頭。他覺得這幾個煉氣期的炮灰們沒什么威脅,但也知道辰砂這么做是為了防止這些人回去告密,他們這一伙人看著有些來頭,就像那些里常寫的,殺了小的,來了老的一樣,只有把這些人全部滅口才是正確的做法。景黎自己都覺得自己矯情,從最開始的霍鵬鯨到現(xiàn)在躺在他腳下的張炳,可以說著兩人的死亡,他都有參與。只是,不管是霍鵬鯨還是張炳,他都只是在一旁幫忙,這么說或許會顯得狡猾,但在他心里,卻隱隱覺得,取走他們性命的不是自己,這樣想,好像能消除自己作為幫兇的負罪感。可剛才和蒼麒目光相觸,四目相對之時,他忽然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卑劣。這種令人不齒的逃避嫁禍心態(tài),讓他在蒼麒面前幾乎抬不起頭來。修真界,以實力說話,弱rou強食,這個道理他懂。只是……一只手掌覆上他的頭頂,人體所特有的溫暖,讓他的眼睛有些發(fā)澀。耳邊,是那人再熟悉不過的溫和聲音。“有我。”17、第十七章道謝蒼南郡,田家——一道身影匆匆步入內(nèi)室,神色慌張,“老祖——”被喚的者看起來六十上下,白發(fā)銀須,面色紅潤、方面闊口,一派道骨仙風(fēng)地坐在軟榻之上,睜開眼,“什么事?這般慌慌張張。”進來稟告的修士誠惶誠恐,“老祖,二少爺他……”田家老祖神色不變,不甚在意,“耀兒又和人起了齷蹉?”話里帶著顯而易見的不以為然,絲毫沒把和田元耀起沖突的人放在眼里。修士聞言,將頭埋得更低,“二少爺他、他的、他的魂燈……滅了……”室內(nèi)的氣氛登時一冷。田家老祖的神色頓時變得狠戾起來。“混賬!!”可憐修士不過筑基初期的修為,在元嬰期高手的威壓之下,瑟瑟發(fā)抖,出了一身的冷汗,當(dāng)即跪倒,“老祖息怒,老祖息怒。”田家老祖面沉如水,眼神陰桀,“我倒是想知道,誰敢如此大膽,動我田家的人。給我查清楚了!”修士不敢抬頭,扔是俯跪在地,顫聲道,“是……”景黎他們這次出門的目的就是找到辰砂,把人帶回去參加馬上就要舉行的比武大會。現(xiàn)在找到了人,照理應(yīng)該打道回府了,但是辰砂卻表示,他還要再在這里待上幾天,遲點再走。“她最喜歡這里的花鶴翎。”辰砂說這話時,站在蟬衣的墓前,背對著他們兩人,看不清他當(dāng)時的表情,只是語氣有些深幽。“再過幾天,便是花鶴翎的花期了。”雖然辰砂沒明說,但聽這意思也知道,那花沒開前,他是不會走人了。左右離比武大會也還有幾日時間,回程又用的傳送陣,時間倒也來得及。再說明靜只讓他們把人帶回去參加比武大會,又沒要求幾時把人帶到。看見辰砂那略顯落寞的背影,景黎撓了撓臉,拉著蒼麒去別處刷怪了。無極荒原雖然名字里有荒原二字,倒也不是真的荒蕪一片,植被妖獸什么的,都還是有的,只是沒有別處那般大的森林罷了。景黎這段時間一直在惡補術(shù)法,進展不錯,可一直處于紙上談兵階段,沒機會實踐,這回在無極荒原可算是刷了一把技能熟練度。蒼麒一直跟在他身邊,并未出手,只是看著景黎練手,發(fā)現(xiàn)不足之處,才指點一番。景黎跟著蒼麒一起,在這里刷了好幾天妖獸,雖然不夠再突破一次,不過也累積了不少經(jīng)驗值。一頭被燒焦了半邊身子,胸前偌大一個血窟窿的幻風(fēng)狼悶聲摔倒在地,瑩綠色的眼眸里滿是不甘,卻再也沒能從地上爬起來。確定幻風(fēng)狼是真的撲街了,景黎才走了過去,開始庖丁,幻風(fēng)狼的妖丹和爪子能用來煉器,若是拿去賣,也能值個一百下品靈石。這幾天解決了的妖獸,景黎都像幻風(fēng)狼一樣處理了。看看天色也暗了下來,把庖丁出來的材料裝進包裹里,站起身,看向站在一邊的蒼麒,“我們回去吧,師兄。”蒼麒是景黎穿越到這個世界后,第一個遇見的人,又因為他而能在九華宗留下,對蒼麒本來就帶著一分親切。而且蒼麒溫和有禮,為人正派,這樣人的,景黎自然樂意和他交好,何況兩人同為明玄門下,蒼麒又很照顧他,他的術(shù)法能力從一片空白到現(xiàn)在的游刃有余,蒼麒功不可沒,明玄是個閉關(guān)愛好者,在九華宗的這大半個月,除了拜師時見過,其余時間全窩在山頂閉關(guān);反倒是身為師兄的蒼麒,教導(dǎo)了他許多。一去二來,兩人相處的自然頗為融洽。景黎把蒼麒當(dāng)自己在修真界的頭號好兄弟,雖然他在這也沒認識多少人。景黎轉(zhuǎn)頭看了眼身邊的人,對方似有所覺,微微側(cè)過頭。兩人的視線碰撞在了一起。蒼麒笑道,“餓了?”今天比昨天回去的晚些,剛才景黎還挺興奮,現(xiàn)在看人有些沒精神,蒼麒故此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