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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也好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他假正經的不再看顧尋早已深不見底的眸色,拉著顧尋的手便往前走,就如同那許多年前,牽著兒童身量的顧尋一般,盡管如今的顧尋早已比他高了半個有余的頭了。“顧琤——”“你怎么這么不聽話,都說了,白日做那事不好!”雖是這般埋怨,腳步卻是緩了下來,藏住了深深的期待,只留下徒有其表的正經。“顧琤,牽著我往這邊走”,顧尋指了指相反的方向后,更是極為小心溫柔的摸了摸顧琤的墨色發絲,寵溺之情不言而喻。“……好啊”,顧琤內心的奔潰可想而知,然而他氣度極好的維持住了面龐的笑意,這大概便是撩撥不成反被調戲?“今晚——”幾不可聞的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顧琤聽到后卻是極為不屑的“嘖”了一聲,不置可否,他有什么好期待的?都做了多少回了?還在乎這么一回?雖是這般想著,腳上的速度卻是快了起來,早些將那些破事完成也是挺好的。說是破事,其實還真是破事。顧琤對這個修真界有著直觀的違和感并不是作假的,盡管如今的他依舊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作為一個最為明白不過的旁觀者,卻也知道,如今這毫無靈氣的世界,怎么可能是修真界?自他那日詢問了顧尋到底為何后,顧尋卻也只是不明不白的說了一句,他不僅僅是天棄之人。極為了解他的顧琤當然顯而易見的聽懂了顧尋的話外之音,顧尋是天棄之人,但也不單單只是天棄之人。所以說,你到底是個什么玩意,你倒是給句話呀。顧琤便也只能笑著看向顧尋,而后揚起了身,打算來上那么一個拔.*無情的戲碼,然而不待他走下床,別被顧尋壓在了身下。旁推測敲之下,更是用上了威脅色.誘等等籌碼,顧琤這才有些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說,一家之主,絕對不能過度寵讓自家愛人,否則可是會落得如同顧琤這般腰酸背痛的下場的。顧尋存在于世,不是由于天道的放棄,而是由于被天道敬畏制約。他毫無靈根,又被任何靈氣所排斥,這的確是天棄之人的表象,而且更為巧合的是,他同樣長不大的身量和神志,更是與天棄之人的特質一般無二。但其實不然,他之所以會有這般特征,是被這天道壓制了。他沒有情緒波動,當然沒有反抗的意識,但是當他有了極大的感情波動時(顧琤的死極大的刺激了他),也便突破了這層抑制。而這天道為何要多此一舉,將顧尋如此壓制呢?莫非是鹽吃多了,閑得慌?只因顧尋的存在竟是與這修真界的法則有關。也不知這顧尋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他深受刺激拔高身量后,竟是將這修真界的法則一一打亂了。顧琤知道自己竟是在無意識的時候當了一回“藍”顏禍水后,極為無奈的聳了聳肩,他可是什么都沒做,一覺醒來,修真界就這副鬼樣子了,怪他嘍?也許還真要怪他,只因,他如獲新生般的從那此生都難以遺忘的仙府出來后,整個人都是如同穿越般的茫然。這仙府外,再也沒有一絲靈氣,簡直如同從未存在過,他放眼望去,依舊風光正好,碧綠無垠,但是他卻知道,什么都不一樣了。那株他原來一時腦殘植在仙府門口的水靈纖竟是消失不見,只留下一毫無靈氣卻相貌極為相似的不知為何物的植株。他略帶緊張的回頭望了一眼身后,卻見顧尋眸色寵溺的望著他,這才壓下了心中的擔憂,還好他在。這才沒有色令智昏到無視了仙府已然消失的結果,所以,他和顧尋到底錯過了什么?莫非,他倆共同穿越了?之后的經歷告訴他,這并非是穿越了,只是一覺醒來,修真界換了一套衣衫罷了,還是一套毫無靈氣的古代外衣。他心態倒也不錯,面帶微笑的接受了這個結局。畢竟只要顧尋沒有生命威脅,他又何必咸吃蘿卜淡cao心?而且,若他的猜測沒錯,怕是顧尋算得上是這個世界的“神”了,或者說,顧尋才是這個世界的“法則”。就拿顧尋從未瞞著他進行的一些事情,他便知道,世界為何會這般的原因竟是由于自家愛人。當然,這些都于顧琤關系不大,他如今只要陪在顧尋身邊,便已經很滿足了。“這是在做甚?怎么這么多人圍著?”“啊,這你都不知?那你不會連離恨宮都沒有聽說過吧?”“……我,大概聽說過。”“既然聽說過它的大名,你又怎會這般孤陋寡聞?你難道不知這離恨宮的宮主在求娶一名女子?”“那名女子,莫不是姓樂吧?”“你不是知道?那還問我作甚?”“……”卻見遠處走來一名身量頎長面龐完美身著白衣的男子,他全身上下遍布寒霜,冷氣繞人,可想而知其內力的強悍。圍觀眾人看見他的到來后紛紛讓出一條道路來,但都極為好奇的不愿離去。只剛剛問話之人看見這人的到來后,挑了挑眉目,順帶著將頭頂戴著的斗笠往下拉了一拉。更是極為貼心的將身旁站著之人的斗笠也往下遮了遮。這名白衣男子停在了一府邸之前,他嘴角帶著溫暖的笑意,極為溫和的敲了敲紅色大門。門內出來一面龐俊朗卻也沉默寡言的男子,他見到這白衣男子后恭敬的鞠了一躬,這才說道,“莫公子,請回吧,我家小姐不見”。“樂兒,不見我么?”男子聽到后卻是皺了皺極為好看的眉目,全身籠罩在不可忽視的憂傷之中。“莫公子,我家小姐說,她并非你所愛之人”,說完這句話后,卻是不自覺的想到了小姐自從遇見這人后便一直抑郁寡歡,她本是那般明媚之人,怎會如此消沉?必是由于這人傷了自家小姐的心,這般想著,對面前這人的態度更是惡劣了,冷漠無情的說道,“請回吧”。“不是么?”白衣男子喃喃自語道,心中的茫然卻是更甚,想到腦海中極為模糊的身影,如同自我催眠般的說道,“怎么會不是呢?樂兒呀,那人就是樂兒啊”。這番對話一字不漏的落到了那兩名頭戴斗笠的人的耳中,其中一人戲謔的說道,“呦,看來這莫然和樂筱伊還有些零碎的記憶呢,你可有的忙了”。顧尋聽到顧琤這般調侃的語氣,神色寵溺,并不反駁,只握緊了兩人纏在一起的手。顧琤對于這般發展的劇情算是給跪了,這離恨宮,這樂家,不會全是他以為的吧?若真是這樣,那可有的玩了。不過,只要是愛人想要做到的事情,他必會助他的,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