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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個定力不錯,下場簡直一言難盡啊”,宋陶知的本能告訴他,顧琤的殺意已然不見,他便又恢復了剛才那副疲勞的模樣,軟弱無力的窩在紅木椅上,無力猥瑣的說道。雖然對原因極為好奇,但是畢竟還是小命重要,也只能將自己的好奇心埋在心中了。不過該試探的,宋陶知怎么也不會忘記,“你,這是要去參加百年一次的拍賣會?”顧琤的情緒早已平復,流轉多個世界下來,除非碰到顧琤難以忍受的事情,否則他可以很是容易的偽裝自己的真實情緒。顧琤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宋陶知,“怎么,不行?”“行行行,怎么不行了!”宋陶知的惡趣味此時此刻卻是發作了,他帶著些看好戲般的心態說道,“不過,據我得知,樂筱伊可是也會參加呢”。說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目扭曲的小聲說道,“還有那,慕、語、妍!”竟是將這兩個修真界的天資極高的低階女修的動向脫口而出,此人對這修真界的走向可謂百事九九知啊!這兩名女修,一名顧琤的同胞meimei,一名顧琤“愛慕”的女子,若真是碰上了,還真是一場百年難得的好戲。然而顧琤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加點評。因為他早就知道樂筱伊會參加了,畢竟劇情中明明白白的寫著。而他之所以想要參加,也不過是為了奪得女主的其中一項機緣罷了。看到顧琤這始終如一的平靜面色,宋陶知很是遺憾,但他也只能不情不愿的揭過了這個話題,興.致勃勃的和顧琤談了一些最近的新奇事,更是從顧琤的口中知道了不少這個修真界的常識隱秘,此人真乃比自個這假冒偽劣要高明許多的“百曉生”啊!絕非他夸大其詞,就他所知,此人曾帶著顧尋在修真界的各個角落探索,就為了尋找那極為罕見稀少的水屬性高階靈藥和法器。但是他心里卻是知道的,顧琤的水屬性根本沒有絲毫的增長,反而是和其他四行的差距越發巨大,所以尋找的東西,絕對是和顧尋有關的。這般想著,對于顧尋的好奇心卻是越發濃重了,這面目精致的不像樣的孩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顧尋絕對不一般,就拿他這欺軟怕硬外強中干的混蛋系統的從不透露關于顧尋的消息便可此人的特殊之處。宋陶知清了清嗓音,將自己坐得端正了一些,這才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兄弟,這顧尋?”他問得不明不白,無非是怕觸了顧琤的逆鱗罷了。不過若是真的能知道顧尋的隱秘了,那系統的能量還用愁?那他不就可以回去了?顧琤聽到后卻是有一瞬的茫然,茫然的不知該如何解決顧尋的病根。而后才想到,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希望,再說這宋陶知的確不一般,這才聲音低沉的說道,“你,可曾聽過天棄之人?”“某非你說的是那,壽命只十,毫無靈根,靈氣排斥,之人?”宋陶知不可置信的問道,從系統那里,他當然知道修真界有那么一種存在,只是這畢竟只是傳說,至少上古的玉簡中從未有過關于天棄之人的記載。這天棄之人,聽名字便可知,被天道遺棄。由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被靈氣排斥,經脈堵塞斷裂,活到十歲已然是極限,根本不可能多活一歲,否則每日每夜都是煎熬。不待顧琤回答,他便自言自語般的回答道,“這,這不可能,若真是天棄之人,哪還能活這么久?”他余光瞥見顧琤陰沉的臉色,便知道顧尋真的是那只在傳說中有過耳聞的天棄之人。“你——”,替他逆天改命了?剩下的話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不論真假,這都太匪夷所思了。顧琤輕笑了一聲,卻是話題一轉,“若宋師兄方便,不妨替我留意一下水屬性的靈藥,高階之上最好不過”。宋陶知聽到這話后哪里還會不懂?顧琤五行缺水,他原以為收集那么多的水屬性的靈藥是為了彌補自身的不足,現在看來,卻是為了改了顧尋那毫無靈根的體質。畢竟顧琤可以將自己的靈力輸入顧尋體內,但是卻獨獨少了水靈根的調和,若是有水屬性的靈藥,便也可以替代。這般想著,望向顧尋的眼神卻是變了,莫說憑他十歲的心智,即便是他,或者修為更高一層的修士,要能一聲不響的毫無怨言的忍受內府中的狂.暴肆虐,也非易事啊。這人,若真能逆天改命,必是非同凡響。而這顧琤,自己怕是太過低估他了呀。“兄弟,你說的什么話?”宋陶知擺擺手,態度誠懇的說道,“只要你吩咐一聲,必會替你找到。”錦上添草并不可貴,雪中送煤才是難得。他花了不過幾秒的時間就想出這般高深的語句,實在是很佩服自己極好的文學素養。“如此,多謝”,顧琤淡淡的說了一聲后,便抱著懷中面無表情的顧尋出去了。待到回到住處,顧琤卻還是不愿放下懷中的顧尋,他本不是這般患得患失之人,但每每碰到關于自家愛人的事情,卻總是會亂了分寸。他就這樣緊緊環住懷內的顧尋,即便只是看到顧尋這面無表情的冷淡模樣,他卻也是極為開心的。“顧尋”,顧琤最終還是問出了口,他不怕這天道,但他怕顧尋的責備怨恨,他向來知道自己的自私無情,寧愿讓顧尋忍受痛苦無比的肆虐,也不愿放他離開,絕不,“你可怨我?”怨我,也沒關系;怨我,我也不會放你離開的。顧尋卻是緊緊的攥住了顧琤的衣袖,拼命的搖了搖頭,更是極為罕見的沙啞說道,“顧琤,不怨,喜歡”。一手更是極為小心的撫上了顧琤白皙溫暖的面龐,墨色瞳孔深不見底的望著顧琤淺棕色的雙眸,毫無感情,卻又滿是情絲。顧琤只知顧尋的面龐完完全全的印進了自己的眼中,一點一滴,從上往下,全全部部,視線慢慢下挪,卻是黏在了顧尋淡色的薄唇上,情不自禁的貼近,貼近……待到顧琤意識有些回爐后,兩唇已經相貼,彼此的體溫通過薄唇傳遞過來,那么的靠近,那么的親密,世界安靜的好似只剩下他們兩人。只剩——“撲騰”、“撲騰”。顧琤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心臟跳動,還是顧尋的,亦或是兩人的。他的眼中只剩顧尋那深邃至極墨如深淵的眼眸,他知道,這是他的顧尋,他一人的顧尋。如同春.夢驚醒般的羞赧挪開,意識終于回爐后的顧琤面色卻是有些緋紅了,不是由于那個根本算不上親吻的輕輕碰觸的吻,而是被自己的下限給嚇到了。他為何這般齷.齪!顧尋還是個孩子!他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手!他竟然是這樣的顧琤?要做也要等顧尋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