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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倍增,成為了天賜者趨之若鶩的珍寶,畢竟吸取晶核中的能量是目前為止人類所能知道的提升異能的唯一方法。不過相信用不了多久,其他方法也終將被人類探索出來,發明創造就是人類進步的源泉。盡管科技有了前所未有的衰退,但是人類將從這一天開啟嶄新的篇章,天賜者和能力者的橫空出現,無疑將對未來產生重大的影響。“動作快點,沒吃飯?”“嗯,太,太深了——”“慢,慢點”,話雖這般說著,修長筆直的雙腿卻是不依不饒的緊緊纏著那人的腰際,雙手更是極為自然的攀上脖頸。“別,別頂了”,帶著些微哭音的沙啞至極的話語才剛剛竄出嘴邊,剩下的便被吞沒在唇舌交纏間,水漬聲情.色曖.昧的在這間不大的房間中不緊不慢的響起。情.事過后,zero動作極為溫柔的吻了吻在懷中人的眼角。但是卻又極為強勢的緊扣著顧琤的腰肢,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不容懷中的人有任何逃離的可能。“有完沒完”,顧琤略帶埋怨的嘟囔了一聲,卻也放.縱了那在腰際的不太老實的手。他將頭埋進褥子中,打算好好彌補一下嚴重不足的睡眠。待到一覺醒來,已是黃昏。顧琤看著坐在床前雙眸黏在自己身上的zero,嗤笑一聲,近乎調侃的說了一聲,“美人,會沒飽?”他慢悠悠的坐起了身,發現穿在身上完整貼身的衣物,更是加深了嘴角的笑意,“老實交代,吃了多少豆腐,吃得可還算滿意?”說完,更是極為調戲的捏了一把zero的下頜。zero動作輕柔的拽住了顧琤搗亂的手,聲色低沉卻也溫柔至極的說道,“別鬧了,你身體要受不住的”。“哦,你也知道我身體會受不住啊”,顧琤嘖了一聲,“昨夜是誰,聽不懂人話,死命往里面頂的?”顧琤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zero身下早就挺.立的欲.望,毫無留情的抽.出了被zero攥著的手,走下了床,平靜的說了一句,“你就在房內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可要乖乖等我回來”。說完毫無留情的走出了房間,打算填補由于昨夜的“運動”而早就干癟的肚子。在顧琤最初醒來時,心情絕對算得上是無比復雜的。原以為滿心滿意的真情換來的結局竟是被自家愛人給一劍捅死,醒來時才知道不過是一個腦回路太過不同的“保護”。他當時不是沒有氣憤,而最為氣憤的不是zero刺進心臟的一劍,而是他什么都不說,卻什么都做好的結局。一“覺”醒來,顧琤就這般不明不白的面對著那程瑜已死的消息,再無其他。他難道就這般不值得信任?他難道就這般嬌貴柔弱到要像菟絲子一般被呵護愛惜?三個世界,都是如此。那人從來不多說,卻也什么都會做好,這讓顧琤感到有些挫敗感,畢竟作為“一家之主”,竟然淪落到每個世界都要靠著自家愛人的呵護體貼。但是與此同時,他心里卻也明白,他愛人的意識早就被世界影響或者說同化,因此愛人的所思所想,也都是站在世界的角度來看待。愛人如何信任自己足夠強大?強大到足夠對抗世界中的任何麻煩?并不能相信,因為愛人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他們早就相識,不知道他已經輪回多世。若是他站在愛人的角度,恐怕也是想盡辦法,要護著自家的愛人吧。顧琤苦笑一聲,自己還真是不擇手段都要替自家愛人澄清真相啊。果然是,無藥可救了。不過,記在心中本子內的賬,怎么也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劃去了,怎么說也得讓自家愛人嘗嘗什么叫做銷.魂。當然,很快,顧琤便了解了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相——rou包子打狗,一去不復返?偷雞不成蝕把米?不論如何,平心而論,在多次不甘心的實驗過后,顧琤身心也就一個字可以形容——爽!對于心中的種種困惑,顧琤倒也沒有逼問,不是不在意,而是太在意,既然愛人不說,他也便不問了,不論知道與否,結局都早已注定。至于愛人的身份,他其實也有些猜測了,而時間會告訴他一切。“嘖,讓你在里面呆著你還真不出來了?”,顧琤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眼神溫柔至極的愛人,嘴角的笑意也不自覺的加深了。一起,便是最好。第40章藍顏禍水(一)此處蒼郁繚繞,仙云縹緲,若隱若現,藏于深處,正是修真界的第一法宗——炎霞門。但凡法修,無一不想進入這個炎霞門,大多數不過是沖著一個人的尊號——寒真仙尊而來。這寒真仙尊,正是全修真界公認的實力頂尖人物之一。低階修士只知其稱號,只聞其大名,除此之外,一無所知。只因這位仙尊,實在是太過“熱愛宗門”,竟是幾乎從不邁出炎霞門半步!若是想要與之有一番會面的機遇,除了進入炎霞門一路,別無他法。可是即便是這炎霞門內的弟子,對于這韓真仙尊也不甚了解,由此可見此人比藏在深閨的女子還要“嬌羞”一些。而對于那些高階修者,也只知,他是極品冰靈根,天縱之資,驚才絕艷,雖是不善打斗的法修,但卻是僅有的一名化神期的法修。這個修真界,靈氣早已衰敗,再也沒有上古時期的濃郁醇厚,反而是稀薄至極。因此可想而知,在一千歲便能達到化神期,該有多妖孽!而此處正是炎霞門仙府之巔,霧氣環繞,縹緲仙旎,何人居住此地,不言而喻。兩名元嬰期的長老低眉順目,站立門口,他們在等一個結果,一個太上長老所求終生的結果——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他們不自覺的屏住了氣息。從門內無聲無息的走出一人,頭發雪白,面容慈祥,正是炎霞門的掌門,程恒之。從他雪白一片的鬢發,衰老明顯的面龐不難看出他壽元不多的事實。他平時待人和善,超然脫俗,而此時此刻,卻眉目緊皺,神色凝重,全然不見平時的悠然閑適。“掌門,如何?”其中一人雖是看見程恒之這般低落的模樣,明白結局還是那般不如意,卻還是不死心的低聲詢問了一句。程恒之搖了搖頭,隨手喚來兩名弟子,低聲囑咐了一番。這才平息了有些起伏的情緒,心平氣和的同兩名元嬰期長老說道,“罷了,罷了,想來我這一生是看不到了,以后得靠你們了”。“程師兄——”,那名一直沉默的元嬰期長老竟是心緒不定到叫喚出從前的稱謂,他略微停頓后,卻也發現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畢竟程師兄的壽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