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口，但內(nèi)心里復(fù)仇者們都覺得能有一個這樣類似“家”的存在真是再好不過了。

    “隊長帶回了什么消息？”

    “見了弗瑞，神盾對于九頭蛇的消息一直沒有放棄過，神盾現(xiàn)在雖然轉(zhuǎn)入暗地，但依舊能為我們提供不少有利的消息。”

    說著，史蒂夫談?wù)撜碌恼?jīng)臉色稍稍緩和，弗瑞出于他自己的考慮慢慢把局長的權(quán)利移交給科爾森和希爾。再次見到那位對超級英雄格外喜愛的特工，對方并沒有死去，這讓史蒂夫回來的時候心情明快了不少。

    撇開菲爾喜歡收集他本人的卡片這件事，史蒂夫覺得他和菲爾處得還是很不錯的。當(dāng)時誤以為他被洛基殺死的時候，原本一盤散沙的復(fù)仇者們頓時被憤怒凝聚在一塊。

    “待會我們就可以看到神盾派來這次合作的人了。”

    托尼翻了翻手頭上這些史蒂夫帶回來的資料，目光掃視一目十行地看著，聽到隊長的話，沒什么興趣地點了點頭。

    巴頓和娜塔莎倒是為神盾工作過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他們大概是這其中對神盾局派人來最沒有想法的人。娜塔莎甚至估摸著還是個大熟人。

    等大熟人進到大廈里頭的時候，除了早已經(jīng)知道他會來的史蒂夫，眾人對于菲爾·科爾森的出現(xiàn)都不免驚訝了一下。

    “科爾森？”

    菲爾對巴頓彎了彎嘴角：“好久不見伙計。”

    面對被改造過后的復(fù)仇者大廈，時隔一年重新再來的菲爾顯然有些感慨：“上次我來這的時候還是為了宇宙魔方。”

    托尼知道這次對方肯定又黑了賈維斯的程序，否則賈維斯不會沒有向他匯報。不過即使他一貫討厭科爾森這樣的特工，但對方意外活著的事實還是讓托尼心情不錯。

    科爾森和這里的復(fù)仇者們都有著不錯的交情，大家對這位老朋友的到來都表示了誠摯的歡迎。和對方有過一面之緣的蘇素也跟著大家，朝科爾森友善地笑了笑。

    晚上的晚餐是不遠的披薩店的外賣，新上市的那一款披薩托尼最近很喜歡吃，蘇素已經(jīng)連著陪吃了第三頓了。不過其余頭一次吃新口味的人都覺得味道不錯。科爾森咽下他嘴巴里的披薩陷，說道：

    “隊長拿回來的資料就是神盾局方面查到的。尼古拉斯·奧利弗當(dāng)初參與的那個研究項目叫‘生物之光’，按照公布出來的研究成果，當(dāng)時他們已經(jīng)能夠?qū)咏祟惔竽X發(fā)育的動物進行基因修改和剪裁。九頭蛇當(dāng)時看中的就是這一點，他們想要把這個技術(shù)用在人體改造上。”

    當(dāng)年一個美國隊長的誕生，讓九頭蛇在之后許多年對于超級士兵的實驗?zāi)钅畈煌梭w改造上的優(yōu)勢他們也在冬日戰(zhàn)士以及更多的試驗品身上看到了。

    “奧利弗為九頭蛇工作期間一直想要在這一塊繼續(xù)突破，但當(dāng)時這一個研究項目是他們一整個團隊的研究成果……蘇博士夫婦因為被九頭蛇殺害，事實上跟隨著奧利弗到九頭蛇基地的僅僅是相當(dāng)少的一部分。”

    科爾森也明白被殺害的華人研究人員是蘇素的父母，在提到這件事上，他刻意地簡略過。

    蘇素乍一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關(guān)于父母被九頭蛇殺害的事情的時候，她還是不免會受之影響。坐在蘇素身邊的托尼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手肘相抵間另一方的僵硬，他清咳了兩聲，同時單手覆住了蘇素的手背。

    在場的人也都明白，他們理解蘇素的心情，沒有人能夠苛求一個人在聽到父母被殺害的消息的時候要保持鎮(zhèn)靜，哪怕這個事實在這幾天內(nèi)蘇素已經(jīng)一次次地面對。

    感受到手背覆著的溫暖而有力的溫度，蘇素怔了一下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她看到托尼抿直嘴唇的表情，手掌翻過來反握住他的手小聲地和托尼說道。

    “沒事。”

    尼古拉斯·奧利弗數(shù)年里的不成功是可以預(yù)見的，一個微小的研究結(jié)果、科學(xué)史上的每一次邁步，這其中已經(jīng)不僅僅只是漫長的時間和堅持的毅力可以換來的了。這些需要凝聚眾多人心血的成果，往往不是單單一個人可以做到的。

    “事實上，蘇博士夫婦之前曾經(jīng)試圖向局長傳遞消息，但神盾局沒能來得及趕到。”

    蘇素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和神盾局也有牽扯，但據(jù)后來科爾森的解釋，只是說她的父親和弗瑞局長本身有些私交。奧利弗所扼腕沒有得到的研究關(guān)鍵隨著蘇素父母的死亡而徹底斷了線索，而遠在中國年幼的蘇素當(dāng)時也被弗瑞派來的人保護了起來。

    “我完全沒有印象。”

    “這很正常，在你上高中之后局長就撤回了特工。”

    透過她看向科爾森的目光，蘇素反而對身為科學(xué)家的爸爸會和神盾局長之間的交情產(chǎn)生了好奇，不過這些也只有當(dāng)事人才知道了。

    “那么奧利弗找上蘇的原因是什么？”聽著科爾森繞來繞去說了這么多，巴頓直接拋出了疑問。

    科爾森作為這次的主要負責(zé)人，他也只能根據(jù)自己目前所掌握的訊息推斷。

    “奧利弗后來從歐洲來到美國，明面上自己創(chuàng)立了研究所和公司，但他依舊和九頭蛇有牽扯。之前蘇素被綁架到東歐的事情或許奧利弗從而得知了，就像之前九頭蛇的那些人一樣，他同樣對蘇的能力很好奇。”

    說著，科爾森看向蘇素：“資料上顯示，蘇，你的父母就是個純粹的普通人。”

    聽到這，托尼已經(jīng)明白了科爾森想要說的話：“比起小素是變種人的可能性，你是說奧利弗更相信她的父母在小素身上進行了基因改造的手術(shù)？”

    托尼的話不僅使蘇素嚇到了，就連其他的幾個復(fù)仇者也同樣有片刻的驚愕。蘇素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爸爸mama不會這樣。”

    托尼只是搖了搖頭：“但奧利弗這么覺得。”

    坐在對面的巴基悶聲聽完，想到了上次他在九頭蛇基地里看到的那個資料室，剛加入復(fù)仇者沒多久的他難得在這類的討論中發(fā)表了他自己的意見：“那個基地里是九頭蛇慣用來進行人體實驗的基地，那里有一個資料室。我上次闖進去大致翻了翻，基本上都是關(guān)于人體研究的報告和資料。”

    在巴基拋下一個爆炸性的消息的時候，托尼似乎不甘落后地補充了一句。

    “還有，我從那次獲救的麥考夫·福爾摩斯那里得到了一份九頭蛇調(diào)查小素和她父母的資料。這表明他們這些年根本就沒有放棄從基因上直接改造人從而變成人形兵器的可能。”

    史蒂夫看了看坐在兩邊的好友，皺著眉抱手說道：“你們兩個可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對此，托尼直接回了一句：“那時我怎么知道它重要。”

    然后他馬上就被蘇素隱晦地瞪了一眼。就算蘇素已經(jīng)原諒了托尼在隱瞞這件事上的錯誤，但當(dāng)別人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