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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對不起,我沒有諷刺你的意思,只是想幫你。”白颯還是沒說話,現(xiàn)在這個人說什么在他眼里都不是什么好話。想幫他?他還是等他用實際行動證明吧。駕駛座上的助理一路都在憋笑。雖然經(jīng)常被老板拉出來干這種事情他也有點小情緒,但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老板費心想討好什么人,對方卻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原本以為能被享夜老板騙去賣的人智商鐵定不高,但白颯卻顛覆了他的想法。一個能只身設(shè)法逃脫享夜,每一句話都小心翼翼的人,怎么可能智商不高呢?不過他又好奇起來,這個叫白颯的少年又到底是怎么被享夜老板騙走的呢?沈之清卻沒想那么多。享夜是他最近才發(fā)現(xiàn)的一家不干凈的酒吧,所以不管白颯多么不待見他,他也要牢牢把人握在手中,直到得到他想要的信息為止。而且,也是為了對方的安全著想,讓對方住自己家再好不過了。氣氛有些尷尬,好在沈之清家并不算太遠(yuǎn),待車駛過門禁,白颯就知道目的地到了。沈之清率先下了車,走到后方為白颯開門,同時伸出了右手:“看白先生方才行動不便,想必是在享夜受了傷,不如我來扶你吧。”事情都到了這一步,白颯也覺得沒有再拒絕對方的必要。況且坐車顛簸了這么久,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待會兒能不能站穩(wěn)。“有勞了。”嘴上雖這么說,但他搭在對方手臂上的力道可一點都沒客氣。好在白颯本身就沒多重,沈之清倒也沒覺得受不住。他小心將白颯扶出轎車,盡量不碰到他其他的地方,然后才回頭沖助理說道:“今晚辛苦了,酬薪翻倍,你可以回去了。”“哎!好咧總裁!您慢走!有什么事再和我打電話哈!小的二十四小時待命!”助理狗腿地應(yīng)下,笑得合不攏嘴,眼里都閃爍著人民幣的標(biāo)識。白颯越發(fā)看不透沈之清。待被對方扶到了室內(nèi),他更是被其別墅內(nèi)的景象震驚了。不知道是這棟別墅本身就大,還是因為家具裝飾物太少,所以才顯得屋子看起來格外的大。“你家就沒個沙發(fā)?”這讓他坐哪?沈之清扶他走進(jìn)一樓的一間屋子,幫他在室內(nèi)的床上側(cè)臥,這才回答他:“來的人太多,有沙發(fā)電視什么的待得更久,煩。”白颯輕笑:“所以不重要的人就直接趕走,看得上眼的直接往床上帶就行了?”“哎,你這人,還真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別人。”沈之清有些無奈。他走到這間屋子的門口,按下了墻旁的一個按鈕,白墻于是從中間打開,里面露出一塊和刑偵劇里所差無幾的脈絡(luò)圖。“你也看到了,這是一張單人床。這間屋子以前是我弟弟的,如果不是看你行動不便,我又需要向你證明清白,也不會帶你來這里。”白颯若有所思,按照他多年執(zhí)教的經(jīng)驗,沈之清應(yīng)該沒有撒謊。“所以,你弟弟人呢?”他知道這是問題的關(guān)鍵。沈之清雙眸一暗,關(guān)上了白墻。“你好好休息吧,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叫醫(yī)生。太晚了,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他似乎不太想討論到這個問題。白颯捕捉到一絲不對勁,但他和沈之清才剛認(rèn)識,對其第一印象也不大好,從開始到現(xiàn)在語氣都不怎么樣,所以他確實沒什么資格逼問對方的私事。“醫(yī)生就不用了,我需要能止痛消腫的軟膏。”他可不希望大半夜被人看后門。“沒問題,我這就叫小林送過來。”沈之清似乎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模樣,也沒有多問什么不該問的問題。白颯知道他口中的小林就是方才開車的助理,不由覺得好笑。大半夜被老板叫去買軟膏賺外快,也不知道說這助理幸運還是倒霉。“這間屋子里有獨立衛(wèi)生間,里面什么東西都有,白先生請自便。如果有需要沈某幫忙的地方,大叫一聲就好了。”沈之清極盡東道主之誼:“這里屋內(nèi)房間的隔音不怎么好,但白先生放心,外面卻是什么都聽不到的。”白颯對他造了間這樣的屋子有些好奇,但也知道不該多問。“多謝。我現(xiàn)在相信,沈先生您不是壞人了。”雖然,還沒原諒你給原身造成的身心傷害就是了。沈之清淡淡一笑,“軟膏馬上就到,我先去給白先生倒杯水。”白颯表面謝過,待沈之清真的拿了杯水進(jìn)來,他等人離開,帶上了門,便起身將杯里的水全部倒進(jìn)了馬桶。說信對方是個好人也只是口頭上的,如今他孤身一人住在對方家里,什么仰仗都沒有,還是萬事都小心一點要好。他可不想栽在這么個有錢有路子的人手上。果然,不去片刻,門外便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白颯眼珠一轉(zhuǎn),沒有理會沈之清的輕聲呼喚,佯裝已然睡熟。“看來是藥效發(fā)作了。”沈之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白颯心想這人果然對他目的不純,卻又聽見他在門外道:“還要勞煩張教授您動作輕些,想必今天這孩子也累壞了。”原來還有別人。白颯心里又疑惑不解起來。門被從外面打開,畢竟這里是沈之清家,就算他鎖了門也無濟(jì)于事。沈之清帶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老者走進(jìn)來,老者看著床上的白颯,搖搖頭道:“頭一次見你把人帶到家里來,這個少年怕是不怎么合作吧。”白颯心道這個蒼老的聲音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張教授,聽他的意思,沈之清還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有什么辦法,這孩子和我弟弟他一樣倔。”沈之清上前幫張教授打下手,將白颯小心翼翼翻過身來,背面朝上,“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傷,就只找我要軟膏,怕是那里……這種事情只用軟膏怎么夠,所以晚輩還是大晚上把教授您叫來了,真是麻煩您老人家了。”張教授大概是在笑:“你這孩子,愛好也忒奇怪。一天到晚到處找不法分子拐騙少男少女為妓為娼的證據(jù),也不知道救了多少遇難的孩子了。大半夜被你拉出來救人治傷也不是第一次,干嘛還跟我這個老頭子客氣。”沈之清不再說話,只是聽從張教授的指示,褪下了白颯的衣褲。白颯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害羞了,他滿腦子都是張教授方才的話。所以……沈之清不過真的是個業(yè)余愛好釣魚執(zhí)法的熱心公民?他真的錯怪對方了?可是怎么會有人有這么奇怪的愛好啊喂!!第5章會所合該倒閉!白颯忍著后身被人檢查上藥的不適,心里百感交集。他和沈之清之間怕不是有什么孽緣,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