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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由負責人在之中觀看實驗cao作的總控制室被炸掉了一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部分懸在半空,在之下是碎磚瓦礫,加西亞在之中看見了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人影,他還沒來得及過去,巴基便已經到達了那里,他蹲在那個人的身邊,待了幾秒,也許是十幾秒,便回到了加西亞身旁。“澤莫。”他的聲音十分模糊,但是已經足夠加西亞知道那是誰的名字了。來不及有什么想法,哀傷或者疑惑,加西亞便發現在實驗室中央的,本應是最重點保護的其中一個玻璃盒子消失了——不,是碎了,加西亞走近,發現玻璃盒子的上半部分因為某種力量由內而外的被震碎了,但是只碎了一個玻璃盒子,另外一個玻璃盒子里有一個銀發男孩,他看起來比另外的實驗品要清醒許多,正盯著加西亞和巴基,剛才他似乎一直在猛力的擊打著玻璃罩子,但是因為玻璃罩子完美的減震性,加西亞什么都沒有聽見,而因為最中央的玻璃盒子被遮擋在一個實驗儀器后,他也沒有一眼便看見男孩。他和巴基對視了一眼,雖然他們都看不見對方的眼睛。巴基示意加西亞的身后,加西亞從面對著關著男孩的玻璃罩子的姿勢轉過身,看見有什么紅色的煙霧狀的物質正從玻璃盒子的底座的拐角處飄過來。他握緊了手中的槍,倒退著輕輕的挪到飄來紅色煙霧的那個拐角。那個女孩。巴基緊隨他而來,也看見了他們曾經在監控視頻中看見的女孩正趴在地上,紅色的煙霧籠罩著她的全身,她的嘴唇也和那些中了毒氣的人一樣泛著白色,但是看起來并不嚴重,也許是那些紅色的煙霧保護了她?無需多言,巴基上前去摸了摸她的頸側,朝加西亞點點頭,加西亞由此知道女孩還活著。但是現在這里的毒氣不知道稀釋到了哪種程度,她仍然處在毒氣之中,繼續下去必定會有生命危險。加西亞朝巴基指了指女孩,點點頭,巴基應該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將女孩橫抱了起來。加西亞不會告訴他其實他原本的意思是他們兩個一起抬這個女孩子的。巴基抱著女孩朝出口走去,加西亞看見旁邊玻璃盒子里的銀發男孩似乎更加的激動了,他手速極快的拍著玻璃,看起來幾乎是一道銀色的閃光,加西亞看了眼女孩,朝他搖搖頭,換來男孩齜牙咧嘴威脅的表情。不再管銀發男孩,加西亞轉身想要繼續往基地內探查,卻被巴基叫住了。加西亞停下了動作,看了眼正抱著女孩的巴基,懂了巴基的意思。當然了,他不放心加西亞一個人獨自探查九頭蛇基地,于是加西亞跟上他,和他一道走出了基地,將女孩放到了一個隱蔽的碉堡廢墟后。第61章索科維亞11加西亞摘下面罩透了會兒氣,巴基也摘下了面罩。“MH22型毒氣。”加西亞道。“最早運用于1973年的索科維亞和加爾維亞的戰爭,因為太過殘酷而被聯合國禁止使用了,從此之后再也沒有從任何地方聽到有關這種毒氣的消息,連配方都失傳了,聽說索科維亞殺死了所有參與研制MH22的科學家。”“具有極強的漫延性和腐蝕性。”加西亞繼續道,“我從資料里看見過這種類型毒氣的效果,配圖是第一次運用這種毒氣的時候死去的士兵。”“是毒氣彈嗎?”巴基問。“這種生化武器的運用方式非常的獨特。”加西亞道,“原料會被做成顆粒或者粉末狀,一遇到水,或者遇到劇熱,就會飄散到空氣中以極快的速度漫延,他們讓周遭的空氣變成毒氣。”“為什么澤莫要這么做?”巴基道,他皺起眉,“光是為了弟弟?為什么他要這樣——同歸于盡?”加西亞看見那攤爆炸后的廢墟時就大概猜到了,控制室不可能自己爆炸,尤其是在周邊的設施全部完好的情況下,只能是唯一帶著炸.彈的澤莫做了這件事。而澤莫落在地上血rou模糊的尸體也正印證了這個猜測。“我不知道。”加西亞道,他開始思考起來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錯,難道他精神控制的力量又失效了?不可能,他的力量在哥譚之后就穩定了起來,甚至也強大了起來。那么問題就一定出在澤莫的身上——他對加西亞所說的不是謊言,巴基求證過,但是萬一他隱藏了部分呢?可是在加西亞面前隱藏也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他甚至能夠控制黑寡婦,難道澤莫的意志力比黑寡婦還要強大?如果是因為親情或者愛情之類的情感的力量,那么僅僅是他的弟弟死亡的悲痛就能夠讓他如此強大嗎?加西亞沒有看出來他對弟弟的重視到了這種接近偏執的地步——他愛他的弟弟,但是不是沒有克制的。他們再次進入了基地,在一個儲藏室看見了爆炸的痕跡,加西亞猜測那就是澤莫原本藏身的地方。基地內一個幸存者都沒有,介于毒氣的危險性,加西亞和巴基并沒有打開玻璃盒子,他們損毀了監控設備,而后當他們意圖在基地內尋找裝備庫以得到足夠的防毒面具時,屬于軍人的腳步聲讓他們迅速撤離了基地。他們抓緊時間將女孩轉移到了摩托車上,帶著她到達了城市內,巴基將車開向醫院,醫生沒有任何的辦法,加西亞本來也并沒有指望著什么。這種毒氣的原理都沒有被索科維亞透露出來,只有部分的猜測,更別說如何治療中毒的人了。最終醫院最多也只能給女孩輸上葡萄糖,任憑加西亞和巴基坐在女孩的病床旁邊相對無言。病房里本來有三個病床,但是暫時還沒有別人入住。加西亞這時才有機會細細的看女孩的臉龐,在那之前他先入為主的給女孩打上了詭異的標記,因為無論是身邊飄散的紅色的霧氣還是第一次在視頻中見到的時候她臉上迷幻的表情都證明了這一點。在她被移出基地后,她身上的紅色煙霧便消失了,現在的她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漂亮女孩,她的頭發是紅色的,和瑪麗非常相似的紅色,臉色仍然是那似乎被漂白后的不自然的顏色,她在病床上躺著,葡萄糖安靜的輸進她的血管里,這場景讓加西亞想起里了躺在病房里的瑪麗。“進入九頭蛇基地的人穿著索科維亞的軍服。”巴基道。“他們去找軍方幫忙了。”加西亞道。“他們會發現實驗品的丟失。”巴基道。“我們需要盡快離開這里。”加西亞道。巴基正想要開口,飄到他面前的紅色霧氣讓他住了嘴,他立刻回頭看向床上的女孩,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他再次轉正,發現面前的加西亞也消失了,身邊紅色的霧氣薄薄的充斥著整個房間,接著,在下一瞬間,他發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