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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譚市23“貓頭鷹法庭已經發出了關于他們之中核心成員的通緝令。”戈登道,“然后我也沒有和他們的領頭人再有聯系,聽說他們又起了內訌。”“那很悲傷。”加西亞道,“他們永遠也無法成為正常人了,只是因為不幸。”“這世界總是發生這樣的事。”戈登道,“但是這個——的確是太過分了。”對的,加西亞知道戈登是什么意思。得絕癥的絕望的人們,為了反抗注定死亡的結局而注射了自己都無法確定效用的藥劑。他們變成了怪物,無法在正常的社會生活,無法為人所接受,將與自己有相同遭遇的人稱為兄弟姐妹,在黑暗中一同生活,卻又背叛彼此。他們鼓起勇氣回到哥譚,想在黑暗的家鄉建立自己的王國,現在卻遭到屠殺。雖然加西亞知道他們并非都是良善之輩,卻也明白自己對他們——活著是對他們的遭受懷有憐憫之心。“對啊,”加西亞道,“這世界總是發生這樣的事。”“安吉麗娜手下的人已經被抓住了,”戈登道,“一些是科研人員,少部分的雇傭兵,那些變種人——哦,那些實驗體被關進了阿卡姆里,那里還是相當安全的。”說到這里,戈登不禁嘆口氣,似乎連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說的話,“我們也找不到其他的地方接收這些犯人了。”“神盾局沒有派人來嗎?”加西亞問。“他們派人來了,正在和貓頭鷹法庭進行協商。”戈登道,“但是貓頭鷹法庭似乎并不樂意將那些人放出去,他們認為這是哥譚的事情。估計會磨很久。”“研究所呢?”冬兵問,他拿著一杯阿爾弗雷德特制的熱可可盯著戈登,“找到任何密室了嗎?”“我正想和你們說這個,這也是我今天來到這里的一大原因之一。”戈登道,“我們的警員在審問其中一個研究員時,按照我的要求,他詢問了有關那批藥劑的下落,那個研究員說他曾經接觸過一批閃著光的藥劑,不過那批藥劑被運到了別的地方。”在沉默中,他道:“他只能說出那批藥劑是多久被運走的,但是不知道那批藥劑是運向哪里。”“那你查了港口的航運記錄了嗎?”冬兵問。“我們查了當天的記錄。”戈登道,“那一頁缺失了,網絡上的記錄也沒有了。”“那應該也是被刪去了。”加西亞道,“如果連紙質文檔上都有記錄,沒有道理網絡上不會有。”“是這個道理。”戈登道,“不過警察局找到的幾乎所有人都說他們無法恢復那個記錄,我知道一個人一定可以,不過他是否幫助別人完全依靠自身喜好——不過我相信對于加西亞來說,這并不是問題。”“的確。”加西亞道,“這應該不困難。”“我會給你們他的地址和凱恩航運的內部網站,如果你們想要追查的話可以去嘗試。”戈登道,“祝你們好運。”“謝謝。”加西亞道。“你的腿還好嗎?”戈登關心道。“只是現在還有些痛,”加西亞道,“已經能夠行走了,多謝你的關心。”“這沒什么。”戈登道,“我先回警察局了。”戈登走后,加西亞問巴基:“我們應該追查下去嗎?”他為此皺起眉。“我們追查出那□□的下落,然后告訴神盾局。”巴基道,“我們單槍匹馬,最適合暗殺。”無需多言,加西亞已經明白了巴基的意思,并且明白他們都已經默認了這種行為模式。“好的。”加西亞道,“讓我們去拜訪那位電腦高手吧。”他們在韋恩大宅暫住,年輕的主人家布魯斯.韋恩并沒有對此提出任何看法。他在聽聞戈登和加西亞講述了冬兵的身手后更是十分的期待能夠和冬兵對練一場。在加西亞和冬兵去拜訪那位電腦高手,結果被告知對方出門一天,第二天才會回來后,他如愿以償的和冬兵在練習場比上了一頓。第一次,不到三秒他就被制服了。阿爾弗雷德在練習場邊面色嚴肅的看著這一幕,然而加西亞卻總是感覺能夠從這位老人的臉上感到那么一絲愉悅的情緒。布魯斯的好勝心被激起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一直在屢敗屢戰,而冬兵也非常有耐心的和他打下去,但是加西亞能夠看出他是留了一手的——如果他使出全力,少年恐怕每一局都撐不過五秒。最后,少年還是有些挫敗了。“我是跆拳道黑帶,同時還在學習空手道,我的老師說我是他教過的學生中最有天賦的一個。”布魯斯道,“我知道這并不值得夸耀——不過我還是不敢相信我居然連技巧都差你那么多。”他當然知道冬兵和他打斗的時候根本沒有用出自己平常的力氣。“你學習的道法,你打斗的方式。”冬兵道,“都是有規律可循的,我能夠在你出招的前一秒就知道你要干什么。”“所以你覺得我學死了。”布魯斯道,他接過阿爾弗雷德遞過的水杯,“我的招式是僵硬的。”“這就是我的意思。”冬兵道,“你學的太好了,因此看不出自己的東西;你實戰的經驗太少了,因此你的招式殺傷力不足。”“我意識到了這些。”布魯斯道,而他顯然聯想到了更遠的地方,“在不久之前。我還太過弱小,不能保護我所想要保護的。”“那么做些事情。”冬兵道。加西亞忽然想起了說出相似的話的查爾斯.澤維爾——他仍然無法保護那些他愛的人。“我知道,我會做的。”布魯斯.韋恩道。冬兵朝他笑了下,不像是對加西亞的那種笑容,那缺少了些許情感,充滿著的似乎是鼓勵。“我相信你。”冬兵道。他繼續和布魯斯開始對戰。“讓少爺接受一些失敗是好的。”訓練場邊上的阿爾弗雷德對加西亞道,加西亞笑了笑:“我可以看出布魯斯的雄心勃勃和自信,我相信對于他來說,接受失敗只會讓他變得更加的強大。”“恕我冒昧,請問您的雄心所向的是什么?”阿爾弗雷德忽然將話題引到了加西亞身上,這讓加西亞措手不及。他張開嘴,再閉上,思考了一會兒,忽然有些諷刺道:“我沒有雄心,如今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為私人的仇恨。這和布魯斯完全不同。”“私人的仇恨總會成為引子。”阿爾弗雷德道,“引向光明或者黑暗。”“或者之中的灰色地帶。”加西亞道。“或者之中的灰色地帶。”阿爾弗雷德重復了他的話,應該是在贊同,“在這方面的認知上,您和布魯斯少爺倒是非常的相似。”“我很高興你能這么想。”加西亞道。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