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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他過來,彎下腰,對女兒看了兩眼,在心里說了一聲好丑,跟受驚似的趕緊走開:“還是不要了,謝謝。” 晚上,五月帶著葵妹睡,月嫂睡在隔壁,叫他回家去休息,他卻留了下來,睡在一張臨時加的折疊床上。夜里,五月傷口疼,又擔(dān)心會壓到睡在身旁的小朋友,總睡不實,迷迷糊糊中,聽旁邊澤居晉也是,呼吸時輕時重,總是翻身,于是輕聲叫他:“晉桑?” “嗯?” “晉桑今天擔(dān)心了吧。” “嗯,擔(dān)心了,也很生氣。”黑暗中,他靜默了一瞬,“在等待的時間里,想了很多,都是不好的事情。甚至想到,假如你出了什么事情,那么對于這個孩子,我大概永遠都喜歡不起來吧。” “對不起,害你擔(dān)心。”她手伸到隔壁小床上,摸到他的一只手,緊緊拉住,和他十指相扣,“不過,在經(jīng)歷那么多事情后,我再也不會輕易離晉桑而去。葵妹也是,醫(yī)生好像說,如果體重低于2.5公斤,那么就要進暖箱。她體重不多不少,正好超出一點點,這樣就不必進暖箱了,是個體貼父母又堅強的孩子。” “總之你們無事就好。”頓了一頓,接著說,“和sa醬在一起后,有很多時候,看似我在主導(dǎo),但其實是sa醬在推著我的后背前進。對于這一點,也許我應(yīng)該感謝sa醬,否則我們也不會走到現(xiàn)在。但今天這樣的事情,這樣的心情,我不愿意再經(jīng)歷第二遍了。即便是sa醬你,也不可以一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 她慢慢流下眼淚,為了不被他聽出,隔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我有了葵妹就夠了。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嗯。” “雖然我這樣做可能太自私,但是還是想向你說一聲,謝謝你使我成為母親。雖然現(xiàn)在可能不怎么開心,但是將來,晉桑肯定會成為一個令我和女兒都引以為傲的父親。” “別說了,睡吧。” 又過半天,她問:“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沒關(guān)系,不用管我。” “這里的床太小,明天還是回家睡吧。” “說了不用你管。” “但是你白天還要工作。” “我應(yīng)該也有幾天假期,明天準備請假。” 五月倔強說:“不用,你年末工作那么忙,這里有兩個幫手,你去需要你的地方好了。” 到了第二天,他晚上又留了下來。月嫂看他一邊看手提電腦一邊悄悄揉臉,以及冒出胡茬的發(fā)青下巴,就和懷里熟睡的葵妹說:“咱們葵妹的爸爸是少有的好男人和好爸爸呢。葵妹,你看,爸爸為了你,都不愿回家去。來,咱們讓爸爸抱抱。” 五月趕緊制止:“他不會抱小孩子,而且身上是西裝,會沾上奶味的。”說完這話,心里一陣難過。 而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葵妹的好爸爸已經(jīng)已經(jīng)躲到洗手間里去了。 再出來時,看見五月正在喂奶,月嫂指導(dǎo)她:“你這個抱法不對,這樣大人小孩都別扭,要這樣……” 他曾經(jīng)可愛又純情的sa醬小朋友如今露著白花花的胸脯給懷里更小的朋友喂奶,這景象,簡直沒眼看。心里一陣郁悶,躺倒到自己的折疊小床上,委委屈屈又無比郁悶地睡了。 住院第三天,葵妹開始出黃疸,不僅全身皮膚,仔細看,甚至連眼白都有點發(fā)黃,程度挺重。醫(yī)生沒開藥,只是叫多曬太陽,于是月嫂就把小床推到窗前,房間里暖氣開足,將小朋友脫得光溜溜的,全身上下只穿一張尿不濕,正面曬過曬反面,反面曬過曬正面。 一天日光浴曬下來,葵妹全身皮膚紅里透著黃,黃里透著黑,只要腰間和屁股上有一圈呈三角狀的、泛著不正常黃色的皮膚。 澤居晉晚上下班過來,一見,嚇了一跳,問月嫂:“抱錯人家的小朋友了?怎么比葵還丑。” 五月一聽,差點氣哭:“即便是晉桑,說出這樣的話也未免太過分了。” 住院第三天,澤居晉東京本社出差兩天。第五天是從機場徑直趕到醫(yī)院來的,除了公文包,另只手還拎著一袋東西,是兩瓶香檳,一問,原來又是他爹送的,為了慶祝澤居家長孫女澤居葵的出生。 五月和他開玩笑說:“生了小孩子的是我,禮物不是應(yīng)該送我嗎?” “我也這么認為,所以為你去定制了一份禮物。”拉開公文包,從中取出一個扎有蝴蝶結(jié)的漂亮禮品盒出來。 從懷孕到現(xiàn)在,嬰兒用品大都是歐巴醬和五月一起準備的,就連澤居寬和由美子,也給寄了一輛嬰兒推車到上海來。唯獨他這個爸爸,什么都沒有想到為小孩子亦或是她買過。所以五月對他今天的進步開心不已,直到打開包裝盒,看到兩個圍嘴,以及圍嘴上顯眼的logo:lv。 五月又差點氣哭:“去定制兩個圍嘴,一絲求絲me?!” 因為葵妹黃疸,五月母女不得不多住了幾天醫(yī)院,直到第九天,才得以出院回家。 葵妹從早到晚曬日光浴,早被曬成了油光發(fā)亮的小黑皮。出院那天,澤居晉來接她們母女回家。出醫(yī)院大門,在外面自然的光線下一看,小朋友丑得令人不忍直視。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問五月:“這孩子,真是你生出來的?” 五月看著懷中的黑妞,也沒什底氣和他爭執(zhí)了,安慰他說:“長大就會變漂亮了,放心好了。”心里也嘀咕,自己和他的女兒,怎么可以丑成這樣子? 五月回家安安心心做起了月子,期間沒有碎嘴婆婆的嘮叨,沒有討厭的親戚要應(yīng)付,葵妹也格外省心,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月嫂和阿姨是老鄉(xiāng),兩個人很說得來,互相看不順眼的情況也沒發(fā)生過,日子過得再開心不過。整個家里面,除了澤居晉一個人外,可說皆大歡喜了。 澤居晉每天回來,都要好一會兒才能適應(yīng)這個已經(jīng)變得和集市一樣熱鬧的家。 家政阿姨嗓門大,多話。月嫂喜歡向他展示葵妹的尿不濕,報告葵妹今天吃了多少又拉了多少。剛丟下尿不濕,馬上又會端出特地給他留的月子餐來,有時是黑魚湯,有時是酒釀蛋,非要讓他也補一補。而臥室里總彌漫著的帶有一絲甜味的奶腥氣,會使他產(chǎn)生一種“我澤居晉竟然有一天會睡在這樣的房間里?真是不可思議”的奇妙感。 以上種種,雖然會使他情緒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