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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每天忙忙碌碌,他覺得自己也可以重拾愛好了,他要去逛夜店了。 他開始和五月請假:“我和朋友去喝個酒可以么?”或者是, “今晚和我一起去酒吧嗎, 帶你去認識我的朋友。” 他這個人, 五月是知道的。 生野曾說過人澤居晉和白井、長谷川是夜魔三人組,他們交情好是因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簡直再正確不過。 澤居晉因為玩世不恭, 生性放浪,所結交的人自然也都是那些被視作異類的或輕狂或放蕩之人。比如神木鳳愛,比如白井和長谷川,比如鬼冢。這些還都是她所認識的,她不認識的那些人里面, 還不知道有什么樣的奇葩。 總之一句話,他的朋友里面,沒有一個是正經人、老實人。 只在周末聚會,聚會上正兒八經的談論工作和家庭的事情,只進行健康的玩耍,只做快樂的游戲。這些,在他和他的那些朋友看來,簡直如同天方夜譚般不可思議。 那么問題來了,他要去夜店,應該讓他去,還是應該加以阻攔? 五月一開始的策略是這樣的。澤居晉一提要去夜店,她就說:“晉桑,你早去早回,我先睡了。” 澤居晉又是欣慰又是開心:“嗯,sa醬先睡吧。我會早點回家的。” “你親我一下再走好不好。” 澤居晉正有此意,還用交代?馬上說:“好,親一下。現在可以睡了。” “還要晉桑抱一下。” 見她這樣依戀自己,晉桑心花那個怒放,把她用力抱了好幾抱:“好,抱了,快睡吧。” “晉桑,你拍拍我可以嗎?” “好,拍拍你。”晉桑拍了她幾下,然后偷偷看手表,再不過去,就要遲到了。終于等到她眼睛闔上,心內喜悅,輕聲問,“sa醬,睡著了嗎?” 聽她迷迷糊糊中用小貓咪一樣的細小聲音說:“沒有。” 晉桑的一顆心都融化了,于是又耐心拍了半天,感覺應該差不多了,也想好遲到的理由了。正要起身,她又輕聲細氣地撒嬌說:“晉桑,給我講一個睡前故事可以嗎?” 晉桑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一下子生氣了,把身上皮衣一扒,丟到地上去:“小混蛋,給我起來,不許睡了!過來過來,晉桑這就給你講一個關于人類起源的童話故事!” 故事講到熱火朝天的時候,他朋友打電話來催,他顧不上接,這個時候,還是人類起源的童話故事比較重要。 故事終于講完,他翻身下床去接朋友打過來的第三四通的電話,大概是被朋友抱怨,他苦笑解釋:“……沒辦法,最近家里養了只小貓,太會黏人,脾氣捉摸不透,一走開就生氣……”然后向朋友道歉,“不好意思,下次再約好了,嗯,好,那就下次。再見。” 這個辦法一次兩次可以,次數多了就無效了。就算有效,她不見得真忍心。他人在海外,圈子和人際交往有限,如果不讓他去喝酒,不讓他和他那些朋友見面,只把他強行留在家里,就算嘴上不說,但他心里肯定不開心。這樣做,未免太殘忍。 于是她就嘗試陪他一起去酒吧。他的那些朋友們也會帶女友去,他們的女友有日本人也有中國人,但不論是哪里人,無一例外的,和她都是完全相反的類型。她們抽煙大都很兇,喝酒大都很猛,黃話說起來不是一般的色-情。 而澤居晉向他們介紹她是自己的女朋友時,他們都會熱情又客氣地和她打招呼,但臉上的驚訝之色卻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大約是不明白澤居晉為什么會找這樣一個小白兔一樣安靜乖巧的女孩子做女友。 她跟去第二次的時候,就見識到他朋友中的一個奇葩中的奇葩。 這人是他的球友,一個姓馬場的日本人,在一家日系房產中介任總經理一職,戴著一副深度近視眼鏡,話不多,言談舉止非常有禮貌,著裝以西裝領帶居多,外表看上去文質彬彬。那一天,一行人酒吧里坐定,黃湯幾杯下肚,音樂正嗨,這奇葩把去洗手間補妝回來的女友掀翻在沙發上,把她腳上一只高跟鞋扒下來,然后用高跟鞋充當酒杯來喝酒。味道想來很好,因為直到一行人結賬走路時,他女朋友才從他手中把高跟鞋搶回去。 澤居晉的朋友,就是這樣一些人。白天在公司里,一個兩個都是精英范兒,晚上酒吧里兩杯黃湯下肚,就成了衣冠禽獸,你都不知道他們能干出些什么事情來。 在酒吧里,澤居晉和他的這些的朋友們抽煙喝酒,天南海北地聊著。說棒球,說賽馬,說酒說女人,說他們都認識的某個傻蛋的笑話,偶爾還會去舞池里蹦跶。 他們的談話五月一句也插不進去,所以從始至終都只好坐在他身邊看手機,安安靜靜地喝地喝果汁。在這種場合,無論澤居晉怎樣照顧她,她還是覺得拘謹,他去洗手間的時候那幾分鐘的時間,她也恨不得跟過去,因為和他的朋友們無話可說。 去了兩三次之后,自己也覺得無趣,那以后就再也不去了。既然選擇了和他共同生活,與他共度余生,那么,她選擇相信他。 不過,他也沒有使她怎么擔心,即便一個人去夜店,從沒有太晚回家過,衣服上也從沒發現可疑的長頭發和口紅印。 五月有自知之明,從始至終都認為自己和他并不相配,但,他愿意為她改一點,那么,她也會為他做出改變,去努力適應他。一生很長,她愿意和他彼此磨合,用最舒服的方式相愛,和他成為最默契的那一對,與他相愛相守,過完這一生。 所以,每當他去酒吧時,她就做自己的事情,古箏課啦,瑜伽啦,或是出去和金秀拉小唐meimei她們逛街。 現在,她和他有各自的工作和交際圈,兩個人既有獨處的時間,也有共處的甜蜜。他們獨立又親密,他們在人生路上相互扶持,沒有糾纏抱怨,只有相輔相成。 她想,自己和他的愛情已經足夠圓滿。 如果非說有什么遺憾的話,那么就是澤居晉不喜歡也不打算生小孩子。 日子過到了九月底的時候,五月已經很少想起那個大腳先生所說的話了,就算偶爾想起,也不過一笑了之。 十一放假前兩天,五月突然接到彩子打來的電話,問她愿不愿意接個口頭翻譯的工作,時間是十一國慶整個假期,時間長達七天,但報酬非常可觀,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