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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驚奇,又是稱贊:“天,這樣也可以?好特別,好開心,和我們從前小時候在鄉下看露天電影似的。” 金秀拉得意:“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們連看三場。”轉頭去問一個路人,“我說,哥們,今天是哪個國家的專場?” 路人回過頭來,是個五六十歲的老伯。老伯瞪著一雙老眼,把金秀拉上上下下看兩眼,這才不高興地說:“不管哪里的,你看就是了,問那么多干嗎。” 五月這邊接口說:“我知道,是美利堅和德意志。” 金秀拉把五月帶到世紀公園大門口,已經有個技術部的哥們幫她們占了兩個位子,兩個人放下小板凳,坐下來,幫忙占位子的那哥們手一伸:“入場券呢?” 金秀拉就把自己的站票交給他,那哥們給女朋友打電話:“親愛的,券到手了,你等我,我馬上進去找你。”電話一掛,滿意而去。 五月看不懂了:“我還以為你沒有券呢,你傻啊,明明可以進去看,干嘛要陪我在門口看。” 金秀拉說:“我鼻炎,離得太近,火藥味道受不了。門口怎么了?視野寬闊,空氣新鮮,與其在里面站著,還不如在外面舒舒服服地坐著呢。僅隔著一道圍墻而已,不會比里面的人少看一眼。” 說完話,招手叫來兜售瓜子話梅礦泉水方便面的小攤販,買了四根小星星魔法棒和兩個亮光閃閃的頭箍,和五月兩個收拾打扮起來。兩分鐘后,二人打扮裝束完畢,人手兩根魔法棒,頭上各戴著一個鹿角形狀的頭箍,頭箍里面有電池,像理發店門口的霓虹燈一樣閃著七彩光芒,看著又sao包又有趣。 金秀拉搔首弄姿,拋了個眼風:“哎,我說,你看本神仙jiejie今晚美不美膩?” 五月撩一撩耳邊發絲,瞄她一眼,還她一只更風sao的媚眼:“布吉島。” 金秀拉嘟嘴,拋媚眼,把阿迪達斯運動褲的褲腳管拉到小腿上方,開始自摸:“實話實說,有沒有迷上jiejie,有沒有為jiejie神魂顛倒?別再口是心非了,你就老實招認了吧!” 五月嬌嗔:“哎呀,死鬼,你走開啦,倫家才不會愛你呢,倫家只愛寄己。”兩根手指頭抵住自己的臉蛋,歪著頭,眨巴眨巴一雙眼睛,“倫家誰也不愛,只愛寄己哦,undstand?” 旁邊的一對老夫婦起了一身又一身的雞皮疙瘩,終于還是受不了這兩個神經的摧殘,放棄這塊風水寶地,拎著小椅子躲開了。 兩個女孩子坐在世紀公園門口的馬路牙子上吹著夜風,假裝小仙女嬌滴滴地說話,嘻嘻哈哈,好不自在,好不快活。 晉-江-獨-家 第章 22.9.28 開場前半小時,陸續看見幾個公司同事從面前經過,看見她們兩個人都要打趣一通,夸她兩個人聰明,紛紛說明年也自帶小板凳來看免費煙花云云。金秀拉和五月得意洋洋。 開場前一刻鐘,接到錢沐打來的電話:“我現在外面和家人親戚吃飯,你在干嗎?” “世紀公園門口看煙花哦。” “五月,”錢沐頓了一頓,半天才說,“我今天喝了幾口白酒,腦子一熱,把我們的事情向家里交代了。” “哦。聽你口氣,似乎不太順利。”憑著她對上海人的理解,要是順利反而怪了。 “天翻地覆。”電話那頭,錢沐嘆一口氣,“你不用擔心,我不要緊。可能是我太過心急了……不該這個時候就急著說的。不過這樣也好,早點讓他們知道你的存在,就不會三天兩頭逼我出去相親了。” “嗯,剛八逮。” 錢沐不由的笑出聲:“光我一個人沒用,應該是我們兩個人齊心協力才對。” “好的,我們一起努力。” 大概是還沒醒酒,今天的錢沐格外啰嗦:“五月,我很有信心能說服家人親戚,讓他們轉換態度,然后祝福我們兩個的愛情,你有嗎?” 五月傻不拉幾的問:“有什么呀?” “對我,和對于我們愛情的信心呀!” 五月想了想:“沒見過你家人,不知道他們反對到什么程度,不好說。” “五月,你要相信我,對我必須要有信心!”錢沐動了情,在電話那頭沖口而出,“我愛你,i love you,愛lてる。” “你好逗,哈哈哈,哈哈哈!”五月放聲大笑,對著手機前仰后合,笑著笑著,漸漸就沒了聲音,最后訕訕說,“知道了,早點回去休息。不要和家人鬧得太僵,晚安。” 掛下電話,金秀拉就問:“神經,怎么笑成那樣?男朋友?” 五月點頭,擦掉笑出來的眼淚,手攏起來,悄悄和她說:“錢沐用三種語言對我說‘我愛你’,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你說他逗不逗?笑死我了。” “那有什么,我以前在日本談了個韓美混血男朋友,差點結婚了,他那時送過我一封情書,上面用十八種語言寫了‘我愛你’,最后因為我回了國,還是分手了。”金秀拉傷感起來,嘆口氣說,“其實今天你應該和你男朋友一起來看煙花的。” “他家人過年過節時要聚餐,今天來不了。” “哎,我說,他怎么不趁這個機會帶你去介紹給家人?” “什么呀,”五月略有些慌亂和害羞,“人家和他正式交往也不過才一個來月,八字還沒一撇呢,哪有這么快見家長。” 金秀拉想了想:“也是哦。”過一會兒,又湊過來問,“哎,都一個多月了,滾床單了沒有?” 看五月臉上又羞又氣又惱的小表情煞是可愛,不禁哈哈大笑:“知道了知道了,沒睡過就沒睡過唄,別氣了,哈哈哈。” 五月連翻她幾個白眼,好不容易才忘了這茬,她又過來擠眉弄眼說:“我說,都這么久了,差不多是時候了。”然后就被五月用胳膊肘頂了好幾下。 開場前十分鐘,看見邪魅廚師黃棟梁遠遠走來。他今天一身緊身皮褲,胳肢窩下夾著一只能亮瞎人眼的鱷魚皮包。大概是剛在理發店做過發型,精致的洗剪吹二八分大波浪,手插在褲兜里,一副對誰都不屑一顧的酷和帥,仿佛隨時準備開工的造型沙龍設計總監,下一秒就要在你耳邊對你深情呢喃:小姐,辦卡不? 再走近幾步,一看,人家脖子上還有一根橫截面足有1.5厘米粗的黃金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