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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現(xiàn)在坐在吧臺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坐在那兒喝酒喝了能有一個小時了。。。他拿著手里的pad和產(chǎn)品catalog,走向吧臺。把手里的東西先交給吧臺里的調(diào)酒師優(yōu)太,然后。。。「不要為了一個男人,放棄整片森林。」戚向宇抬起頭,眼睛都已經(jīng)有點迷離了,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說的什么意思。他也不傻,自己做生意做了這么多年,腦瓜畢竟轉得快。這已是這個晚上來搭訕的第5個男人了。他進這家吧,只是想安靜的獨自喝酒,他本來進來就直沖吧臺點酒,都沒注意看周遭,酒上來了后他也只顧著喝,但是當之前第三個男人過來要給他買酒,被他拒絕了后,他就明白自己進了家gaybar。現(xiàn)在坐自己右邊的這個牛高馬大的男人,是第五個。。。煩不煩啊。「你別煩我了行不行讓我一個人喝酒。」戚向宇朝這個湊過來的男人說。陳東遠自打這個男人進來就注意到了他,瞧這男人一臉落漠,怕不是剛失戀了吧。心里還想:‘呵,哪個男人這么不長眼,這么好看又有氣質(zhì)的貨色都肯丟。’呵呵,戚向宇算是失戀吧。不過不是從男人那兒失戀,是從女人那兒,而且還只能算是從一段看不見摸不著的舊情當中清醒而矣。戚向宇之前是不知道這是間gaybar,他只是一邊走一邊心中苦悶,想找個地方喝幾杯,看到這間酒吧就進來了,喝著喝著被搭訕了才發(fā)現(xiàn)這是間gaybar。想想,無所謂,反正是買醉,在哪兒買都一樣。而陳東遠眼睛在他身上轉了好久,硬是認定這個男人是此道中人,不然他進來自己的酒吧干嘛。直到這個男人喝到第三杯,而且已經(jīng)一路拒絕了四個上前搭訕的男人,就覺得他一定是被情傷傷得不輕,他覺得自己非得過去跟他說說話不可。旁邊這男人叫自己別煩他,于是陳東遠不說話了,就在他邊上陪著,他主要是怕他喝趴下了的話,被什么人“扛尸”一樣扛走,給人占了便宜就壞了。而且這個人,從第一眼見他就那么那么地順心順眼,而且,他為了個情傷這么一杯接一杯地,一定是個重感情的人。戚向宇也不管他,主要是他也有點喝糊涂了。理智叫他要停停停,他不想這么大晚上的麻煩兒子來把他帶回家,他不再喝了,決定醒醒酒,等上頭的感覺過了,緩緩,就可以撐起身子出門叫出租車回家了。他撐起頭,對酒保說:“給我一杯水。”酒保就順手拿了杯桌上的清水給戚向宇,雖然酒保很不明白自家老板干嘛一直守在這個人身邊,但他也不太敢管老板在做什么,他想到的就是兩種可能:一種是老板看上這個好看的男人了,一種就是老板怕這人喝醉了鬧事。酒保朝老板望了一眼,老板給了他個眼神:‘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這邊。’無奈戚向宇喝的東西后勁太大,眼睛瞇了瞇,還是一頭趴在吧臺上了。^^^^^^^^^^^^^^^^^^^^^^^^^^^^^^^^^^^^^^^^^^^^^^^^^^^^^^一早上醒來,戚向宇的□□麻麻地在小疼著,畢竟陳東遠從二十出頭就是純的攻君,技術絕對沒問題,所以后面初次的戚爸爸才沒疼到個多不爽。就是很讓他奇怪地在小疼著。他還沒完全清醒,花了能有10分鐘睜著眼低著頭,在那兒思考自己的那個地方為什么會疼,他還在想是不是自己最近飲食不當,會不會便秘還是什么的。10分鐘后。。。。媽的,昨天自己去的是gaybar,然后又不省人事,不會是被哪個男人撿到了,給。。。。。。。那什么了吧。(畢竟前一陣子,因為兒子跟自己出柜那事,自己還惡補了整一個月的相關信息,所以現(xiàn)在八成就是那回事了吧!)媽的,那具散發(fā)著熱氣的像座山一樣橫在自己鼻子前的rou體,絕對沒有胸部的rou體,就是那個讓自己晚潔不保的大賤人了吧。他惡狠狠地一抬頭,MD,竟然是昨天在吧臺跟自己搭訕的男人。早就知道他沒安好心。自從這個漂亮男人睜開眼,把自己的胸膛當木頭一樣木木地盯著看開始,陳向東就微微低著頭看著他的反應,心里有點發(fā)怵,畢竟昨晚自己把人家給吃了。直到他往上那狠狠的一眼,陳向東可是立刻決定主動交待:「昨天我怕你被別人撿了去,不軌,我才把你帶回來的。結果,你醉呼呼地,把自己衣服脫光光地往我身上蹭,就。。。。就像個禁欲了幾十年的人剛被解禁似的。我被你撩撥地沒有辦法,所以。。。」一聽這話,戚向宇差點眼淚飆出來,自己可能確實跟個禁欲了幾十年的人一樣(再加上一些淤積的郁悶吧),雖然眼前的人說的話不一定是全真的,但是難保自己不會做出那種事,難道自己一喝醉,那種饑渴就自己跳出來了。他知道這種事也說不出什么所以然,糾纏唇舌真是無謂的事。算了,就當是嘗試了一下人生從來沒嘗試過的事吧。自己昨天實在太低落了,所以就當瘋狂一下。不過昨晚就算很爽他自己也一點印象也沒有了。陳向東看著眼前這個“三十歲不到”的男人,一臉漸漸緩和妥協(xié)下來的意思。就決定要出擊,他一定要追到他,好幾年都沒有這種想要和一個人一起過下去的感覺了。還沒講話,有手機鈴聲響。戚向宇下了床,去到那一堆衣服里尋著聲音把手機找出來,一看來電顯示,就一臉尷尬,MD,自己□□著身子蹲在一堆衣服中,昨晚剛跟個男人春宵一度,一早上起來,就得在那男人的目光注視下,接自己兒子的電話,老天爺,您真“愛”我。。。「喂。。。。。。嗯,你不用擔心,爸爸沒事,爸爸昨天找老朋友去了,在他家過的夜,我們一起喝了幾杯,聊著聊著我就忘了打電話了。」電話那頭的戚子謙還在擔心地說著些什么,這頭的戚爸爸就在應著。陳東遠側著身子撐著頭就在床上想:[哦,原來有小孩的,不會還沒離婚吧。得問問他。]陳東遠等戚向宇打完電話:「你。。。有老婆嗎?」戚向宇根本不答他,只是站起身:「昨天的事,咱們就這么算了,再怎么也是你把我。。。不是我把你給怎么了。所以。。。。就這樣吧。」戚向宇勿勿就這么穿好衣服,忍著下面的不舒適,逃命一樣地逃走了,也不顧陳向東在他后面求他:「你說什么也得留個電話給我吧。」戚向宇沖回了家,把個原定周日的機票改期到了周五──也就是大后天,對小謙說:「小謙,爸不陪你了,爸回去有點事處理一下,過幾個月再回來,或者到時你和譽梵有空了,就來加拿大找我。」戚子謙只是覺得老爸怎么走得這么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