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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反派辭職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笑,“那就只殺一個。”

說到做到。

項澤瀧可不是他殺的。

江容易感受到了身邊人的目光,他看了過去,“你覺得我——”

覺得他惡趣味,還是覺得他心狠手辣。

周思危吐出了兩個字:“好看。”

說完后周思危就覺得不應該說這兩個字,補充了一句:“是他們咎由自取。”

若不是心懷不軌,自然不會落得這等下場。

兩人乘坐著靈舟離開了湖心島。

江容易坐在靈舟的一端,偶爾看了一眼坐在另一端的周思危。

這人就如他所說,保持距離,不再黏在江容易的身邊。

江容易好不容易才習慣了身邊多了一個人,現(xiàn)在突然不見了,倒覺得渾身不舒坦。

于是江容易干脆不去看周思危,將手伸出船外,浸入冰涼的水中,感受著湖水流淌著的撫摸。

兩人之間的氣氛過于尷尬,江容易先開口叫了一聲,“喂。”

周思危一直在等待著江容易說話,故而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做出了回應,“嗯?”

“我說,如果……”江容易鞠起一捧湖水,任由水滴順著指縫流下,“如果你能飛升成仙,會因為什么放棄成仙?”

這個問題困擾了江容易許久。

系統(tǒng)交給他的任務就是讓周思危成仙。

但他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想到是為什么。

“如果?”這個假設讓周思危陷入了思考。

“那一定是極為重要的人。”片刻后,周思危做出了回答,“比飛升成仙還要重要。”

世間修真者,誰人不想飛升成仙?

又有什么能夠比飛升成仙還要重要。

周思危有了結論,便毫不遲疑的說:“能讓我放棄成仙的,一定只有無妄。”

江容易面露奇怪的表情:“……”

江容易:“你都不知道這個無妄是誰,怎么就這么肯定?”

“是。”周思危點了點頭,“我雖不記得了,但敢肯定。”

“你覺得我剛才的行為惡劣嗎?”江容易突然換了一個話題。

周思危:“不覺得。”

“不!”江容易堅定的說,“我覺得我剛才不僅惡劣,還窮兇惡極、心狠手辣,簡直不是人所為!”

周思危不解,“啊?”

江容易趁熱打鐵,“你看我都這樣了,那個無妄比我還要心狠手辣一百倍,你確定會喜歡嗎?”

“我知道……”周思危似乎十分為難,吞吞吐吐的說,“我知道了。”

看來終究是傷了江容易的心。

千不該萬不該都是他的錯,不應該在失去記憶的時候隨便對人動手動腳。

就算江容易現(xiàn)在說了無妄的壞話,也不能怪罪,都是他的錯才是。

江容易:“什么?”

他知道什么了?

第20章

在小池秘境的這三天,可能是江容易最難受的一段時間。

周思危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一直恪守著保持距離這一準則,無論江容易做了什么,都與他保持三步的距離。

就算如此也沒什么,更奇怪的是,江容易不注意的時候,周思危總用一種描述不上來的眼神看著他。

一旦江容易回看過去,又裝作若無其事的移開。

還好三天轉(zhuǎn)瞬即逝,時間一到就被傳送出了小池秘境。

排名前一百的選手出去時不是回來進來時的地方,而是被傳送至至了一個寬闊的廣場。

廣場上浮現(xiàn)了一個光幕,上面閃爍過一排名字,排名第一的名字最為閃亮。

此次摘星大會第一輪比賽的第一名竟然不是炙手可熱的摘星樓嫡傳弟子,而是之前根本沒有名氣的田畫。

田畫以獲取了一千三百余枚玉牌遙遙領先,他獲取了三分之一的玉牌,所以排名第二的摘星樓嫡傳弟子不過只有八百余枚玉牌。

除此之外,這次的摘星大會,死傷人數(shù)竟然超過了以往,還未進行統(tǒng)計,但粗粗一估算,竟然有幾百人喪命于小池秘境中。

小池秘境并沒什么危險,能致死的只有同為修士的人。

那些能夠參加摘星大會的修士大多都是青年俊才,一下子損失了幾百人,可謂是損失慘重。

江容易在田畫的名字上停留了片刻,一路往下看,在四十多名的地方看見了他和周思危的名字。

他們的目標只是進到第二輪,沒想著與這些年輕人爭著出風頭。

等到一百名修士的名字都顯現(xiàn)完畢后,光幕黯淡了下去,再次亮起的時候,那一個個的名字都在其上旋轉(zhuǎn)。

一刻鐘后,修士們的名字排列完畢。

顯現(xiàn)出的是第二輪的比賽順序。

江容易和周思危因為排名在后面,所排到的對手都是名次靠后的修士。

先是一百進五十人,再是五十進二十五人。

擂臺決斗,生死不論。

江容易先行贏得了擂臺賽,去找周思危的時候,意外的看到了田畫還在擂臺上。

田畫是魔道三護法之一,修為雖比不上當初江容易,但對戰(zhàn)一個不過金丹期的修士也是綽綽有余了。

怎么現(xiàn)在還沒結束?

江容易站在擂臺邊上看了一會兒。

田畫并不是打不過對手,而是以貓捉老鼠的態(tài)度在捉弄他的對手。

那名修士每次都是差一點贏下這場擂臺賽,還以為是運氣的關系,一直不肯認輸,一次次的站起來,向田畫出手。

田畫手持折扇擋下了次次攻擊,還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反觀他的對手,渾身鮮血淋漓,狼狽不堪。

田畫嘴角噙著笑意,仿佛在玩一個有趣的游戲。

他想做什么?

江容易看著擂臺上的田畫。

田畫是畫皮妖。魔道之人都尊稱一句畫皮公子,一副容貌千變?nèi)f化,沒人知道他的真容是什么樣子,更何況他隱蔽了身上的魔氣,若不是江容易太過熟悉他的氣息,也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可能他的目光停留了太久,田畫察覺到了,也望了過來。

田畫動作一滯,看著江容易的臉微微瞇起了雙眼。

他的對手察覺到了這一點破綻,毫不遲疑的出手要打倒田畫。

噗呲——

匕首整個沒入了田畫的胸膛,只余下匕首握柄在外面。

“我贏了!”修士面露驚喜。

但田畫并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倒下,而是皺起了眉,不悅的說:“你弄臟我的衣服了。”

“怎么會……”修士不可思議的大喊,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也是人,心臟破裂也肯定會死,怎么這個人不會死?

除非他根本不是人!

修士正要大喊,告訴所有人摘星大會混進了魔修。

田畫怎么可能讓他有機會說話,手中的扇子如捅破一張薄紙一般,將修士的身體穿透。

擂臺賽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