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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的老公是jian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8

分卷閱讀248

    吻道:“阿阮,莫急。”

    “怎么能不急嘛。”蘇阮死死的拽著陸朝宗的大袖,呼吸急促,說話時的聲音都帶上了哽咽。

    指尖觸上蘇阮那雙泛紅的柳媚眼,陸朝宗感受著肌膚處溫?zé)岬挠|感,單手將人攬進(jìn)懷里。“蘇府內(nèi)外皆有暗衛(wèi),是我專門用來保護(hù)皇上的。”

    “所以,皇上不會有事嗎?”蘇阮蹙眉,唇瓣輕抿,看向陸朝宗的表情尤其緊張。

    “不會,我拿項上人頭擔(dān)保。”陸朝宗一字一頓的道。

    蘇阮拉扯著陸朝宗的大袖,突然道:“那你敢拿我的人頭擔(dān)保嗎?”

    陷入沉靜的陸朝宗良久不言,在蘇阮催促的眼神下終于是緩慢開了口道:“這世上,沒有什么東西能比得過阿阮。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資格與我的阿阮相提并論。”

    對于陸朝宗的話,蘇阮是感動的,但是感動歸感動,他這樣說的話就是小皇帝還是有可能會遭遇不測,畢竟沒有什么事情是萬無一失的。

    蘇阮又陷入焦慮之中,她絞著陸朝宗的大袖,鴉青色的睫毛上沾著眼淚珠子,顆顆滾圓帶著霧氣。

    “主子,找到了。”刑修煒躬著身子疾奔過來,朝著陸朝宗拱手道:“在大夫人的姚玉園處。”

    “在母親那處?”怎么會在母親那處的呢?蘇阮面露疑色,卻來不及耽擱片刻就提著裙裾要往姚玉園去。

    陸朝宗伸手?jǐn)堊√K阮,無奈嘆息的把人給抱上了馬車。

    “從芊蘭苑到姚玉園要走小半個時辰,阿阮還是坐馬車更快些。”

    聽到陸朝宗的話,原本還在掙扎的蘇阮瞬時便停止了動作。她攀著陸朝宗的脖頸,抽抽噎噎的開口道:“我就是氣你這樣隨意的便給皇上弄了個什么夏國公主。”

    還是個陰陽怪調(diào),男扮女裝的人。她看著都覺得瘆人,更別說是小皇帝那么小的年歲了。

    陸朝宗將人放到馬車廂內(nèi),然后輕撫過蘇阮的粘在面頰處的碎發(fā),幫她撥到耳后。“傻阿阮,皇上是一國之君,能有什么事呢?”

    “可是她才六歲。”蘇阮紅著眼看向陸朝宗,聲音軟綿綿的勾著尾音。“我知道,你待我好。可是我也知道,你的心腸是硬的。”

    陸朝宗斂眉,給蘇阮端過一碗溫茶。

    他的心腸確是硬的,裝了一個蘇阮,便再裝不下其它東西。

    捧著手里的溫茶,蘇阮漸漸平復(fù)下情緒。她知道是她自己強(qiáng)求了,陸朝宗有他自己的打算,可是她不忍心看著小皇帝就這樣被推進(jìn)了火坑里。

    人就算是跟牲畜待久了都會有感情,更何況是跟人呢?草木尚且有情,人怎能無情?

    蘇阮偷偷瞧了一眼陸朝宗,發(fā)現(xiàn)這人斂著眉目,在昏暗的車廂內(nèi)看不真切面上的神色。

    莫不是因為她剛才說的話生氣了?

    馬車內(nèi)陷入沉靜,陸朝宗輕押了一口茶,然后才道:“阿阮,天若有情,天亦老。”

    修長的手指搭在膝蓋骨處輕敲,陸朝宗靠在馬車廂內(nèi),語氣低啞渾厚,伴隨著馬車外突兀響起的雷鳴聲,震懾人心。“你若想要做天,那必要無情。”

    一個蘇阮,已經(jīng)是陸朝宗生命中的意外,他絕不允許再出現(xiàn)任何的失控。

    外頭落起了急雨,“噼里啪啦”的打在馬車簾子上。正在駕車的刑修煒放下了遮雨的蘆簾,蘇阮坐在馬車窗子旁,細(xì)碎的冷雨打在她的面頰上,星星點點的帶著濕潤的泥土氣。

    陸朝宗伸手,幫蘇阮放下了身后的蘆簾,擋住那急雨。

    蘆簾一放,原本就昏暗的馬車廂內(nèi)順時更加昏暗了幾分。蘇阮抱著手里的茶碗,目光定定的盯著里面氤氳青翠的茶水。

    茶面上落下兩三顆淚珠子,砸出一圈又一圈的茶暈。

    “唉。”看到這個樣子的蘇阮,陸朝宗的眼中顯出心疼之色。他牽過蘇阮的手,置于唇邊。

    “阿阮,今日在石亭外,你與刑修煒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就是告訴你那夏國公主應(yīng)當(dāng)知道了小皇帝的事。”蘇阮聲音悶悶道。

    “既已被人知曉了弱點,那不若就將這弱點化成盾牌,來作為交換的工具。”陸朝宗的心思不是旁人能猜到的,他對別人狠,對自己能更狠,除了蘇阮,這個世上怕是沒有一件能讓他害怕的事。

    他就像是在cao控著一盤錦繡棋局,落子無悔,一步棋,便是一條血路。走錯了就是步步錯,是會要人命的。

    蘇阮抽開陸朝宗的手,將手里捧著的茶碗置于茶案上,指尖帶著顫意。

    “皇上她,會不會沒命?”

    “人活一世,誰能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呢。”陸朝宗半闔著一雙眼,細(xì)薄唇角輕勾,顯出一抹刻薄神色。

    蘇阮突然覺得心口有些發(fā)冷。她原本就知道陸朝宗走的是一條不歸路,可是真當(dāng)她與他站在一處時,才發(fā)現(xiàn)這條不歸路上埋葬著太多她不能承受的東西。

    對于陸朝宗而言,小皇帝大概也只是一個工具罷了。

    “陸朝宗,如果,如果皇上出了事,那我勢必不會坐視不管的。”面色平靜的抬眸看向陸朝宗。蘇阮使勁的睜著一雙眼,卻還是有些看不清面前之人的神色。

    昏暗的車廂內(nèi)傳出陸朝宗清晰的嘆息聲,與車外的急雨聲夾雜在一處,就像是砸在蘇阮的心尖尖上一樣沾著冷意。

    “阿阮,你這是在逼我嗎?”這小東西明明知道自己最在意的是她,卻偏偏還要拿她自己來威脅他。

    “不是在逼你,只是覺得,自己的良心過不去。”蘇阮垂著眉眼,想起自己給陸朝宗抄寫的佛經(jīng)。

    他缺的東西,她給他補(bǔ)上。他沒有心,她就給他心,他的心腸硬,那她就長副軟心腸,他做的孽,她就給他還。

    她幫他積德,給他抄佛經(jīng),她什么都幫他做。

    “陸朝宗,你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我也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蘇阮蜷緊自己的手,突然猛地一下撩開了馬車簾子,然后沖著外頭的刑修煒喊道:“停車。”

    刑修煒停下馬車,看著蘇阮頂著急雨從馬車內(nèi)疾奔而出,身上的裙衫被淋濕,顯出纖瘦的身段。

    神色疑惑的看向還端坐在馬車廂內(nèi)面色陰沉的陸朝宗,刑修煒閉緊了嘴。

    平梅正隨在馬車邊,看到冒雨出來的蘇阮,趕緊上前幫她撐起了油紙傘。

    蘇阮提著濕漉漉的裙裾往姚玉園的方向走去,身上黏糊糊的被急雨打濕。

    “主子。”刑修煒隔著一層蘆簾開口道:“這雨太大,王妃身上都被打濕了。”

    馬車廂內(nèi)久久無聲,良久后才傳出一道沙啞嗓音,“回宋宮。”

    “是。”刑修煒猶豫點頭應(yīng)聲,然后駕著馬車徑直就出了蘇府。

    姚玉園內(nèi),小皇帝正跟王姚玉坐在一處吃奶酥。她一手捧著手里的奶酥,一手端著溫奶,小胖腿翹的高高的,顯然極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