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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刀春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2

分卷閱讀72

    垂眼看著蘇小缺的腹下,卻又調笑道:“連這件物事,你都生得極是漂亮,顏色干凈,形狀也好?!?/br>
伸指輕輕一彈,蘇小缺面紅耳赤,怒道:“你難道沒有?玩兒你自己的去!”

沈墨鉤被他頂撞,卻甚是高興,只覺得出言不遜也比死氣沉沉要好上許多,幫他換上一襲柔軟的新衣,嘆道:“早在我練廿八星經之日起,便是終身無嗣的結果了。二十多年前,得報大仇,奪得宮主之位,一心想就此罷手,與你母親歸隱山林,不問江湖事,甚至想過自廢武功,好生調養數年,想必還能得一兒女……”

摟過蘇小缺,聲音里透著求之不得的無奈低徊:“只是她卻喜歡了唐清宇,我等她三年,又等三年,六年里武功更無寸進,她卻始終不肯回來。”

懷里蘇小缺輕輕一顫,道:“你就設計陷害我娘?讓唐清宇誤會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沈墨鉤將他頭發繞在手指,不輕不重的一拽,蘇小缺吃疼,仰起頭,已蹙起眉,沈墨鉤嘆道:“這難道還能比挑斷筋脈更疼?”

蘇小缺道:“都疼?!?/br>
沈墨鉤微笑道:“的確,施人所不欲,自然不舒服。小缺說話就是有道理?!?/br>
蘇小缺凝視他華美中暗藏冷酷的眸子,問道:“到底是不是你?”

沈墨鉤頷首:“自然是我。我多年相思,辭鏡視若敝屣,她待我無情,我豈能容她快活一世?”

乍聞真相,蘇小缺心中恨意涌涌,神情卻是平靜如水,這大半年來他少說多思,身世一事早已想了無數的可能,此事也在意料之內,突然想到唐清宇和蘇辭鏡之間,夫妻數年的信任相知也是那般轟然崩塌,更何況自己與謝天璧?

眼神中掠過一絲淡淡的酸楚哀傷,覺得此事頗有不合常理之處,追問道:“唐清宇深通藥理,怎么會輕易誤解我娘?”

沈墨鉤道:“七星湖有一門天魔解體大法,本是同歸于盡的慘烈武功,我那些年不再練廿八星經,便從解體大法里,稍出機杼,悟得了天魔換血?!?/br>
蘇小缺一點即透,驚道:“你……你跟我換過血?”

當下一身冷汗。

青囊醫術中記載一門極其復雜的救人之術,便是以他人之血渡入病人,只不過此術施展極難,而定需兩人血液能互不排斥方可。沈墨鉤與嬰孩換血,卻是行險,稍有不慎,不但蘇小缺,只怕自己的墳堆上也早已草木蔥蘢。

沈墨鉤目中流露出少許瘋狂和攫?。骸澳闵砩狭髦业难覀儌z血脈互通,說你是我和辭鏡的兒子原沒有錯?!?/br>
蘇小缺驚怒之下,脫口叫道:“你是個瘋子!你這換血大法,本就是用來害我娘的,是不是?”

沈墨鉤毫不諱言,點頭道:“我只是想得到完全屬于我的……人,如果辭鏡當年肯與我在一起,你就是我的親生兒子,只可惜,她寧可我們所有人都傷心,也不肯回頭。你說,我該怎么待你才是?”

死死盯著蘇小缺,不再說話,眼神卻是海底暗涌,令人心悸。

蘇小缺終于知曉了一切的來龍去脈,恨得幾欲吐血,害母親受盡冤屈盛年早夭,害自己失去雙親顛沛流離的罪魁禍首正是沈墨鉤。

又看他眼神變幻危險,心中隱有所悟,想必自己七星湖一行,天堂地獄只在沈墨鉤一念之間。

沈墨鉤若是心平氣和愛屋及烏,想必自己就多一個便宜老爹,一旦沈墨鉤受了刺激開始抽瘋,只怕第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也許屁股更會首當其沖的遭殃。

一念至此,忍不住又是惡心又是懼怕,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一轉念卻又自暴自棄,想到只要能避開謝天璧,怎么都不打緊,腦袋掉了不過碗大的疤,何況屁股哉?此生便是耗在七星湖,也沒什么不好,若能伺機而動殺了沈墨鉤,自是賺了,若是死在他手里,那就早早去黃泉與母親做個伴兒,反正人世太苦,活著也沒多少趣味。

想到此處,再無所懼,也不再多說,靠在車墊上,竟慢慢睡著了。

睡夢中聽到水聲,睜開眼,見身處船艙中,桌上一盞琉璃燈,沈墨鉤坐在燈下側影如畫,發如潑墨,一雙眼看向艙外水面。

蘇小缺掀開被子起身走到桌邊,順著沈墨鉤的目光看去,只見水波粼粼,泛銀流光,一輪月在船行的波紋里吞吐不定折疊延展,此情此景,竟有幾分落寞凄冷,不覺瞧得怔住了,待鼻端聞到一股鮮香,方發覺手腳已是冰涼。

回眸看處,見桌上放了兩份米飯、兩碗魚湯,另有一碗油鹽炒的山野菜,沈墨鉤招呼道:“都是山野清芬,過來嘗嘗?!?/br>
蘇小缺依言坐下,正安靜吃著,突聽外面有喧嘩聲,不禁好奇,順著舷艙邊一看,見一艘快船,上插一面旗,月色下瞧得分明,正是赤尊峰的黑焰旗,登時面色雪白,手腕一顫,筷子已摔落在地。

沈墨鉤撿起筷子,用一方絲巾拭抹,道:“這是太湖水道,以前屬玉劍門治下,你也知曉去年謝天璧一路南攻,已將江南三幫兩門的勢力都納入了赤尊峰,所以你看到赤尊峰的船只往來巡查?!?/br>
蘇小缺有些無措的伸手接過筷子,良久低聲問道:“會搜到我嗎?”

沈墨鉤輕輕搖頭,嘆道:“這就怕得糊涂了?有我在,謝天璧的區區幾艘快船還能拿你怎么著?”

蘇小缺抬起眼,眼神有種無辜的無助:“咱們什么時候能到七星湖?”

沈墨鉤笑著安慰道:“放心,在謝天璧發現你之前。”

蘇小缺沒話找話:“七星湖……風景好不好?”

沈墨鉤道:“清溪流泉,鮮花常開,你說好不好?”

說話間,小舟已與赤尊峰的快船擦肩而過。

蘇小缺吁一口氣,笑道:“看來我倒是個有福氣的人,那么好的地方,就算死在七星湖也是造化?!?/br>
沈墨鉤聽這話覺得不祥,看蘇小缺一眼,見水波月光下,他一雙黑澄澄的眸子雖笑著,卻無端有了空山雪月的寒意。

船一路往南,行到水窮處,棄舟登岸換了馬車,自從進了南疆,所用器具日益精美,蘇小缺知道離七星湖已越來越近,再不會見到謝天璧,寬心之余,不免對外面的花花世界頗為留戀,行路時總是卷起車簾,路邊野花搖曳款擺、風過林梢的顫動、月明星稀時倦鳥歸巢,諸般景色,竟百看不厭。

一日馬車途徑市集,突然一個六七歲的小乞兒剛買了串糖葫蘆,正抹著鼻涕高高舉著興奮的奔過街道,橫著插到車前,被疾馳的馬車嚇得怔立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