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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刀春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變劑量來控制時辰,我便送你一瓶枯花避毒丸。”

蘇小缺笑嘻嘻的拿了一大包十多種迷藥藥材,卻順手牽羊把程遜一瓷罐的天香膠偷了一多半,做了十多張薄薄的面具。

程遜幾天后才發(fā)現(xiàn),大怒之下,滿山追殺蘇小缺。

蘇小缺忌憚他的毒藥,便戴上一張面具,叫一聲“爹”,卻是按程子謙的模樣做的,不差分毫。

程遜登時僵立當場,哭笑不得。

事后跟聶十三嘆道:“這孩子毒得很,專挑你心尖子戳,不是個好東西!”

聶十三笑,半天道:“回頭就攆他下山,吃幾次虧想必能厚道些。”

蘇小缺對著藥方和大堆藥材看了半天,也不愿深究,隨手研磨搗碎取了同等的劑量配了一份,又突發(fā)奇想,卻不知在迷藥里加上一劑讓人興奮異常的焚情草會有什么效果,便又配一份加了焚情草的迷藥。

現(xiàn)成兩個試藥的藥人蘇小缺自然不會放過,所以喝完晚飯時候那碗香濃醇厚的rou湯,唐一野回到房間就一頭栽倒,額頭磕在床腳,腫起一個大包。

蘇小缺把他抱上床,看他腦門跟壽星似的,笑得直打跌,忙找了些藥給他厚厚敷了一層。剛要出門去看謝天璧,卻聽到房門“呯”的一聲被人一掌震開,謝天璧衣衫不整眼犯桃花大步踏入:“蘇小缺!你給我下的什么藥?”

蘇小缺見他精神奕奕容光煥發(fā),不禁大喜:“你不想睡覺嗎?頭暈不暈?有什么不對勁兒的感覺嗎?”

謝天璧磨牙:“你到底給我下了什么藥?”

蘇小缺指著唐一野:“跟他一樣,只不過多加了一味焚情草。”

“焚情草是什么東西?”

“……是補藥。”

謝天璧突然逼近身前,抓著蘇小缺的手按到胯下:“是春藥!”

隔著薄薄的一層褲子,蘇小缺感覺到異乎尋常的溫度和硬度,大驚失色,想掙開手,卻敵不過謝天璧的力氣,忙大聲解釋道:“不應(yīng)該啊,這焚情草單用也不會這等奇效,難道是和甜夢香混合,便這般厲害?也有可能是安凝花……”

看著謝天璧直欲殺人的神情,一邊使勁把手指往回縮,一邊微笑安撫:“你先回去睡覺,看,一野睡得多乖啊……明天一早我就去找程老頭,這些藥都是他配的,肯定有解法。”

謝天璧不說話不松手,臉上卻浮現(xiàn)了一個笑容。

蘇小缺覺得便是閻王老子大概也笑不出這等猙獰恐怖,手底下那孽根既硬且大不說,還間或跳上一跳,當下口不擇言慌不擇路:“落云峰上只有一個女人,做飯的王大娘……雖說六十有一了,看著還跟五十九似的,你要是不在意,我去幫你把她打暈捉來。”

謝天璧雖是手心guntang,難得的是神智堪比冰雪,凝視蘇小缺的臉,笑道:“誰說一定要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fā)神經(jīng)病了,剛寫完懶得修,貼了

有錯明天再改

第八章

謝天璧雖是手心guntang,難得的是神智堪比冰雪,凝視蘇小缺的臉,笑道:“誰說一定要女人?”

蘇小缺登時醒悟,臉色發(fā)白,立時出賣唐一野:“一野比我俊多了,又昏睡過去,你去上他好啦。”

一邊胡說著,心一橫,左腿往后虛點,掄一個半圓,飛踢謝天璧耳門xue。

耳門xue屬手少陽三焦經(jīng),若被踢中,必會頭暈倒地。

蘇小缺有錯在先,也不敢傷他太重,這一腳未用內(nèi)力,只想踢暈謝天璧,以解手撫陽物之險,身處狼吻之急。

謝天璧松開他的手腕,揚手五指成鉤,已牢牢扣住他的腳踝,蘇小缺失了一招,臨危不亂,急運伽羅真氣,空中就勢擰身,右足踢向謝天璧的神庭xue,深知謝天璧武功遠超自己,當下已不敢再容情。

謝天璧抓著他的左腳踝輕輕一送,太一真氣直透入體,凝經(jīng)截脈,蘇小缺右足踢到中途,真氣已被鎖死,頓時軟垂下來。

謝天璧伸指從涌泉到足三里,一路點上去,順手一摔,蘇小缺跟條死魚似的已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蘇小缺又驚又怒:“你使詐!”

蘇小缺雖不是謝天璧的對手,但兩人若是好好過招,總得有個五十招后才能見分曉,眼下兩招被謝天璧制住,卻是因為蘇小缺開始手下留情失了先機的緣故。

謝天璧冷笑,懶得與他廢話,走近床前便扒光了他的衣褲。

蘇小缺雖知道世上有龍陽一事,可莫說男人了,連女人也就只親過厲四海一個,一時嚇得魂飛魄散,謝天璧脫他衣服也只愣愣的看著。

少年的裸體一寸寸在滿月的光輝下生動鮮活,光澤細膩,蘇小缺的眼睛線條流麗,黑與白界限格外分明,黑是純粹的漆黑,白是清亮的透白,羽翼般的長長睫毛在臉頰投下夢一般的陰影,嘴唇卻是潤澤的粉色,泛著神秘的水光。

氣氛詭異的安靜,謝天璧看得怔住了。

他太一真氣已練至第七層,又不像唐一野純是中了迷藥昏然入睡,神智清醒間,早已把大部分焚情草的藥效逼了出來,那殘留體內(nèi)的只要泡上半個時辰?jīng)鏊蚴亲孕袆邮直憧山鉀Q,只是想著蘇小缺如此惡劣,下了白鹿山只怕來日就會招來大禍,想借機給他個教訓(xùn),讓他改一改這惹是生非的脾性。

七年前,那個抱著竹棒呼呼大睡的懵懂孩子,是唯一不曾對自己這個邪魔外道另眼相待的人。

相見已是留心,何況到如今?

謝天璧口干舌燥,只覺得這春藥厲害無比,竟連至純至陽的太一真氣都壓制不住,不覺已入了魔怔,伸出手去,觸了觸蘇小缺的嘴唇。

蘇小缺猛然驚醒,“嗷”的一聲,聲振屋瓦。隨即“yin賊畜生臭烏龜賊王八”流水價脫口而出。

他出身丐幫混跡市井,本就工污言擅穢語,七年來苦無用武之地,今日難得有機會與謝天璧分享,當下也不藏私,諸般惡毒絕妙的咒罵如惡雷滾滾,奔襲而出,聲勢猶如長江東逝、錢塘泥落,又好似蛟龍出水、天兵臨凡。

謝天璧坐在床側(cè),靜靜聽他罵,只聽得滿腔yuhuo生生磨成了怒火,卻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不想點他啞xue。到后來越聽越是不堪入耳,越聽越是大惑不解,也不屑追問罵詞含義,只提醒道:“你有這精神罵我,還不如呼救。”

蘇小缺一怔,心中暗罵自己真是個蠢材,忙直著嗓子喊道:“聶叔叔!救命啊!謝天璧要強jian我!”

喊了半天,又罵唐一野:“一野!你睡死過去了?你吃了迷藥,這王八蛋也吃了,還比你多吃了一味焚情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