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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發(fā)上,又進(jìn)臥室找了條厚毯子給他蓋上。天天靜靜趴在香山腳邊搖尾巴,它很少看到主人這副不省人事的模樣,怎么蹭他也不理。“來,擦把臉。”顧汐用熱水把毛巾泡濕,擰干凈了,單腿跪坐在香山身邊,仔仔細(xì)細(xì)給他抹臉。“我先給小家伙弄點(diǎn)吃的,回頭就給你洗澡,不準(zhǔn)亂動,知道嗎?”顧汐偷偷親了他的額頭,被天天看到了,小家伙扯著他的褲腳不放,似乎比主人還委屈。顧汐最后還是用拌飯把天天騙到廚房的,家里沒有牛rou,只好用僅有的一點(diǎn)雞丁胡蘿卜做原材料,好在小家伙不挑食,聞到香味就過來了。一開始還躊躇著不敢動,但是肚子實(shí)在很餓,繞著大碗走一圈,就棄械投降了。顧汐看它吃得正香,忍住笑意把香山抱進(jìn)浴室,然后果斷把門反鎖上了。宿舍實(shí)在太小,更何況浴室,兩個人呆在里面,連轉(zhuǎn)身都困難。這里沒有浴缸,好在香山把用了十幾年的大浴盆搬過來了,宿舍有熱水器,年代久選,不過湊合著還能用。顧汐放了半大盆熱水,用手試了試水溫,稍微有點(diǎn)燙,不過這種天氣剛剛好。空間小也有小的好處,熱氣不容易散掉,冬天尤其暖和。他慢條斯理把香山襯衣上的扣子一顆顆解開,慢慢從肩膀上褪下來,剝到手肘處的時候,湊過去親昵地吻了吻他的胸膛和側(cè)腰。香山只覺得癢,閃躲到浴盆另一邊,很快又被顧汐捉住了。“慢點(diǎn),燙不燙?”顧汐把香山半抱進(jìn)浴盆,讓他仰著頭,先把頭發(fā)打濕了,然后慢慢給他抹洗發(fā)水。“舒服嗎?”顧汐輕輕幫他按摩頭皮,香山想要睜開眼看看他,結(jié)果泡沫不慎沾到眼睛里,他不自覺地就要伸手去揉,被顧汐攔住了。他用干凈的濕毛巾給香山擦眼睛,擦完那一小塊地方之后又?jǐn)U大范圍,把他額頭上那一片全抹干凈了,免得泡沫再滴進(jìn)眼睛里。給香山擦背的時候,他舒服得瞇起眼睛,跪坐在熱水里,雙手撐在浴盆邊沿。顧汐的手沿著他的脊背往下滑,臀線若隱若現(xiàn)。“站直了,我給你好好擦干凈。”顧汐的聲音有些喑啞,當(dāng)然醉酒中的人完全沒留意到,還相當(dāng)聽話地直起身子。顧汐屏住呼吸,裝作十分自然地繼續(xù)給香山擦洗,手覆上兩片臀瓣的時候,臉都發(fā)燙。他又把一只手環(huán)到香山肚子上,摸了摸,圓鼓鼓的特別可愛。顧汐讓香山轉(zhuǎn)過身,跟他面對面,把臉埋在他小腹上,一點(diǎn)點(diǎn)去吻。香山剛要睡著,又被他弄醒了,又熱又癢的觸感,直讓他發(fā)出呼呼的喘息聲。他從肚子親過去,一路來到后腰,然后是飽滿的臀,磨蹭了很久,然后像享受盛宴的嗜血的狼那樣,一口咬上去,堅(jiān)定而緩慢地深入,偶爾伸出舌頭舔弄被含在口中的臀尖。香山先是“啊”了一聲,然后拼命要掙脫他,但是無果。顧汐扣住他的腰,溫柔地?fù)岜樗恚瑫r毫不留情地繼續(xù)深入,最后在那里留下一串牙印。56、夜香山特別委屈,顧汐抬頭,面對面看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眼睛都紅了。“你亂咬人……”香山一只腳跨出浴盆,他一點(diǎn)兒都不想再理這個奇怪的男人了,只想回到床上,抱著自己的小狗好好睡一覺。“跟你學(xué)的。”顧汐攔腰抱住他,不準(zhǔn)他離開。香山喝醉了,身上軟綿綿的沒有一點(diǎn)力氣,只能由著他又拖回盆里。“澡才洗一半就要跑,這么不聽話,馬上讓你的小狗進(jìn)來看,叫它搖著尾巴笑話你。”“天天才不會笑我,它最喜歡我。”香山小聲嘟噥兩句,又滑到水里坐著了。“不,我最喜歡你。”顧汐把香山抱在懷里,水沾濕了他一身,顧汐索性把上衣脫了,抱著香山親了一會兒,然后紅著臉給他洗澡。香山平日總給天天抓背,今天有人幫他搓背,他也像自己的小狗那樣,舒服地趴在浴盆邊緣,優(yōu)美的后背輕輕起伏。顧汐非常細(xì)致地給他擦洗,怕自己手重給他擦傷了,還特意放緩放輕了,低聲問香山:“這樣合適嗎,痛不痛?”香山歪著腦袋趴在盆邊,已經(jīng)要昏昏欲睡了,又被顧汐看到那道傷。他伸手輕輕來回?fù)崦睦镉炙嵊譂┫律硌刂毯巯蛳掠H過去,虔誠至極。等到徹底把香山從頭到腳洗干凈,已經(jīng)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期間他心血來潮,把身上的泡沫都抹到手上吹泡泡,顧汐看得目瞪口呆,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他用干毛巾給香山把身上擦干,用自己的大衣把他裹好,就抱出浴室了。天天守在浴室門口,這時候撲上去就沖顧汐嚷嚷開來,小胖身子搖搖晃晃的,就是不肯罷休。“噓,別吵,他睡著了。”顧汐輕手輕腳進(jìn)了臥室,把香山放在床上。床板很硬,而且香山只墊了一層薄被子,摸上去冰涼涼的。顧汐皺了皺眉,輕聲問他:“你不是最怕冷的嗎?”香山當(dāng)然沒有回應(yīng),剛剛才淺睡過去,被天天叫醒了,這時候正直愣愣地看著從門外跟進(jìn)來的小傻狗。小家伙怯怯地走近他,似乎為自己吵醒了主人感到自責(zé)。“穿上衣服就趕緊鉆到被子里,別感冒了。”顧汐一邊囑咐香山,一邊抬起他的手,給他穿睡衣。“天天……”“它不好意思見著你,鉆到床底下了。”顧汐彎下腰把小家伙拎出來,抱到香山面前給他摸了摸腦袋。“顧顧……”“……”顧汐懷疑自己聽錯了,他有一瞬間的失神,這個稱呼他有將近十年沒聽到過,他曾經(jīng)以為再也不會從香山口中出現(xiàn)。就算在他們最好的那幾年,香山也不總是這么叫他,正經(jīng)的時候直接叫“顧汐”,只有在情熱的時候,偶爾低低喚他,顧汐總是聽得心旌神蕩。顧汐緩過神,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怎么了?”香山看了看天天,又看了看他:“你們都在,那我要睡覺了。”似乎他的時間被強(qiáng)行挖去一部分,現(xiàn)在和八年前重合,但是監(jiān)獄中的那一段沒有了。所以香山看到顧汐和天天都在他身邊,才會如此安心,閉上眼就要沉沉睡過去。顧汐知道真正醉得不省人事的不是香山,而是他自己,恐怕明天一早,他一醒,一切都會煙消云散。不過他還是抱緊了香山:“不要緊,我在呢,你好好睡。”顧汐把外套脫了,也鉆進(jìn)被里。他把香山抱在懷里,用干凈毛巾給他把頭發(fā)擦干:“濕頭發(fā)睡了會頭痛,先在我身上靠一會兒。”他讓香山靠在他胸膛上,裹緊了被子,密不透風(fēng)。不過香山?jīng)]有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