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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差不多了,兩個人一起走出洗手間。其實孫建軍這么做是有目的的,一是他最近真的憋得太久,簡直可以當新一代宅男,不出來瘋狂一下只怕他要憋得瘋狂了;二是他有點小私心,讓陳紀衡見識一下多姿多彩的世界,沒準看上哪家小朋友,然后徹底“甩”了自己,用不著再過一個半月,他就可以解放了;就算自己魅力太大讓陳紀衡擺脫不了,也得讓他接受接受新時期GAY圈的再教育,完全拋開束縛,不能總是讓我在下面懂嗎?位置也是可以適當調換的,人數也是可以適當增加的。你說要是弄倆小妖精來一人干一個比誰先射,多刺激,對不?這方面孫建軍認為,自己稱第二放眼S城就沒人敢稱第一,保準讓“土包子”陳紀衡大開眼界大驚失色大快朵頤大……反正什么都大!59、灌醉孫建軍就在什么都大的期待中開始了他風光旖旎的泡吧生活。乍一回到熟悉的場景真是感慨萬千,這里是S城數一數二的GAY吧,和西北角的一路向北不相上下,也算很了不得的了。S城GAY吧都有個特點,喜歡演節目,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二人轉舞臺的影響,集絕活、反串、各種表演于一身,外帶點內衣秀啊什么的擦邊節目。起初孫建軍還挺擔心陳紀衡反應的,畢竟那小子既保守又固執,不見得能接受這么勁爆的新鮮事物。沒想到陳紀衡心理素質好著呢,就算舞臺中央倆男的抱在一起嘴對嘴哺酒,也只是神態自若,笑容淡然,偶爾還應和著周圍氣氛鼓幾下掌。只是孫建軍也只留心一會,沒多久完全被表演給吸引過去了。孫建軍就好這口,尤其是一個“mama”帶著兩個“女兒”上臺演小品,下面的人樂得哈哈的,孫建軍自是其中之一。當然,在精英眼里這些節目似乎頗為低俗,可你說老百姓辛辛苦苦一整天,晚上還整那些個高雅的,誰能聽明白?一本正經裝什么裝?還不如逗一樂子,哈哈過去就完了。幸好陳紀衡并不排斥,至少沒有表現出排斥。節目結束之后,便是狂歡和交友時節,大家三三兩兩聚在一堆,也有下去跟著節奏搖擺起舞的。孫建軍不擅長跳舞,他才不會露怯,更何況此次前來目的多么明確,他就拉著陳紀衡坐在吧臺邊上,要了一杯“一桿進洞”。他歪坐在吧椅上,一只手臂橫撐著,大半個身子轉過來對著外面。這樣的位置,這樣的姿勢,其目的不言而喻。沒過多久,一個細腰的小男孩擰擰地走過來,坐到孫建軍身邊,挑個媚眼:“哥,喝一杯唄?”孫建軍心里暗樂,看起來盡管很久不到這種地方玩了,但魅力依然半點不減。他微一仰頭,對著陳紀衡晱晱眼,抬腕打個響指:“再來一杯‘夏日的新娘’。”對小男孩一笑,“我請你的。”只是小男孩臉上皮膚不大好,有點小疙瘩。孫建軍這方面挑剔著呢,也算有一種潔癖。他對顏看得很重,比如田草,比如閻炎,全是面容清秀精致的美男,這個嘛,就差那么一點點。他一邊有一搭無一搭地和小男孩聊天,一邊用眼睛繼續四下尋覓。不大一會功夫,又過來一位,休閑的T恤衫,配條絨長褲,身材高挑,一看便是善于保養的成功人士。孫建軍剛直起腰要搭腔,那人卻徑直繞過他,走到陳紀衡身邊,得體地問道:“一個人?”陳紀衡唇角慢慢勾起來,露出一抹笑,道:“算是吧。”那人要了一杯馬丁尼,推到陳紀衡面前:“我請你。”孫建軍張嘴剛要說“他不喝酒”,卻見陳紀衡微微遲疑了一下,隨即道:“多謝。”端起杯輕輕啜飲一口,然后舔舔唇,在曖昧的燈光下顯得頗為性感。孫建軍有點不樂意了,不由皺起眉頭,按說自己在這方面應該比陳紀衡強吧?怎么來他身邊的全是小男孩這樣沒見識的純種小O,去找陳紀衡的無不成熟而風度翩翩,相差不只一星半點。說實話孫建軍長得也不錯,但這種貌似品味不俗實則純粹來釣魚的男人,在GAY吧一抓一大把,更何況他憋了太久,免不了一副“快來快來找我”的迫不及待的架勢。可陳紀衡不一樣,盡管已經被孫建軍捯飭一番,但戴著無框眼鏡笑容寡淡,骨子里往外流露著強烈的禁欲氣息,一看就是不常出來混酒吧的人,沒有那種無所謂的頹廢感。GAY吧的常客無不閱人無數,一眼便看出陳紀衡要比孫建軍更難以捉摸。這男人都有個特點,喜歡挑戰,用俗話講就是“賤皮子”,和陳紀衡這樣的來一炮,可比陪花花公子孫建軍更讓人心癢難耐。在看到第五個人過來表示請陳紀衡喝一杯的情景時,孫建軍再也坐不住了,干脆過來熟稔地一拍陳紀衡肩頭:“喂,我說,你不是不喝酒嗎?”陳紀衡斜睨著他,搖晃著酒杯:“偶爾一點也無妨。”孫建軍瞧他目光迷離,酒意微醺,似乎十分放松。露出的小臂肌rou結實,線條流暢,膚色健康得讓人恨不能撲上去咬一口。孫建軍忍不住咽了一下,忽地涌上一個古怪的念頭,這樣的陳紀衡,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讓我來玩玩!這個念頭一跳出來,便壓也壓不住了,孫建軍腦海里頓時浮現出陳紀衡如何在床上擺弄他的樣子。要是換過來,再用在陳紀衡身上,把他灌醉了,這樣那樣,那樣再這樣……孫建軍只覺小腹驟然緊繃,渾身血液加速奔流,直往那個地方呼嘯而來,連呼吸都粗重了許多。陳紀衡仿佛絲毫沒有注意到孫建軍的異樣,后背靠在高腳椅里,兩只手肘架在吧臺上,歪著頭瞅著他,鏡片后的眼睛半瞇著,帶著幾分調侃。“今天心情不錯?”孫建軍擠進陳紀衡和另一個男人中間,那男人見他倆竟是認識的,摸摸鼻子,訕訕地走開了。陳紀衡聳聳肩:“無所謂好不好吧,既然出來玩,就得玩得痛快點。”他舉起杯,對孫建軍一笑,“總不能辜負你的一片好意。”“不錯不錯。”孫建軍百抓撓心,再顧不上身后那幾個眼巴巴的小O,誓要在今天把陳紀衡拿下。幸好他激動之余還尚存幾分理智,想起第一次和陳紀衡喝酒的情景,決不能重蹈覆轍。他在心里暗自盤算。陳紀衡把那位倒霉蛋請他的一杯布希球一口喝凈,這時他已經灌下六七杯酒了,若有所思地望著吧臺里一圈圈懸掛著的晶瑩剔透的玻璃杯。孫建軍適時地問道:“你,好像對這玩意不太熟悉?”“是啊。”陳紀衡嘆息似的說,“以前只顧著工作,不太愿意喝酒,今天喝一點,覺得還行。”孫建軍讓酒保調了一杯長島冰茶,遞給陳紀衡:“嘗嘗這個,味道很不錯。”陳紀衡品一口,味道微酸而清涼,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