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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陳紀衡仍舊只喝純凈水,望著被人圍在中間酒來杯干滿面紅光的孫建軍微笑。這一次酒局真沒白赴,當場孫建軍就拍了三張大單子,還有幾個說回去做好合同就送來。坐到陳紀衡車里,孫建軍只顧著咧嘴傻樂了,猛拍陳紀衡的肩頭:“好,你好。”邊說邊豎起大拇指,“你太……太夠意思了……”“放心吧,以后生意多著呢,反正都是采購,買誰的不是買?還不如送我個人情。”“對,你說的真,真對……”孫建軍打了個酒嗝,“你比羅,羅哥好使……他媽的我早認識你就,就他媽好了……以前省里的簽不下來,都,都不看我……唉……”“政府的瞧不起做生意的,大生意小生意都一樣。文人骨子里輕視經商,這是千古傳下來的,商人有錢,但沒地位。以后就好了,但錢可以多賺,別太張揚。”“我可,可沒指望當什么大企業家。呵呵,夠花就行,我可……可知足了……呵呵。”孫建軍揉揉鼻子,傻樂。陳紀衡瞧他那副模樣實在心癢,一手開車一手摸到孫建軍大腿上,順著兩條腿的縫隙就按到了中間。嚇得孫建軍一個激靈,酒醒了三分,雙手捂住褲襠,驚呼:“你,你干什么?”陳紀衡一笑,收回手繼續開車。可他的忍耐力也只到回家之前,打開門就不是車上那個陳紀衡了,一把將孫建軍按在門上,連啃帶咬,刺激得孫建軍腦子里一陣一陣發昏,剛剛想到:這場景怎么這么熟悉呢?身下一涼,被扒了褲子。雖說孫建軍白天玩過了,但還是架不住陳紀衡的撩撥,尤其是一下一下頂到深處,不由嗷嗷直叫喚,很快便繳了械。只是小弟弟不爭氣,吐出來的沫子就那么一點點,可憐兮兮。陳紀衡一邊玩弄孫建軍的小JJ一邊頂,呼哧呼哧地道:“怎么這么少?嗯?是不是給別人了,嗯?”孫建軍嚇得一個激靈,后面咬得緊緊的。陳紀衡耐不住,咒罵一聲一泄如注,照著孫建軍的屁股蛋,狠狠捏了兩下。孫建軍怕他再提起那個問題,翻身撲了上去,主動吻住陳紀衡的唇。倆人吻得纏綿悱惻,孫建軍迷迷糊糊地想:這算不算色誘啊?47、捉jian偷情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得有第二次,似乎背德的快感更容易讓人興奮,更不用說他倆還是個男男,那是雙重的“背德”,于是也便有了雙重的快感。所以孫建軍再找田草,簡直是順理成章輕車熟路,倆人呼啦一下子又飛到十年以前,在床上的默契是和閻炎比不了的。這是經過歲月沉淀的,舊情重敘就仿佛死灰復燃,燒得熱熱烈烈紅紅火火而又沸沸揚揚。孫建軍心里是念著的,只是不敢總和田草在一起。關鍵是陳紀衡在這方面也很貪,貪得像個急著要奶吃的孩子,幾乎天天晚上都要折騰一遍。當然孫建軍也是很舒爽的,但是得除去第二天早上那種不適感。最近這種不適感越來越淡,淡到可以忽略不計,有時候陳紀衡沒那個意思孫建軍反而覺得癢得厲害,沒著沒落的。但他很少主動,孫建軍這道關口總是過不去,他抹不開這張臉,放不下這個身段。本來都是一直草別人的,如今被別人草了,還習慣成自然了,這太傷害孫建軍的自尊心。就算勉強當個0,也得端出女王范兒來!田草光著身子探出腦袋,殷勤地拿起床頭柜上的香煙,給孫建軍點上一支。瞧,這種事孫建軍就肯定不會做,一輩子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他狠狠吸了一口,瞇著眼睛感覺到香煙特有的暖意在胸口間繚繞,再緩緩吐出來。“我下個月結婚。”田草道,沖著孫建軍笑笑,“還得感謝你替我找了那么夠檔次的酒店,還打個七折,又挑個那么好的日子。小雪高興得不得了。”“小意思。”孫建軍乜著眼睛瞅他,“這點門路我還是有的。”“她讓我謝謝你……我只說你是我老同學,十年沒見了。”田草咬著下唇,猶豫著道,“建軍,以后,以后咱還是別再……畢竟我也要結婚了。”“我他媽還結婚了呢。”孫建軍嗤笑,“算個屁?”“我和你不一樣。”田草急著撇清,“再說,再說小雪對我挺好的……”“行了吧。”孫建軍掐滅煙頭,打斷田草,“我跟你說實話,這種事斷不了,就跟他媽抽大煙一樣,不信你就瞧著,還得來找我來。”田草低頭不吭聲,頗不以為然。孫建軍一把摟住他:“以后的事咱以后再說,就算要分了吧,你再讓我痛快痛快,嗯?”他摸上田草的臉,鼻尖蹭著鼻尖,發出曖昧的單音節,“嗯?”田草見他不再追究,暗自松口氣,討好地親吻孫建軍的嘴唇、喉結、胸膛,然后一路下去,縮在被子里舔弄那里。孫建軍閉著眼睛享受著,雙手枕在腦后,半晌道:“一會自己騎上來,嗯?好好玩一玩,嗯?”田草真是把這次當做最后一次了,十分賣力,他跨坐在孫建軍的身上,下面咬得緊緊的,一上一下一下一上,像馳騁了,身子不停地來回晃蕩,嘴里發出甜膩的放蕩的叫喊。孫建軍渾身血液都集中到那個關鍵的地方,大口大口喘息著,滿身的汗,鉗住田草的腰,嘴里亂罵:“真他媽sao,啊……他媽的……”兩人玩得正HIGH,房門突然被敲響了,砰砰砰砰,有人高喊:“開門開門!”倆人全都嚇傻了,你瞧我我瞧他,不知道發生什么事。緊接著“咣當”一聲,房門豁然洞開,一下子沖進來五六個人,噼里啪啦閃光燈直閃,田草“媽呀”一聲從床上滾下來,孫建軍急著要去拿衣服,被人一把按住扣在床邊:“不許動!”剩下的事不用說了,孫建軍只來得及穿上內褲,光溜溜地蹲在墻角,跟一群嫖娼的肥頭大耳混在一處。盡管他一再努力站起來想要聲明,自己不是來嫖娼的,純粹是和朋友過來玩,可惜沒人搭理他。警員們面對鏡頭都很嚴肅認真,躲到一旁互相湊近了嘻嘻哈哈,有人指著孫建軍,壓低聲音道:“那個和男的……噗,逗死我了。”“真生猛啊……騎乘……”田草把臉埋在膝間,看不清表情。過了很長時間,有個警員過來讓他們穿衣服,硬聲硬氣地道:“快點,去警察局做筆錄。”孫建軍連忙爭取權益,一個勁地指著田草:“我不是來做非法勾當的,我和他是好朋友你懂嗎?”“別廢話!到警局再說!”警員根本不聽,只把孫建軍往車上拉。孫建軍被關在一個小屋子里整整一宿,他想叫律師,想給羅赫打電話,可惜任憑他在小屋子里怎么折騰,根本就沒人進來。后來孫建軍也犯困了,索性趴在小桌子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