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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引誘著人們去犯罪。孫建軍是此種老手,如何脫衣如何前戲如何挑逗如何親吻如何令對方放松進而打開身體,按部就班頭頭是道。只是他把手探向陳紀衡的后臀處時,卻被對方一把抓住了。陳紀衡的眼鏡已然摘下,目光毫無遮擋,直落在孫建軍的眼底,他問:“你想上我?”孫建軍一點不猶豫:“當然。”陳紀衡瞅著他,慢慢地笑了,這個笑含義不明。孫建軍反問道:“你不會是……想上我吧?哈哈,哈哈。”他像想到一個天下最可笑的笑話。陳紀衡沉吟片刻,忽然后退一步,道:“我覺得我們有點太性急了,不如先喝一杯培養培養情緒?”孫建軍無可無不可地聳聳肩:“隨便。”他明白陳紀衡只是找個借口拖延時間,不過他不在乎,第一次嘛,都會有點不適應的。不過無論如何那不是個問題,沒有討論的余地,當然是他上陳紀衡,這還用問嗎?陳紀衡打開電視旁的柜子,拿出一瓶酒和兩個空杯,對孫建軍搖一搖:“我這里只有這個,你別挑。”看上去是一瓶紅酒,孫建軍也想到了他這里肯定不會有什么好酒的,頂多算是個能入口,他大大咧咧坐到沙發里。沙發樣式挺古怪,顯得笨重,可坐起來意外地舒服。不是那么軟,也不算太硬。陳紀衡倒了兩杯酒,遞給孫建軍一個。孫建軍打趣他:“你不是不喝酒么?”陳紀衡道:“今天可以例外。再說,我喝過的,你忘了,五糧液。”“哦,對了。”孫建軍笑。老朋友就是這點好,隨便提起一樣東西,彼此都會心領神會,用不著多說。那是他們的初次,這回也算是初次,說起來還挺有紀念意義。孫建軍舉起杯子,和陳紀衡的輕輕相碰,“叮”地一聲,同時傾入口中。然后孫建軍把酒杯放在茶幾上,對著陳紀衡一挑眉,張開手臂道:“來吧。”剛說完這兩個字,他猛地覺得頭暈,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喝醉了。但又不太可能,一杯,喝醉?孫建軍下意識地晃晃腦袋,沖著站在面前的陳紀衡開著玩笑:“我怎么……迷糊……,我靠你這不會是假酒……”陳紀衡說了什么,又似乎沒說,他放下空杯的動作在孫建軍看來一片朦朧。孫建軍張張嘴,還想開口,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估計也就一分鐘,或許更久,總之孫建軍覺得自己只是小憩了一會,打個盹,然后醒來了。他醒來時發現自身強烈的違和感,別扭,明明是躺在床上,但還是別扭。他用力搖搖頭,徹底清醒過來,終于發現自己哪里別扭了。他的兩只手臂高高舉過頭頂,都被拷上了!孫建軍一個激靈差點喊出聲,再動一動發現自己身上赤裸,只在腰間搭了一角棉被。我靠這是標準的SM現場啊!妥妥的絕對沒錯啊!!小電影里經常見到的多么熟悉的場面啊!!!孫建軍驚悚了,他瞪大眼睛四下劃拉,想要找到一點點蛛絲馬跡,來解釋一下他奶奶的這是什么情況啊啊啊!于是他看到了簡單得近乎清冷的裝修,當初他還曾經嘲笑的品味,抬頭還看到那種古老的床欄桿。孫建軍怒從膽邊生,長吸一口氣,大吼:“陳紀衡!你給我滾出來!”陳紀衡出來了,不過不是“滾”的,是走的。他明顯剛剛洗過澡,頭發是潮濕的,光果的身上只披著一件深煙灰色的睡袍。如果孫建軍沒有這么情緒激動的話,他應該能看出,這件睡袍所用的布料超好,極富垂感,在燈光下反射著一種曖昧的關澤。可惜孫建軍沒留心,他正沉浸在極端的狂躁之中,身子拼命地往上拱,兩條腿來回亂劃拉,于是唯一那角用于遮擋(或者更凸顯?)重要部位的被子終于滑落,他算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陳紀衡面前了。“我靠你快給我放開!你他媽搞什么鬼?!快他媽給我解開!”孫建軍掙得手上的拷鎖嘩啦嘩啦直響,那玩意還挺結實,怎么晃也晃不開。陳紀衡慢慢走過來,神情淡漠,額前的碎發滑落,半遮住眼睛,恍然間仍是那個高中生的陳紀衡。他說:“解開干什么?你這樣挺好。”“好你媽的頭!”孫建軍咬牙切齒,“陳紀衡你玩大了,太過了!你趕緊給我解開,咱們還做朋友,要不然,別說我跟你翻臉!”“朋友?”陳紀衡的臉冷了一下,“剛見面時你都沒有認出來我,還是朋友?”“我cao你媽!”孫建軍直噴吐沫星子,“他媽的十年見面第一眼我就得認出你啊?你當我照相機啊?我剛要喊一聲你就自己說出來了好不好?就為這個你他媽玩我啊?!我要給你錢你怎么不說啊你怎么不說啊?”“錢?”陳紀衡扯了扯唇角,淡淡地道,“你跟誰玩是不是都靠錢擺平?你不務正業你吊兒郎當你到處拈花惹草,沒事,日子照樣過,因為什么?因為你有錢。”“我cao你就是個羨慕嫉妒恨!”孫建軍用盡力氣亂撲騰,累得氣喘吁吁滿頭是汗。陳紀衡突然俯下來,黑影籠罩在孫建軍的身上,強烈的壓迫感令得孫建軍不由一窒,隨即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可這樣光溜溜地鎖在床頭,在氣勢上就沒法比啊。陳紀衡問:“躺在這里你舒服么?““舒服你媽個頭!”孫建軍奮力抬腿踢向陳紀衡,可惜陳紀衡站的位置太詭異,明明離得他這么近,就是提不到——他的腿抬不了那么高啊。“你躺著的床,是法國品牌Hastens的,所用的床品是意大利的LAUDATION,手銬是美國JUNIYA的——這個公司只生產國際頂尖的情趣用品。”陳紀衡伸臂一指,“這個房間看上去不起眼,你知道裝修花了多少錢么?二百一十萬,不算部分家具,不算室內用品。你給我那區區十幾萬,只夠其中一個零頭。”“他媽的你就吹牛吧你!”孫建軍兀自氣得要死。“當然,我不講究這些。與此相比,我更喜歡簡單的衣物、簡單的飲食、簡單的用品。奢侈的生活只會讓人墮落,人類最大的悲哀就是不斷追求rou體享受,并沉湎其中,完全忽略了生命的本源。”陳紀衡在床邊侃侃而談,如果換上一身黑色的袍服,簡直如同布道的牧師。“有病,你有病!”孫建軍憋得臉紅脖子粗。陳紀衡低下頭,望著那個被禁錮的人:“不過,偶爾我也愿意世俗一下,只為了你。”說著,伸手摸了一把孫建軍的臉。那只手并不溫暖,甚至帶著幾分冰涼的滑膩。孫建軍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像掠過去的是一條蛇。他“啊——”地狂吼出聲,再次用力掙扎:“變態!你個變態!”陳紀衡皺起眉頭,拉開床頭柜,取出一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