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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上有幾點淡淡的小斑,為他完美的臉上添了幾分可愛的親和感。他的眼睛不大但很漂亮,細細長長的古典美,眼角能勾魂攝魄的那種,睫毛并不卷翹,也不特別長,但在單薄的眼皮上卻顯得很搭配。鼻梁十分高挺修長,但不像西方人那樣夸張,一直延伸到鼻頭、鼻翼的線修形狀都很優雅。微微開啟的唇瓣沒有明顯的棱線和銳利的形狀,略為豐厚,是他臉上唯一普通卻讓人感到特別柔軟的部份。不能否認,東比現在正紅的小翔俊美多了,氣質也好,但為什麼不能驕傲些、有骨氣些?!對這個人曾經動過心吧!?否則能同嚐禁果的對象太多,為何單單跟他!但是在知道他為了討好取悅同為男人的自己,竟然主動向老頭要求"調教"課程...在那時,輕視和鄙夷便取代了所有可能萌發的感情。自愿放棄尊嚴的男人,又有什麼資格得到別人的尊重!所以,只能是床伴,再也不會有別的了...錦起身打算離去時,東翻了個身,皺著眉頭夢囈著,低低喃喃的念著一些數據,錦一聽就知道是川瀨的案子。連睡覺也掛在心上,真便宜了川瀨那家伙,錦蹬了鞋子上了床,摟緊了東,再次強調,現在是做夢,警告他好好睡覺。說也奇怪,自己找了舒服位置窩著的人,真的就安睡了。看著那沈靜的面容,有種淡淡的滿足,連錦自己都沒法解釋自己的心態,大概是賭氣吧,氣川瀨那家伙憑什麼連東睡覺時都要占著不放。棄子5東醒來時天還沒亮,看到錦在自己旁邊,不由吃了一驚,他留在這里過夜不是沒有過,但那是在認識小翔之前,那小家伙的醋勁兒可不小。「錦,醒醒。」東推著錦。張開惺忪的眼睛,看到是東、再看看天光,錦模模糊糊說道:「還早,我再睡會兒。」「你怎麼睡到這兒來了?!」東又推了他一把。「不行嗎?!又不是第一次。」從喉嚨里發出的聲音悶悶懶懶的,接著不知想到什麼,竟突然發了句話:「東,給我烤個蛋糕吧!好久沒吃了。」怎麼扯到蛋糕上來了,東聽了簡直哭笑不得,只得應聲:「知道了。」見錦半天沒反應,好像又睡了過去,東只好再喊:「快醒醒,小翔不在嗎?醒了看不到你又該生氣了。」錦呻吟一聲,慢慢坐了起來。見他醒了,東這才下床梳洗,披了件晨褸出來,見錦還坐在床上發呆,不禁好笑。「真不回你房間?!和小翔吵架了?!」「沒有。」錦回過神來,揉揉臉,耙耙頭發,下了床要走,見東正打開桌上電腦,於是停下腳步,說道:「今天休假不再睡會兒?」「還得去加班,這案子太趕。」東隨口回道,隨即點了根煙提神。錦知道東很少抽煙,只有壓力大或睡眠不足時偶爾抽抽。他臉色不太好看的問道:「案子這麼棘手?」深吸了口煙,緩緩又吐了出來:「也不是,就是時間太趕。」東籠在煙霧後面的臉有些模糊。「還有幾天不是?」真有些不滿了,錦也不說不上是為了什麼。「是只剩幾天了。」東微微笑道:「不止今天,明天也得去才行,對了,說不定今天我就不回來了,川瀨先生說他那里有套房能睡。」「不準!」錦想也沒想就否絕。「呃?!」沒料到錦會反對,東有些反應不過來。話出了口錦自己也嚇了一跳,但一想到昨晚...那張沒有防備的睡臉就這麼展現在別人面前...絕對不容許!錦算是下了命令:「今天晚上無論得回來,小翔還等你給按摩。」「知道了。」原來是為了這事,應了下來,東臉上仍然沒什麼特別的表情。這理由好像過份了點,錦不覺又加了句解釋:「小翔明天開始到九州出景,再麻煩你一天了。」「這麼客氣一點兒也不像你。」東不知是不是調侃,臉上有著淡淡笑意,話倒是難得的苛薄。錦也覺自己的解釋實在多馀,使喚東又不是第一次了,竟還給理由呢!實在無話可應,轉過身便走了。早上起來,小翔朝錦發了頓大脾氣,原來他半夜起來沒看到錦,知道除了東那里再沒有別處,想想自己因為拍戲的緣故讓錦憋了幾天,也只能忍,不料等了一個小時也不見錦回來,料想是在東那里過夜了,委屈的不得了,氣悶悶的睡了過去。醒來發現錦又睡在身邊,小翔愈發氣了,就以為他這麼好唬弄?!跟錦大鬧了一場,原本預許明天要離開,結果一大早氣呼呼的便跑了。錦也不是沒脾氣的人,好說歹說沒留小翔下來便也懶得追了,不過心情不好,在床上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到了餐廳,早餐已經給他張羅好了,看到一塊手烤蛋糕不由感到奇怪,一般早餐是不準備蛋糕的,他也不喜歡吃。「麻美,」喚過麻美,錦說道:「這蛋糕拿下去吧!」言下之意是以後早上也不必出現。麻美看了錦一眼,一付"果然如此"的冷淡表情,她幾乎是看著錦長大的,對錦不似一般下人畏懼,拿了蛋糕就走,隨後又換了碟三明治,重重的放在錦面前。棄子6麻美看了錦一眼,一付"果然如此"的冷淡表情,她幾乎是看著錦長大的,對錦不似一般下人畏懼,拿了蛋糕就走,隨後又換了碟三明治,重重的放在錦面前。「怎麼?!不高興啦?!」對於這位跟親人差不多的廚娘,錦到底寬厚,也不生氣,只是笑道:「你知道我不吃歡蛋糕的。」「既然不喜歡,干嘛折騰人?!」麻美冷冷應了句:「烤個蛋糕也不是三五分鐘能做好的事。」「咦?!我昨天有交待麻美烤蛋糕嗎?!」對於這指責,錦實在是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我老了,手藝不行了,少爺換個人也就是了,不必老是折騰東山先生,那位山口少爺要吃他親手做的早餐,我就奇怪了,東山先生的料理全是我教的,味道會有多大不同?」麻美氣乎乎的講了一大串,總之是不滿極了,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心疼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