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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lock終于吐出它并一把扯下他的牛仔褲之后,John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言系統(tǒng)突然崩潰于一秒之間:“不,你不能拽掉我的內(nèi)褲然后像舔冰淇淋球一樣舔我的睪丸。”“不能拉高我的腿將它們架到你的肩膀上。”“不能讓你的舌頭為所欲為地繼續(xù)下滑——那兒他媽的也不該是你的興趣所在!”John窒息般地仰起頭,任由他的語言系統(tǒng)崩潰到不能完成以上任何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有男人、女人、雙性人、變性人和我的室友’——John,你對于‘性別劃分’的獨道見解的確能夠讓你毫不猶豫地說出‘我不是同性戀’這句話,”Sherlock緩慢地將食指推入室友的屁股,騰出嘴來開了個玩笑,“不過我突然意識到現(xiàn)在正是一個恰當?shù)臅r機向你表示感謝。”“Sher……”“我確實感到極為榮幸,”世界上唯一的咨詢偵探語帶笑意并一語雙關地講出他的致謝詞,“并感謝你自我們相識以來,始終將我的利益放在首位。”(Alutmeontop.)“Fu……”“當我說‘幾乎’,我并不是指‘幾乎沒做過’,”Sherlock飛快地打斷室友由衷而發(fā)的“被謝感言”,“而是指‘幾乎做過’。”“什么?什么時候?為什么?”(What?When?WHY?)“John,我在向你坦承我確實有生理需求,而你問我為什么,”Sherlock再次挑起眉,將中指也塞進那個窄小的洞口,“這么說你是干脆把我從‘人類’這個物種里剔除了?”“不,我……只是……”John自暴自棄地選擇用“語無倫次的閑聊”來讓自己忽視身體中那種極為尷尬的感觸,“所以到底是什么時候?”“很久以前。”“青春期?”“認識你的第二天。”OH……MY……FUGGOD……JohnWatson目瞪口呆地回憶著那一天他們都干過些什么——無非是一起看了房并看了具尸體,吃了晚餐又吃了夜宵,追著一輛出租車上躥下跳……哦,對了,他還為他殺了一個人,但這顯然不太重要……“嗯……Sherlock?”“禮貌起見,”咨詢偵探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無比討厭的揶揄意味,“說點好聽的。”(Ftterme.)“我……我只是在想……要照你這么說的話,假如那天我沒回去……”“哦,說不定我們已經(jīng)睡過一千次了。”——那是他們相識的第二天,最終結束在一塊寫著“萬事開頭難”(Itisthefirststepthatcosts.)的簽語餅里。可那不過是他們相識的第二天,John甚至找不到一個機會把自己的東西搬過去。于是那夜他們最終還是分道揚鑣,John獨自回了舊公寓,并獨自入眠,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錯過了什么。“話說回來,不管你把我歸類進什么東西里了,”在John尚沉浸于后知后覺的震驚中時,Sherlock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他們的姿勢,將他那根“因為還年輕所以不應期很短”的yinjing抵在室友的屁股上,“你該知道我確實可以這么做,只要我想——順便友善提醒一句,我推測這才是‘疼死了’。”“呃……沒關系,”很明顯有人已經(jīng)震驚得不知道自己所言為何,“反正我連子彈都挨過了……”(It'sfine,I'vebeenshotted.)不過人們都知道,諺語之所以叫諺語就是因為它們永遠在陳述真理——Sherlock和簽語餅都是對的,John確為他們的“第一步”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抱歉,我以為快總比慢好。”John勉為其難地從被猛然貫穿的銳痛中回過神,恰聽到始作俑者毫無悔意地嘀嘀咕咕。“Sherlock,你他媽的是個處男……”他堅持奄奄一息地爆了句粗口,“所以忘了你的自以為是。”“我……其實我希望我能夠在那兒,”Sherlock老實地停著沒動,眼神異常深邃地望著身下終已完全屬于自己的人,“……在你受傷之時。”(IwishIcouldbetherewhenyougothurt.)“你在這兒……說實話,現(xiàn)在我的感覺真不比挨一顆子彈要好多少,”John試圖用一句玩笑掩飾自己過于浪漫的發(fā)言,“但你在這兒,這就是為什么我活著回來了。”(You'rehere,that'swhyIcamehomealive.)——那夜他們分道揚鑣,咨詢偵探獨自躺在貝克街221B的床上,推測自己未來的室友早已陷入深眠,并不會因為三個小時前舉槍殺了一個“不那么好的出租車司機”而有絲毫動搖。“Sher……嗯……”John心旌神搖地呻吟出聲,感到體內(nèi)的硬物開始緩慢地律動,不得不承認忍過最初的銳痛后,這種感覺也沒那么難熬。——是的,他毫不擔心他的心理素質(zhì),但很明顯也不應該在想象著對方穩(wěn)穩(wěn)舉起槍,為自己扣下扳機的樣子時無可救藥地硬了。“不……別……”隨即John意識到事情開始不妙了——Sherlock握住他的腳踝,拽高他的腿,而后猛地全根沒入,再全根抽出,那樣沉猛的抽送讓疼痛重新席卷而來,鋸子一樣磨著人的神經(jīng)。——他想要他,沖動強烈到再也無法自生自滅,只能讓他選擇握住自己硬到發(fā)疼的yinjing,在黑暗中急促地喘息。“禁錮它,而非屈從它,”理智及時地伸出自己的手,打開Sherlock的手,“因為你知道會讓你犯錯的不是廣泛意義上的‘愛’,而是那種特定的、挾著摧枯拉朽的欲望而來的感情——別冒這個險。”“Fu……Sher……”John剛重裝過一次的語言系統(tǒng)再次分崩離析,但好在“身體硬件”仍然正常運行——他的腸道顯然明白需要做點什么來讓自己幸免于難,于是努力分泌出一些腸液,讓那根蹂躪著它的兇器能夠略微順暢地進出。——但是他愛冒險。而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事情之一,莫過于義無反顧地愛上一個人。“John……John?”Sherlock終于放慢了速度,低喘著讓guitou緩緩蹭過溫暖濕潤的黏膜,并放開室友的腳踝,一手攏住他因為疼痛完全軟下來的性器,一手撥弄著他小小的rutou,輕聲要求道,“對我熱情點。”(Gettinghardforme.)“……關于這個,”John平喘著呼吸,并沒追究同居人方才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