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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由的光輝,被禁錮起來多么可惜。埃里克嗤笑自己,但就算可惜他也不會放手,必定要將道林囚禁上一輩子,磨光他的光輝也在所不惜。卻沒想到這鳥兒啾啾叫著,圍著他拍打翅膀,將自由的光輝也灑落他一身來。第41章Act.41作為外貌協(xié)會忠實擁躉,一群孩子站在道林面前,他第一眼看到的總是最漂亮的,因此在芭蕾舞團的小姑娘里他格外喜歡小克里斯汀。因為他的偏愛,孤苦伶仃的克里斯汀的待遇幾乎是一夜之間好了起來,特別是道林還對老師說“這個小姑娘聲音可真好”之后,克里斯汀還得到了聲樂培訓,就算也有些小女孩不滿她的受寵,可克里斯汀還有梅格這個老師女兒的小伙伴,更有老師因著歌劇院大金主的緣故帶來的關照,是以日子也變好了起來。芭蕾舞團的女孩子都是小小年紀就被送進來的,不少是窮苦人家,討生活而已,道林后來聽吉里夫人說,克里斯汀以前也是好人家的女兒,意大利人,只是父親去世家世敗落,臨終前將人托付給了自己,做個舞者歌者雖然苦,可到底也是正當營生,他們歌劇院(財大氣粗)也不做什么低賤勾當,讓小女孩順順利利養(yǎng)大不成問題。如今道林不大敢和少女少婦接觸,怕自己魅力太大,雖然這么說有點不要臉,但是確實是這樣嘛。但和小女孩們玩玩還是不錯的,芭蕾舞團的女孩子都是挑選過的,至少也是個端正清秀,個個嫩的像是沾著露珠的鮮花,道林憐惜她們身世凄苦,還送了兩架自家工廠生產(chǎn)的縫紉機給女孩們玩著用,有時還挑些不算貴的布料給她們做裙子,他就愛把女孩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串兒花兒似的出門的時候那多有派頭啊!道林還將一些書送給女孩們看,尤其推薦勃朗特小姐的書,因為他認識作者可以炫耀。“勃朗特小姐是我以前的家庭教師,我的法文就是她教的。”道林洋洋得意地說,“她還在教我時寫的這本書,我當時看的都是手稿!”克里斯汀很憂郁地表述讀后感,“女主角很可憐……可我覺得她的性格也太尖銳了些,我,我有點害怕。”興許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難免觸景傷情。道林說:“如果有父母兄弟衣食無憂,那可能她也會無憂無慮的。可她是個孤兒,就像是被撤掉了玻璃罩子的溫室里的花兒,得自己給自己披上一身鎧甲,才能抵御外界的狂風驟雨。”這個時代發(fā)展如此迅速,貧富差距急劇拉大,是黃金時代,也是深淵時代。道林想了想,斟酌一下語言,對女孩們說,“我的老師勃朗特小姐是一位提倡自立自強的女性,我贊同她的觀點,靈魂是平等的,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我希望你們能用學習來補充自己,用才能扎根社會的土壤,依靠自己站立。無論什么時候首先愛自己。”又說,“真正的紳士絕不會覺得女人生存的要件是男人贍養(yǎng)女人而女人侍奉男人,我認識一位有名聲有地位的科學家,巴斯德先生,他就認為女孩不應該只做家務做女紅,更重要的是學習知識。我也學學他,送你們幾本字典和書籍,只希望你們能多從書中感悟真諦。”道林覺得自己曾經(jīng)雖然受女人歡迎,可并沒有這般尊重女性,倒是受勃朗特小姐他們的影響了。心血來潮對小女孩們說這樣的話,即是老生常談的話,沒什么突出觀點,而且也不知道她們聽不聽得懂,不過是道林的一時感慨,因為記起了曾經(jīng)的西比爾。沒有了自己,還有前赴后繼的“漂亮王子”,這些小女孩這般喜歡自己,如同自己的女兒們一般,他是不希望她們以后會被哪個花花公子騙去的,縱然被騙,堅強些的話也不至于尋短見。埃里克大抵是養(yǎng)傷期間實在沒事好做只能說話,埃里克說的話也變多,偶爾也同道林講講他以前的事情,那些在馬戲團的日子,也并不是只有痛苦和折磨的。埃里克說他去過許許多多的地方,見識過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看過雪山,跋涉過草原,翻過崇山峻嶺,站在過懸崖邊緣,他見過印度人的耍蛇把戲,吉普賽女郎的熱情舞蹈,滿面嫵媚的日本藝妓,渾身漆黑的索馬里女人,更別說各種奇形怪狀的畸形人了,還說自己曾被丟去和獅子一起睡覺,也相安無事,反倒比在馴獸師身邊要安全多了,那獅子還成了他的兄弟一般,只后來因為太過疲憊死去,死后還被薄皮剔骨拿去賣,那時他總覺得他死了一定也沒有全尸,他們會清理他的骨頭當做非人物種買去博物館再賺一筆錢。埃里克:“所以,你這是什么表情?”“難怪你這般厲害,換做是我經(jīng)歷這么一番……估計早就沒小命了。不過要是我也能去看看那些風景就好了。儒勒他最近就出海去了,如果你沒有腿傷,我們也可以去海上旅行一番。”道林真心佩服地說,埃里克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但這樣說一通,想起記憶中那些瑰麗奇妙的大自然景色,突然有點荒謬的覺得曾經(jīng)傷害自己的事情也非盡是壞處。埃里克:“你看上去還有別的感想。”道林:“……你的事情能借我拿來寫嗎?”說不定也能撈個作家當當呢,他正有朝文學發(fā)展的企圖呢,前段時間還在愁沒有故事好寫呢。埃里克:“……”最后還是同意了。然后道林興高采烈埋頭和筆桿子做斗爭,每寫好一章就拿去給埃里克看,讓埃里克幫忙修改內(nèi)容潤色一番,再拿到手里一看,基本是重新寫一遍。道林:“……”但又不得不承認埃里克比自己寫的好多了,到后面道林索性丟了筆只讓埃里克寫,悠悠閑閑地當個讀者每天等連載,并仔細裝訂起來,準備到時候拿去出版,如果沒人有眼光的話就自費出版。一日,道林屏退了仆人們,自己扶著埃里克去院子里曬太陽,埃里克仰著臉躺著,也沒帶面具,頭發(fā)披散著,如何也算不上好看。他想起以前凡爾納還和打光棍時曾向自己討教過追求淑女的方法,自己推薦了幾條,并未奏效。道林:“照理說你還是個作家,華麗辭藻肚里裝滿,俏皮話自不用我來教。”凡爾納:“我也想不通,我朋友都說我說話湊趣幽默呢。”道林:“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凡爾納眼睛一亮:“是什么呢?”道林:“臉。”凡爾納:“……”道林:“被好看的男士獻殷勤叫浪漫,被不好看的男士獻殷勤叫sao擾。人類啊,追求美麗的皮相是本能啊。”但是,貌似埃里克怎么瞧也不算好看。道林安慰自己,我和一般人是不一樣的,我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情場高手,注重臉蛋好不好看的那都是膚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