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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相的身邊,冷不防地摸了摸元相的禿頭。如斯一來靜坐修心的元相不得不睜開眼看看晏無雙這是意欲何為?元相納悶地問到:"道人有何賜教么?"晏無雙眉眼帶笑地說到:"我聽聞少林之中有一種功夫叫做‘鐵頭功',不知道元相禪師可曾練過這種功夫?我看禪師的頭骨甚是堅硬,應當是練那種‘鐵頭功'的好材料吧?"元相雖然不明白晏無雙為何會突然對鐵頭功感興趣,但是他卻是有問必答,他十分認真地答到:"這鐵頭功練來其實到也容易,貧僧已然是五式全都貫通了!現下已然可以頭開石碑,頭斷木棒。"晏無雙佯裝饒有興致的表情問到:"我以前只聽人說過這前四式如何修煉,對于不識第五式之缺憾,本道一直都是耿耿于懷!元相禪師可否把這第五式的修煉之法講與本道?"元相見晏無雙那表情甚是真切,還以為他是真的想學鐵頭功的第五式,便開始細致地講了起來:"這第五式需將頭頂頂于地面之上,雙手放在頭部兩側,與頭平行,與肩同寬。雙腳丐立,雙腳靠墻倒立,身不靠墻,咬牙怒目。吸氣:將氣吸至丹田,雙手雙臂同時用力,將頂離開地面。呼氣,雙手下降,用頭頂撞擊地面,同時,意引內氣自頭頂猛沖而出。內氣自頭頂沖出的同時,自鼻孔中噴氣發出哼聲,聲短促。然后吸氣,雙手雙臂用力,將砂頂離開地面。復行第二次撞擊。如此一呼一吸,一撞一抬為一次,練習三十六次。頭頂向地面撞擊,內氣自頭頂沖出,與鼻孔發聲噴氣要同時,做到意氣力同一以,撞擊由輕到重,由重到輕。收功:放下雙腳緩緩站立,上起不可過快。自然站立,意念頭部內氣多降幾次,降至丹田。雙手十指交叉上舉過頭,勞宮xue朝上,頭部微向上仰,雙臂及頭部說力上拔七次,雙腿之力下沉,活動頸關節,肩關節膝關節,踝關節,前后左右各七次。然后拍打雙臂,拍打雙肩,打前胸后背,拍打雙肋,拍打前后丹田,拍打雙腿,活動一下即可收功。"晏無雙聽罷了元相的細致講解,竟然還是一臉迷茫的表情,他皺著眉頭言到:"這百聞不如一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知元相禪師可否修練一番讓貧道親眼看看?"元相雖然現在體內的真氣還是奔走躁動,但是演練一下鐵頭功到還無妨,他起身尋找了一下可以靠腳的地方,卻一臉無奈地說到:"這里沒有可以當作墻壁來靠腳的地方,無法演示呀!"晏無雙偷著笑了笑,言到:"死墻沒有,活墻這里到是有一個,我幫禪師扶著雙腳可否?"元相沒有看到晏無雙那個狡黠的笑容,自然也不知道晏無雙心中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盤,他摸了摸腦袋答到:"那就有勞道人了!"待到元相把頭立在地上,抬起雙腳之后,晏無雙站到了元相的身后,抓住了元相的雙腳!元相運了運氣,把頭往地面砸了又砸;可是他還沒砸幾下,卻越發覺得有些不妥!這晏無雙幫他扶著雙腳竟然不好好扶著,元相只覺得他兩條腿的距離是越來越遠,而他的"萬物所出之門"又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輕輕地摩擦著......可是這晏無雙是站在元相的身后,元相又看不到晏無雙到底是在干什么!忽然,元相驟地覺得那"萬物所出之門"竟然有一陣清涼之感襲來,他雖然覺得納悶,但是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問,直到在這陣清涼過后,他的股間雷霆千均地迎來了一陣沖刺、撕裂的疼痛,他才不得不驚呼到:"你在干什么?"可是元相的提問并沒有得到回答,元相唯一得到便是那有如春潮起落一般的潮起潮落之感,而他的鐵頭此時則更是被深深地壓入了土地之中,他的雙腿更是因為這種奇怪的疼痛而顫抖不以!原本就真氣充盈的元相,在這種莫名的刺激下,胯下的分身竟然漸漸地腫脹難耐了起來,就在他的這種腫脹之感讓人無法忍受之時,晏無雙的手竟然緊緊地握住了這個幾欲暴走的分身,而且只是握住他似乎還不過癮,他竟然還揉捏了起來,此間的力道可謂是不輕不重,不緩不急,直惹得一些"嗯""啊""嗚""噎"......之聲斷斷續續地從元相的唇齒間溜了出來......13相對于元相那些痛苦的呻吟聲,晏無雙口中所發出的那些喘息聲則顯得格外的歡愉!雖然晏無雙往日留戀于花叢蝶海之間也是享盡了各種滋味的翻云覆雨之招式,但是如今這么新奇的招式他卻還是第一次嘗試,他原本也只是突發奇想而已,現下當真做起來竟然比想象中還要有趣得多!尤其這和尚的后庭菊花乃是含苞未放之"珍品",再看看那些由于撕裂致傷而滴落的點點落紅,簡直是猶如處子初紅般的美妙!晏無雙興到高處,且把腹間的力道一放,他便把他那濃稠的"雨后春水"澆滴在了和尚那含苞盡放的后庭菊花之上!不過從小就作惡多端的晏無雙只是自己盡興了卻還不肯罷休,他看著那朵"菊花"一張一合地吞吐著那血色的玉漿之時,不但沒有絲毫的罪惡感,他反到是玩心大起。他把自己手中的和尚暫時平放到了地上,而后他竟然還去采摘了好幾片很大的樹葉過來。晏無雙不等頭暈腦漲的和尚緩過勁來,就先是把一片樹葉貼到了他的后庭菊花之上,而后他又把其它的樹葉放在了元相的左右兩邊,繼而晏無雙興高采烈地搖晃著和尚的男陽之物,左甩一下......右甩一下......晏無雙一邊甩一邊念叨:"你說這‘一江春水'是會向東流呢?還是會向西流呢?呵呵......"元相在腦袋、脖頸、腰腹、股間的多處痛楚折磨中,頭腦中的意識漸漸地模糊了起來,也不知道他的男陽被晏無雙到底褻玩了多久,那個紅漲之物終于是猶如強弩初發一般,一道悅目的白色水線嗖地飛落到了他身邊的樹葉之上!晏無雙看了看這片樹葉,滿臉笑意地說到:"呵呵......原來這一江春水還是向東流了呀!"雖然此時的晏無雙無論是身體還是心情全都好得離譜,但是被他當作泄欲工具外加玩物的元相卻已經是身困力乏,甚至連下身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