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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了下來,蕭恪推門下車,我下車一看,是學校湖邊的大樹,樹上開著一樹白花翩翩,湖水漣漪,風里有花香,這兒卻是當年我們倆第一次定情的地方。蕭恪如今衣履筆挺,臉上已有了風霜的痕跡,站在那里看我的眼睛,卻依然如同當年那十八歲的少年一樣,明亮灼然,筆挺身影仿佛和過去那沉穩少年重合。我臉有點熱,問他:“來這里做什么?”蕭恪摸了摸我的臉,輕聲道:“我們結婚吧。”我一愣:“啊?”蕭恪失笑,低了低頭開始吻我。仿佛時間根本沒有過去,兩個少年在樹下本來是在聊天,卻忽然不知為何雙眼對視后被彼此所吸引,一個脫口而出:“我喜歡你。”“啊?”同樣是這樣的吻,開始是輕柔而帶著試探,之后是越來越用力的擁抱和唇舌交纏,緊貼的胸膛能感覺到彼此的心臟劇跳,同樣巨大的幸福感和充盈在胸中的情感激蕩,時光仿佛被定格,一切都回到開始,仿佛什么都沒有開始,又仿佛已經歷過長長的一生,生死病老,別離與重逢,相濡以沫患難與共我們早已擁有彼此,蕭恪抱著我,熱氣拂在耳邊:“我愛你觀生。”時光奇異的交錯,諾言在耳邊響起:“我們在一起吧,請讓我照顧你。”“我們結婚吧,永遠在一起。”作者有話要說:結局。晚上上番外,全是甜滋滋的番外,玻璃罐的情趣之類的,爭取多寫點。新文寵宦求收藏,七月應該開文。ps,答辯通過了,下午飛回去,我用iPad碼的字,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這文寫得不好,看完的都是對我的肯定,謝謝大家,還有從頭留言到尾的幾個小天使,一直在砸雷的幾個小天使,謝謝你們,不是你們,我可能早就坑掉了。第88章番外之蜜月被求婚后我立刻就被打包出了國,去了美國辦理了結婚手續,然后便又踏上飛往某個海島的飛機說是度蜜月。一路我的手機電腦都被沒收,因為蕭恪說蜜月必須全神貫注,我的眼里只能有他。他的獨占欲變本加厲,我本來也無所謂,再說他忽然求婚也讓我感動得厲害,就由著他了,度假肯定對他的精神有好處。不過我真沒想到他說到做到,真的把我拉到了個私人海島度假,島上空無一人,飯菜都是蕭恪做,每隔一周有快艇送來新鮮蔬菜水果。金黃的沙灘,燦爛的陽光,漂亮的雞蛋花,我趴在熱力十足的沙灘薄毯上,任由陽光曬在有些酸疼的脊梁上,感覺到暖洋洋的一切都很美好,如果能多件衣服就更好了。自從上了島,第一個瘋狂的不堪回顧的晚上后,我就再也沒有穿過衣服,身上只有婚戒,因為蕭恪說洗衣服太麻煩,反正也沒人,天氣也很熱。總之他一本正經,但是沙灘上或者隨便什么地方都被他干過的感覺,真的,太酸爽了。有一種自己已經變成動物的感覺。睡了一會兒就被陰影擋住,我睜眼看,蕭恪一身水淋淋的剛從海里游泳回來,身上曬出了漂亮的顏色,水順著他健碩漂亮得猶如雕刻出來的肌rou線條往下淌,我瞄了下他的本錢,想起它精神抖擻地在明亮得無所遁形的陽光下進出我身體的樣子,不寒而栗地閉了眼睛裝睡,蕭恪在我身邊蹲下,拿了按摩油淋在我背上,一邊替我推拿背上一邊笑:“腰還疼?你今天都偷懶了沒游泳。”上了島他就制定了嚴格的鍛煉計劃,說是我們兩人的身體都不好,為了我們的未來著想,必須要好好鍛煉。每天必須環島跑五圈,游泳兩小時,器械鍛煉多少,跆拳道基礎訓練多少等等,我當時沒多想,后來發現,裸泳都還算了,每天風吹蛋蛋涼的跑步,做器械鍛煉,在旁邊一雙灼熱的眼光注視下,這種感覺真的是,一言難盡,至于他說要看我打跆拳道的提議,直接被我pass掉了,雖然我和他真的什么都做過了,但是這樣的坦誠相待,即使是我這么放得開的,也還是覺得很羞恥啊!還我那個保守刻板的蕭恪來啊……雖然他不穿衣服也依然能活動自如毫無窘迫感,我卻完全沒辦法做到坦然對視,舉止自如。唯一的安慰是,熱帶明亮的陽光和美麗的海洋風景,的確讓蕭恪得到了很好的放松,他明顯睡眠質量好起來,不再像從前一樣半夜從噩夢中驚醒,然后睡不著。食欲也有所改善,笑容也多了,不會再不自覺地皺眉頭。火熱的掌心從我脊背一路滑下,兩只手有力地按揉著我使用過度的腰部肌rou,的確讓我很舒服,我覺得很舒服,忽略他又開始輕柔地sao擾我的某些部位,我心里一邊默背圓周率一邊繼續裝睡。他看我無動于衷,開始變本加厲起來,直接將我翻過身子,淋了油又開始動手動腳,把我擺弄成大字,我忍無可忍睜了眼:“縱欲過度身體不好的。”蕭恪單膝跪在我兩腿間,臉上嚴肅認真,仿佛他手里捏的不是我的某個部位而是一支筆:“我再幫你全身曬得更均勻些。”我直接將腿抬起來做勢踢他,他捏著我要害的手輕輕一動,我的腿就軟了下去,他一只手捏著我的腳踝,拉過去放在嘴邊輕輕舔了下腳心,我嚇了一跳,瞪大眼睛看著他,他卻笑了,合身壓下,火熱的肌膚貼在我身上,仿佛兩邊立刻都著了火。他呢喃著吻我:“你從頭到腳都如此美味,真想把你吃進肚子里。”我抬頭讓他親我的脖子:“吃進去了也是要拉出來的。”他停頓了下,抬頭哭笑不得地看我:“寶貝你真是太殺風景了。”我被他挑起了興致,腳纏上了他腰間:“快點。”度假結束回國,肌膚被衣料束縛摩擦的感覺令我不太自在,下飛機的時候,我想把婚戒給脫下來收好,怕遇上熟人不好解釋,他卻按住了我的手:“不許脫。”我一愣,看他一臉嚴肅,也就順從了,心里只是想著以后怎么解釋。凌修來接我們,一看到我們便笑道:“新婚快樂!”我愣了下,蕭恪卻只是點點頭,牽著我的手直接牽著我上了車,連司機小方都笑著對我們說:“新婚快樂。”我想大概蕭恪和他的心腹手下都說了,想著這樣也好,以后在他們面前也放松些。回了家蕭恪又去公司開會了,我在家里洗澡休息后就把還回來的手機開了機,結果手機被爭先恐后的信息聲擠滿了,我吃了驚,我朋友少,最近又不管公司的事,不該這么多短信啊。打開第一條就是章令元的:“祝你們幸福。”我一頭霧水打開下一條,蕭維琳的,一個吃驚的表情,然后是:“雖然你瞞著我太不地道,但還是為你們高興!”再幾條,都是些認識的商場上的朋友和相熟的老師同學,大部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