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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開了手,低下頭輕輕在我欲望的頂端舔舐了一下,我顫抖著釋放了,整個人眼前都白花花一片,軟倒在那里,茫然間聽到蕭恪說話:“你替我約蕭佑過來。”☆、第83章蕭恪應該大部分相信了我,但是一貫謹慎小心的性格讓他依然會謹慎的繼續求證。我有點失望,然而他主動提出見外人,其實這是好事,我電話給蕭佑,約了時間,地點就在家里的后園花房,半邊是玻璃花房,里頭弄了些暖房花,開得還算好看,半邊是個小廳,正適合冬天邊曬著陽光邊聊天。恰好快過年了,蕭佑和寧寅過來的時候,帶著頗為豐盛的節禮,我和蕭恪在大廳接待了他們。蕭佑氣色甚好,看到蕭恪十分喜悅:“阿恪你恢復了?”蕭恪不動聲色地回答:“嗯。”蕭佑喜悅極了:“那就好那就好,還挺快的,這樣應該很快就能回公司了吧?”蕭恪仍然八風不動:“嗯。”我威脅地看了蕭佑一眼,來之前我特意叮囑過他,不許說我和蕭儀對上的事情,他應該知趣,雖然他對我這樣偏激的行為也有些擔心,曾經和我分析過一輪利害關系,畢竟蕭儀和蕭恪是親父子,利益相關,一不小心,會讓人反而將蕭恪也一起連根拔了,讓我千萬注意。我已經很小心了,否則我會直接把蕭恪的公司全搞垮,讓這群吸血蟲干瞪眼。好在蕭佑沒在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開始歡快而話癆的和蕭恪說話。蕭恪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沉默,偶爾問個一兩句,也都是順著蕭佑的話題,更像是從前一樣,使場面不冷場而已。我開始還擔心蕭佑亂說話說錯,到這樣也稍稍放了些心,去廚房取了飲料,我記得寧寅喜歡喝酸一些的,天冷,我調了杯熱橙汁給他,給蕭佑弄了杯紅茶,蕭恪則是溫白開,醫生叮囑過不要喝茶、咖啡等飲料,我陪他也喝白水。端了出來,我才要將橙汁遞給寧寅,沒想到蕭佑卻伸手直接將橙汁拿走放在自己面前,另外拿了紅茶給寧寅,我呆了呆,看到寧寅若無其事地拿了那紅茶喝。我給蕭恪放了杯子,看蕭佑已經在眉飛色舞地和蕭恪談論股市了,而蕭恪一派沉穩,時不時還會討論一兩句,仿佛真的對股市也是十分熟悉,其實我知道他才恢復清醒沒幾天,而且記憶混亂、幻覺仍然困擾著他,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記得什么不記得什么,但是他如今克制著自己仿佛平常人一樣。我覺得有些心疼,寧寅站起來到一邊去看花,我便陪他站起來走了過去,寧寅低聲和我說話:“看起來是真的恢復了?”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下,寧寅拍了拍我的肩膀:“別著急,我看應該快好了。”我卻感覺到坐在圓幾邊的蕭恪和蕭佑都停止了說話,看向我們,特別是蕭佑的目光,叫我嚇了一跳,蕭佑歷來對我都是一副沒大沒小的親切樣子,今天實在有些奇怪,奇怪的氣氛只保持了一會兒,寧寅又問了我幾句話,我注意力被吸引了,寧寅問我:“你是真的在和蕭儀斗呢?”我看了眼蕭恪,他似乎沒怎么在意我這邊了,只有蕭佑似乎時不時看我一眼,我回答:“難道還是假的不成。”寧寅沉默了一會兒沒再說什么,大概也知道我已決定了,過了一會兒才說:“蕭佑這些天接了不少說客,真沒想到從前那個軟綿綿的你會變成這樣……聽說蕭儀那邊有了些麻煩。”我淡淡道:“是他們逼人太甚了,蕭儀的把柄不要太好查,他雖然一貫很謹慎,但是太貪心。”寧寅嘆了口氣:“我只能慶幸蕭佑沒這些糟糕事了,蕭維琳有來找過我,是她給你通風報信的?”我點了點頭,寧寅笑了下:“總算沒全爛了,她說她爺爺那邊想和你談談,依我看,蕭佑這幾兄弟和蕭儀是異母,從前老爺子還在還是兄友弟恭的,現在多半會各有異心,你不妨見見,也算給蕭維琳一個人情了。”我微微笑:“前兒劉若飛的侄子來h市,我們這邊接待的,他大概是知道了風聲,要騎騎墻探探風了。”寧寅皺了眉頭:“我不關心這些,蕭蕪,你現在非常危險知道么?不要變成你最討厭的人。”我不說話,過了一會才輕輕道:“我不這樣,怎么保護蕭恪?”從前我何嘗不是和寧寅一樣,覺得那些事情都是蕭恪的事情,不管自己的事。寧寅也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我抬頭,看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凝視著那溫室中的玫瑰不說話,臉上有些憂郁,我忍不住笑了下:“好了哪里有那么糟糕,我都想清楚了,最慘也不過是蕭恪掙下來的家當都被我弄沒了,到時候就只好厚著臉皮去你們家吃飯了。”寧寅臉繃了繃,忍不住笑了,我看他濃睫深目,一笑起來更好看了,酸溜溜道:“這么好的嫩草,愣是讓蕭佑那老牛給啃了。”寧寅微笑:“你不也是?說起來你和蕭恪之前年齡差距更大吧,我猜我們倆多少有些戀父情結。”我皺眉:“不會吧。”連忙糾正:“我沒有。”我心里暗自補充,當年我和蕭恪可是竹馬呀,不過……現在蕭恪可是我的養父,這么看來,我戀父看來已經在知情人眼里都坐實了……想起一事我又問他:“說起來,你當年明明是喜歡女孩子的,有女朋友的,怎么就被他給掰彎了?”寧寅笑道:“那么久的事情你還記得那么清楚。”我嘆氣:“你當時可是重色輕友……”正和寧寅說笑話,忽然感覺到背上一陣陣發寒,轉過去正看到蕭佑看著我,似笑非笑地和蕭恪說著什么,蕭恪臉上仍是深沉的不動聲色,也抬起眼來看了我一眼……這一眼看到我有點發毛,忍不住悄悄問寧寅:“你家蕭佑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怨念,我覺得今天他總有點不懷好意的樣子。”寧寅看過去一眼,轉過臉來若無其事道:“前些天蕭恪出了事,你也不肯見我們,自己一個人在那兒忙乎,我有點擔心,多問了幾句,也催蕭佑幫忙,結果他不知道怎么吃起陳年老醋來,拿了從前我們讀書那會兒的照片吃醋,非要說我對你有意。”我幾乎被嗆到,難以置信地問:“什么照片能給他這樣的錯覺?”他淡淡道:“無非都是些打籃球的、讀書的照片,還有我和你那時候剛入學拍的學校雜志社的那些照片,哪有什么特別的,他自己疑神疑鬼,別理他。”我回憶了一下,依稀記得是入學的時候我們免費當過一次雜志社的新生模特,笑不可抑:“不會吧,他真的這么緊張你?這都哪兒跟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