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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二天早晨起床我們又賴床了,迷迷糊糊間聽到電話鈴聲,蕭恪一只手抱著我,從床頭柜拿過手機,有些不耐煩地接了電話,就聽到他嗯嗯了幾聲,回答了句:“好的,我晚上回去。”我有點清醒過來,從他胸膛爬起來,卻被他按回去:“再睡一會兒,時間還早。”我沒空和他算昨晚又把我鼓搗到半夜的帳,忙著問他:“伯父伯母的電話?叫你回去吃飯?”他橫了我一眼,嗯了聲。我連忙推他道:“昨天伯父伯母專程找了我,說叫我撮合你和廖容安,我拒絕了,今天他們讓你回去吃飯,恐怕又是這事兒。”他掀被子的手微微一頓,轉(zhuǎn)過臉看我:“他們找你,你怎么沒和我說?”我啞然,過了一會兒總算反應(yīng)過來:“一回來就被你抓著要玩游戲好么?”他哼了聲拉起我的下巴強制看著他:“聽好,以后不管誰找你,都要老老實實報告我,不許擅作主張,不許隨便應(yīng)人。”我有些煩躁地拉開他的手轉(zhuǎn)過頭:“好了好了還是先說怎么解決這事吧。”他笑了聲:“吃醋了?放心,我不會答應(yīng)的。”我翻了個身背對他,假裝閉上眼睛。他輕輕撫摸我的頭發(fā):“怎么又不高興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子對他說:“要不你還是代孕個孩子吧,早作打算。”他臉色一沉,手上攬緊了我的腰:“不可能,我千方百計找回了你,怎么可能還讓我們之間有第三個人插入?”我被他的緊張搞得臉上緩和了些:“你始終是要培養(yǎng)繼承人的,你那些侄子,一個個都如狼似虎的,你爸媽也是不得已,害怕你辛辛苦苦掙來的財產(chǎn)便宜了別家吧,你還是早點代孕個孩子出來安安他們的心吧。”他當初選擇形婚,其實也是有此打算的,與其他到時候再做,不如我先提出來算了,這是目前的最好方案了。他臉色沉了沉,將我又往他懷里拉了拉:“我早就立了遺囑,我所有財產(chǎn),除去給父母的一部分,其余所有財產(chǎn)的繼承人都是你。”我吃了一驚:“什么時候立的?”蕭恪淡淡道:“車禍前。”那不是還沒發(fā)現(xiàn)我就是林觀生?我匪夷所思地看向他,將財產(chǎn)留給一個已經(jīng)決裂的前養(yǎng)子,這實在是……似乎也只有他做得出來。他親了親我的額頭:“你一直是我屬意的繼承人,即使你不要,我也要給你,至于你到時候怎么處理,是你的事,想經(jīng)營就經(jīng)營,不想經(jīng)營找個代理總裁也不是問題,或者全賣了也沒什么。”我摸了摸他的臉頰,那時候他就已經(jīng)有了厭世的心理吧?我輕輕道:“那你現(xiàn)在可以修改遺囑了,我畢竟不是你的養(yǎng)子。”他笑了笑:“你現(xiàn)在比我小二十歲,留給你沒問題,萬一到時候我早早就死了,你也一輩子衣食無憂。”我心里難受,伸手堵住他的嘴:“別說這些話,咱們都長命百歲。”他輕輕張嘴含入我的手指,動作又開始曖昧起來,我抽了手指不敢再點火,他笑道:“我不會再養(yǎng)什么兒子,我們兩人就永遠這樣一輩子,我不會再讓第三人插入,誰規(guī)定人生一定要有孩子才算完滿?死都死了,財產(chǎn)公司這些會變成什么樣,關(guān)我什么事?重要的是在世上的時候,我享受過創(chuàng)立事業(yè)的成就感,享受過和愛人一起的美好時光,誰說我的人生不夠完滿?更重要的是,我其實也有過養(yǎng)孩子的美好經(jīng)驗,你說是不是?我為什么還要再要一個兒子?不,我有你就夠了。”我心里滿滿都洋溢著感動,他忽然又扳起我的臉霸道地和我說話:“說,你也不許要孩子,也不許再收養(yǎng)了!蕭蕪是最后一個了。”我失笑:“本來沒打算過要孩子,牽扯太多,一點點事情就傷肝傷肺,一次就足夠痛半生。收養(yǎng)蕭蕪只是當時太寂寞……只是現(xiàn)在你父母這樣,你怎么辦?”他笑了笑:“我會找個合適的時機和他們攤牌,讓你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我旁邊,不過不是現(xiàn)在。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些隱患要清除,你是我財產(chǎn)繼承人的事也沒有其他人知道,只有律師和公證的知道,怕會引來禍事,你自己也要小心不要亂說。一切都交給我,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煩惱,有誰為難你你只管告訴我。”我輕輕去吻他的唇,蕭恪垂下眼簾,一邊回吻我一邊反復撫摸我的脊背和身體,將我仿佛嵌入他懷中一樣的緊緊擁抱,他就好像個皮膚饑渴癥的孩子一樣,熱衷于肌膚相貼耳鬢廝磨的每一天,留戀體溫,沉迷在對我身體的每一處發(fā)掘。纏綿了一會兒他抱起我去浴室洗澡,水流下我們依然忍不住再次接吻。真是……感覺像再次陷入熱戀一樣,從前那熾熱的愛火卷土重來,仿佛只有彼此才能讓自己感覺到沉醉,隨時隨地目光會忽然相撞,然后下一秒就會莫名其妙地吻在一起,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就覺得心里癢癢,我們兩個人仿佛都回到了剛上大學剛剛在一起的年歲,常常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就開始擁吻,額頭抵著額頭,互相撫摸對方的頭發(fā),然后十指交扣,默默走路。傍晚他回老宅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家,他知道我不會愿意去,也沒有問我,只讓司機送他去了。我百無聊賴,卻接到了個電話,關(guān)臨風約我談一談。自從回到蕭恪身邊,我好像成了個香餑餑一樣……不過他不一樣,我還是穿了件外套就匆匆忙忙出去了。咖啡館里光線幽暗,我脫了外套才坐下,就看到關(guān)臨風一直盯著我看,我被他看得有些坐立不安起來:“為什么這樣看我?”他臉色有點難看,過了一會兒指了指他自己的頸側(cè),我反應(yīng)過來,出來得太匆忙了,我穿了外套照了下鏡子,結(jié)果里頭卻是個v領(lǐng)的針織衫,脖子上昨天蕭恪非常熱情,又是啃咬又是掐的,只怕留下非常激烈的痕跡了。我拉了拉領(lǐng)子,有些不自在,關(guān)臨風冷冷道:“這樣用力,只怕不是女人能留下的吧。”我盡量平靜道:“不關(guān)你事。”關(guān)臨風卻臉色鐵青著道:“我是聽蕭恪說晚上要去老宅才約了你的,你應(yīng)該是直接從他公寓里出來——原來如此,我居然遲鈍如此……當年你看我的眼神,哪里像個孩子?分明是看情敵的眼神,難怪你一意孤行要脫離監(jiān)護人關(guān)系,寧愿把蕭恪氣得半死也要脫離,你喜歡蕭恪?”我不說話,關(guān)臨風胸膛起伏著:“所以你這是趁著他現(xiàn)在這樣心情不好,又回來勾搭上手了?蕭恪怎么就養(yǎng)了你這么個……這么個……不知廉恥的……”他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我哼了聲:“這是蕭恪自己的選擇,關(guān)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