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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了?要不要也來業務部跟著關大哥?可以學到很多東西。”關臨風早笑了:“你小叔哪里舍得他出去吃那個苦?你才來沒見過從前小蕪跟著蕭總來上班的樣子,簡直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開會都要暫停了出去打電話叮囑助理點菜給他。”蕭恪把報告啪的一下蓋上,遞給我:“你按這些材料,用我剛才給你的思路,重新寫一份試試看。”然后抬頭問關臨風:“什么事。”關臨風笑吟吟:“我聽說最近蕭總心情甚好,連廣告部那邊犯了那么大的錯兒都放過了只是扣了獎金,特意來問問,這次因為廣告部的紕漏影響的銷量,不該我們業務部負責吧?”蕭恪用手指點了點桌子:“一碼事歸一碼事,廣告部雖然出錯,但是不至于會影響這么大,銷量降低,要找原因,他們七分錯,你們也有三分錯,該扣還是要扣,具體我讓財務弄方案了。”關臨風嬉皮笑臉地湊近他,眼看那手就要往他肩膀上摟,我咳嗽了一聲,把報告重重地一放,桌子上的水杯啪的一下掉了下來落在堅硬的大理石地面,頓時就碎了。呃,其實我只是想發出點聲音而已,沒想到那杯子那么滑。三個人都轉過來看我,我說了聲對不起,關臨風似笑非笑,蕭維友笑道:“小蕪水杯不要放在桌子上,弄濕合同沒辦法補救的。”我蹲下去要揀那些玻璃,蕭恪卻制止我:“別動!小心割傷手。”一邊揚聲喊:“溫雪!”溫雪從外邊隔間跑進來,蕭恪道:“去叫清潔的阿姨進來收拾,然后叫前臺去幫忙買個水杯來給小蕪。”溫雪看到破碎的水杯關心問我:“小蕪沒割破手吧?早建議蕭總鋪地毯了呢。”一邊走了出去叫人,蕭恪轉過去繼續和關臨風說話。清潔的阿姨戴著手套拿著工具進來清掃了,我退到沙發上靠著,一邊斜眼偷窺關臨風有沒有越界,一邊心情甚好,其實來當助理有個好處嘛,就是可以守住蕭恪的貞cao讓他不會被人占便宜。這樣想的我感覺心情好極了。談了一會兒事關臨風開始和蕭恪說閑話起來,聽起來應該是說晚上宴會的事情,蕭維友便主動走過來和我攀談:“小蕪高二了吧?功課要重了吧,有目標打算考哪個學校了么?”我說:“z大吧。”我對z大還是非常有感情的,蕭維友眼神閃了閃笑道:“是小叔讀過的學校呢,聽說小叔給那大學捐了幾幢教學樓,你要進去應該沒什么問題的。”我有些不高興:“我難道就不能自己考進去么?”我當年可是自己考進去的好不好?蕭維友連忙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聽說了你成績非常好的,只是高考總是變數很大,那個大學很不好考啊,整個z省就這么一所一流的大學,競爭太激烈了,咱們省的人又都特別能考試。”我抿了嘴不理他,這人對我有敵意,以為我看不出來么?大概是把我當假想敵了,蕭維友仍然關心地問我:“那么你也打算考小叔的學院了?”我搖頭:“不,我要讀文學院。”蕭維友顯然吃了一驚,詫異道:“文學院?”那邊關臨風都被驚動了,笑著問:“兩個小家伙在聊什么呢?”蕭維友笑著揚聲道:“我剛問小蕪想讀什么專業,他說要讀文學院呢?大概和我開玩笑。”關臨風看著我笑得很是意味深長:“小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是挺有文學院的氣質的。”我抬了抬下巴:“我馬上就能把黑帶考到手。”蕭恪把手里的合同打開,淡淡道:“你們還有什么事么?”關臨風知趣道:“行了不打擾你父教子其樂融融的時光了,先走了,維友這段時間很能吃苦,談下來幾個大單子,進步很大。”蕭維友連忙謙虛道:“都是關經理悉心指點,又都是現成的老客戶續約而已,并沒有花什么大力氣,不過學到很多東西,雖然辛苦些,流程都掌握了。”蕭恪淡淡道:“嗯,好好學吧。”蕭維友笑著點了頭跟著關臨風出去了。臨走前關臨風看了我一眼,我毫不退縮地看了回去,他笑了下,一副包容諒解的樣子,揮了揮手走了。我心里哼了聲,轉過臉看到蕭恪正盯著我看,我連忙有些心虛地拿了那報告裝模作樣的看,蕭恪笑了聲,叫我:“別裝了,過來看看。”我連忙跑過去,蕭恪指著電腦屏幕告訴我:“我讓人一會兒送這款相機過來給你,不是很重,適合你現在用,也是最新款的了。”我一看價格嚇了一跳,拒絕道:“這太貴了,而且最新款的其實性價比不高的,我不過是入門,用不到這么好的。”蕭恪搖頭:“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攝影的手感觀感都很重要,一開始就用好的,早點習慣,學得更快,關于老師這個,你有什么具體的要求么?比如是想學新聞方面、還是商業方面、還是景物什么的?”我有些茫然想了一會兒說:“說這些還太早了,我只會按快門呢,找個入門的老師就好了。”蕭恪想了想說:“我知道了,會給你安排個好老師的。”蕭恪總是這樣一本正經地對待任何事,搞得我不學好真的有些對不住這么貴的相機,我想著我的那點兒遺產,忽然有點兒心虛,看來得想辦法掙錢了,不管怎么說,按蕭恪這樣的富養法,我還真有點養不起自己了。過了兩天蕭恪找了他們廣告部的一個攝影師來教我,據說已是本市頗為有名的攝影師,我看過他的作品,并不僅僅是商業照拍得優秀,而且他對我很是和氣,因為是同一幢樓上班,所以蕭恪讓我每天下午固定去和他學習兩個小時,而上午則讓我跟著他,雙休日去跆拳道,時間過得好生充實。這天蕭恪去開會,因為要坐車去挺遠的地方開一個政府開的現場會,根據蕭恪說只是個場面上的會大家都匆匆來去,天氣太熱,路上又顛簸,叫我不必去了,讓我一個人在辦公室呆著。我一個人在他辦公室鼓搗著相機,剛開始玩,正有癮,我一開始拍就直接要求要學拍人像,老師雖然笑我好高騖遠,仍然耐心地教了我一些基本手法,然后讓我拍作業給他看。我喜滋滋地以練習的理由,拍了無數蕭恪的照片,他一直看著我拿著相機亂拍,也沒想到我拍了不少他,奇怪的是我正大光明地劃水,對那些合同、報告什么的都有些懈怠了,他卻也沒有生氣,似乎只要我在辦公室里呆著就行,就是每來一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