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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松地當學霸的,為什么要糟蹋自己的天賦呢?而且談了女朋友都不和我說,我們可是這么多年的好哥們啊,他真的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么?”蕭恪深思:“你到底是郁悶他談女朋友,還是郁悶他談女朋友不和你說?你是嫉妒了吧?沒有女孩子追你?”我反駁:“我怎么會嫉妒他這些東西啊,要不要那么幼稚,我打球的時候好多女生來看的好么?都在那邊給我喊加油呢!”蕭恪笑起來:“他女朋友和你們一個班?”我搖頭:“不是呢,比我們還高一個年級,長得很漂亮的,短發大眼睛,個子高,喜歡穿短裙子,一雙腿特別長,很有性格的樣子,聽說是她倒追寧寅的。”蕭恪忍著笑:“那你喜歡什么樣子的女孩子?”我看了蕭恪一眼,吃飯不說話,我就喜歡你這樣子的。蕭恪給我夾菜:“不肯告訴我呀。”我輕輕哼:“要會做飯的,要特別溫柔安靜的,要特別有主見的,要特別特別愛我的,要能和我走一生一世的。”還要你這樣的眼你這樣的鼻子你這樣的唇你這樣的手臂你這樣的胸膛。蕭恪笑微微:“細節這么生動,難道已有現成的人了?看來我也要好好注意你的考試成績了?”我哼了聲不再說話,蕭恪后來一直逗我,我都沒理他。寒假快到來的時候籃球賽終于開賽,循環賽里還好辦,我練跆拳道多年,身體和從前那真是強太多了,靈活又有耐力,很快成為明星選手,每天都有女生聞風而來在場邊看我打球,我的虛榮心得到極大膨脹,想當年我都只是做后勤的命,現在我卻可以在場上馳騁運球,揮灑汗水。結果到了半決賽的時候,我就開始因為過于招眼被對手班級緊迫盯人,包圍封殺,有時候一場球我都摸不到球皮幾下,搞得我十分郁悶,不過因為我牽制了對方不少人,咱們班還是殺入了決賽。決賽那天戰況越發白熱化了,我被對面一個大個子全程追著,到下半場的時候,比分依然十分接近,兩邊的拉拉隊都瘋了一樣的叫著,我看到寧寅居然也來看球了,忍不住對他笑了笑,他伸出手給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我很高興,上場的時候狀態非常好,一下子就截到了一個球,開始長途奔襲對方球籃,場外震耳欲聾地加油聲,叫得我全身都激動起來,前所未有的跑得快,終于投得一個三分球,全場都沸騰了,女生們在尖叫:“蕭蕪我愛你!”我得意洋洋,結果下一次我就樂極生悲了,對方簡直是惱羞成怒,竟然兩個人來攔我,結果我被那大個子迎面撞上了,腳踝居然被他一腳狠狠踩上,劇痛萬分,似乎是被扭到了。場中叫起來,我站了起來,感覺到腳踝一陣陣的熱痛,應該沒辦法再繼續打下去了,扭傷可不能小看,不小心就是習慣性扭傷,我畢竟不是中二熱血少年,還得為自己未來著想,我申請了下場替補,寧寅過來扶住我:“怎么樣了?”蕭維琳也跑過來慰問我,幫我噴了云南白藥,然后要扶我去醫務室。寧寅主動道:“我背他去,你還要跟進球賽呢,章令元也還在場上,我背他去醫務室后再帶他回宿舍好了,男生宿舍你也進不去。”蕭維琳猶豫了一會兒同意了,扶著我趴上寧寅的背,寧寅便背著我小跑起來,他其實真的身體素質很不錯,我聽說他現在還辦了健身卡,堅持定期健身的。我趴在他背上,感覺到他熱熱的背,一邊嘀咕:“你這么有力氣,怎么不來打籃球,如果你來打,我們兩人肯定沒人攔得住我們。”寧寅說:“你就對我這么有信心?”我忍不住又開始說教:“是啊,你做什么事都能做好,其實天賦超級好的,能不能把心多用在學習上一下啊,馬上就期末考試了,你還在接廣告,課都不來上。”真難得這次寧寅沒生氣,他笑了下,我感覺到他的背部的震動,過了一會兒他才說:“好吧,期末考試如果我考過你,你就請我吃燒烤。”我哼了聲:“只請你啊,不請你女朋友的。”他又笑起來:“好的,那你也不許帶上章令元蕭維琳啊。”醫務室里校醫替我處理了一下,寧寅又把我背回了宿舍,距離挺遠,我也比較重,他出了一身汗,在宿舍里掀了衣服擦汗,我也是出了一身汗黏噠噠的,便讓寧寅替我拿個濕毛巾來擦擦。寧寅一邊拿毛巾一邊問我:“誰告訴你我有女朋友了?”我哼了聲:“誰不知道啊,你太不把我當哥們了,這么大的事,你根本都不和我說。”他笑了笑拿了毛巾給我,奇怪,看來談戀愛真的會讓人變化,他從前老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現在臉上居然柔和多了,他輕聲說:“怕你笑話我么,也怕你又說教我,什么早戀不好啊,影響成績啊。”我伸了伸舌頭:“那也要和我說啊,你都不把我當兄弟了?”他接過我擦汗的毛巾,去了衛生間,一邊輕笑:“怎么會呢,你是我最好的兄弟。”☆、番外之重逢蕭恪沒想到會在大學里頭和觀生重逢。他到了學校,因為家里有司機幫忙安頓,很快就都辦理好手續,入住公寓了,和父母在學校吃了個午餐,父母親還有事,就由司機開車先回去了。他閑下來就在學校里頭四處逛逛熟悉環境,正好遇到關臨風,關臨風是他高中同學,還算談得來,拉著他說約了幾個同一個學校的師兄一起吃飯,算是為他們接風。他其實并不熱衷這種聯絡,但是關臨風是個分外熱情外向的人,反正無事,他也就同意了,走在校園里,金秋時間,梧桐樹紛披著繽紛黃綠相間的大葉子,校園里頭黃燦燦的到處都是青春的味道。他們正走著,忽然看到一個穿著白襯衣的男生騎著自行車從對面騎過來,短發薄唇,眼睛大而黑,皮膚白凈,相貌挺好,就是神情和旁邊充滿了興奮朝氣的大學生有些不同,有一種漠不關心的淡然。他第一眼只是覺得那男生長得挺出眾的,第二眼就開始覺得眼熟,自行車從林蔭道上輕巧地掠過,他忽然伸手攔住了那男生,嘴角笑起來:“觀生。”林觀生一愣,一腳支地自行車微微一側停了下來,他看了眼蕭恪,眼睛烏漆漆的,和小時候一樣,蕭恪嘴角含笑:“不記得我了?”林觀生笑了,之前那淡漠出塵的神情就猶如冰雪在陽光下一般融化了,眼睛彎了起來,整個臉忽然就有了世俗之感。他輕輕說:“是你呀。蕭恪。”還是和以前一樣,連名帶姓的叫他,長輩怎么教他叫哥哥,他都只是抿著唇連名帶姓的叫他。蕭恪笑起來:“想不到這么多年了咱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