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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望她的。” 坐在喬治安娜身邊的賓利小姐一開始的時候并沒有說話。更確切的說,她在看到斯凱進來的時候,臉色都變了。 斯凱不知道達西究竟對賓利小姐說了什么嚴重的話,但看起來,效果是非常不錯的。 “我確實來看望一下喬治安娜。但‘聽說’···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做到的。” “我···我也沒有人告知,這只是一種用詞而已。”賓利小姐被斯凱嗆了一下,她當然不能說是達西家的某位仆人告知了她這個消息,哪怕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或許你是聽賓利先生說的。”斯凱點點頭,給賓利小姐一個臺階下:“向賓利先生問好。” 一連串的對話下來,賓利小姐臉色鐵青。她并沒有如同她所預期的一樣,在她熟悉的場合給了斯凱一個下馬威,相反的,她還被斯凱給說道啞口無言。 賓利小姐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的微笑重新回到臉上。斯凱不太按照常理出牌,達西先生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不太好琢磨了。 他不知道從誰那里打聽到了她抱怨斯凱的消息。突然的拜訪和談話,一開始賓利小姐還驚喜的以為達西先生終于發現了她的好,但達西先生帶來的卻是直白指責。賓利小姐不知道自己應該高興達西給她留了面子,只是單獨和她談論這件事情,還是應該抱怨,達西明明可以裝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 “我想這種事情的影響并不是很大。并且你應該也知道,在深夜的時候談論事情,并不算非常的正派···” 但到最后,賓利小姐還是承認了自己確實是流言的來源。她并不是誠實到不能撒謊,只是面對一個如此認真的達西先生的時候,謊言真的很難說出口。 “我知道。但這是斯凱的秘密。我答應她永遠不說出去的。” 所以,就是這個嗎? 賓利小姐當時難過的閉上眼睛。——啊!一個‘永遠都不說出口的小秘密’,斯凱就是憑借這種東西來綁定達西先生的嗎?! 賓利小姐憤怒過也抗拒過的,所有的情感在心里融合夾雜了一遍,賓利小姐最后決定放棄。但她在告別達西先生的時候說:“作為朋友,我還是要提醒你,斯凱她太復雜了,你們其實并不合適在一起你。” 如果沒有斯凱的話,達西先生永遠都不會在深夜和別人有什么談話。他始終是明亮的白天,但斯凱卻不是璀璨的星空。 賓利小姐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她已經決定放棄達西這個未來丈夫的選項,哪怕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向想法。 但這并不妨礙賓利小姐對斯凱態度不佳。更何況她此次到來是為了自己的好朋友喬治安娜,而不是達西先生。 從喬治安娜這里,賓利小姐得知斯凱有個哥哥。這佐證了她認為‘斯凱太復雜’的言論。此前斯凱提及家庭的時候就從來沒有提起過這個親屬關系。那么怎么才能夠保證,在···達西和這個女人進一步的熟悉之后,不會冒出更多的、死而復生的親戚來呢? 而這個該死的親戚還冒犯了喬治安娜。賓利小姐給自己找到了足夠的理由,可以站在喬治安娜朋友的立場上質問斯凱。 賓利小姐定了定神,在斯凱問候喬治安娜身體狀況的時候,重新發問:“你的兄長怎么不在?” “因為我不是很確定喬治安娜是否愿意見到他。況且他現在并不在倫敦,有些事情要做。” 斯凱歉意的看著病床上的喬治安娜,她握著喬治安娜的手的,而不是解釋給賓利小姐聽的。 “畏罪潛逃?還是心虛了?我知道這都不是,只是開個玩笑。”賓利小姐表情嘲諷的說了幾句,她又做出很擔心斯凱的樣子,問道:“那今年還有人陪你過圣誕嗎?” “唔···真是···沒有什么您不知道的了,賓利小姐。”斯凱露出一個很困擾的表情。她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慢吞吞的說:“我猜想賓利先生也很困擾吧···” “困擾什么?”賓利小姐有了不祥的預感。 “為您的無所不知呀!”斯凱眨眨眼睛:“當然我也是開個玩笑而已。——安文去了麥里屯,我希望有為我問候班納特一家。可是,他其實是去拜訪我的一位···朋友的。” “你在麥里屯還有朋友?這可真是讓人對霍爾特的家譜產生了好奇啊。你們的家譜上不會有半個不列顛吧!” 賓利小姐意在嘲諷斯凱是賓利家遠親的事情。就算他們之間確實是遠房親戚的關系,但這也不能改變斯凱用族譜和別人拉關系的事實。 “啊!不是這種朋友。要是按照你的這種算法,剩下半個不列顛大概都是我的敵人了。”斯凱看看達西——達西先生皺著眉頭,應該是猜出她話里的意思了。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對‘安文’這個名字有了下意識的厭惡。 “我哥哥去找韋翰先生了。他對之前我和韋翰先生的結交有所不滿,所以···”話不說完,而是留下一半,仔仔細細的讓明白的人去聽。 喬治安娜和達西都知道韋翰的事情。 尤其是喬治安娜,在她被達西先生發現和韋翰交往的事情之后,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不要提起韋翰這個名字。即使現在身處倫敦,一個同名同姓者,都有可能被要求遠離喬治安娜。 ‘韋翰’這個名字一出來,喬治安娜的臉色就難看了很多。 “我和韋翰先生認識了一段時間。我們看了半部戲劇,可惜連幕間劇都沒有堅持到就離開了。有一段時間他拜訪過我幾次的,算是認識。”斯凱抓著喬治安娜的手,認真的對她說:“都過去了!我向你保證,韋翰先生會為他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但這個代價不能是安文讓他支付出來的。”出乎斯凱意料的,喬治安娜并沒有被仇恨蒙蔽住眼睛,她搖了搖頭,哪怕她的眼睛里已經蓄滿了淚水,但還是無損于她的美麗:“安文先生雖然有很多···戲劇的地方,但他也不應該為了處罰韋翰,而做出過激的事情。” 復仇固然美好,但賠上一個人,并不值得。 斯凱啞然。 喬治安娜把安文此行當做是去決斗,或者殺人了。而安文其實已經脫離低級暴力很長一段時間了,他只會使壞讓韋翰倒霉,可能連出場都不會有。 沒有什么比讓一個壞蛋莫名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