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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是不可能趕上了。而且這位店主突然改變的口風讓他有些不著頭腦。 他站在原地沉默,卻不立刻開始挑書。 “還有什么事情?”斯凱奇怪的看著他。她的眼珠子轉了一圈,突然一拍腦袋說道:“啊!你是害怕我有什么陰謀?” 被粗暴說中心事的達西先生窘迫了一下。他冷漠的表情很好的掩藏了這種不適應。 但店主已經轉而用一種自問自答的語氣回答了起來:“我看到你倒霉就很高興了。讓我來猜一下···你是和你的仆人一起接受了大學教育?他說話的腔調完全說明了這一點。那么你在大學里一定沒有交上什么朋友吧···” 達西不認為這兩件事之間有什么必然的關系。或許他已經意識到了其中的某些共同之處,但出于過往的情誼,他始終不愿意點破這一點。 店主不知是從什么時候養成和他唱反調的習慣的,他一刻不停的繼續說:“你的父親是他的教父。他是否對你無比嚴格,卻對他無比溫和呢?我很好奇你是否會嫉妒?還是一方面嫉妒,一方面又為自己的這種陰暗情緒而慚愧呢?” 完全戳中! 如果語言能夠變為什么傷害別人利器,那么達西先生一定已經千倉百孔。他的臉色迅速的陰沉了下來,開始思考和店主決斗的可能性。 隱晦的心事被人用調侃的語氣揭發出來,就好像私密的東西被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 斯凱說完了諷刺的話,大大的發xiele一通,但心情卻未必愉快。 常人在誠懇的韋翰和冷漠高傲的達西之間一定會選擇信任前者。可是她從一開始就有了自己的偏向。 總有一種奇怪的情緒在左右她的決定,最近這種事情發生的更加頻繁了,斯凱開始擔憂自己是否有一天會因為無法控制自己的語言、以及對事物的判斷,最終導致自己死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里。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她臉色鐵青的閉上了嘴。 “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的。”接著是干脆的道歉。斯凱彎腰從書店靠里面的柜子里找到了幾本用盒子裝著的書籍,并且從另外一個地方拿出了一雙白手套。 天空書店的前身是一家傳統的書店。前任店主老克萊爾非常喜歡收集一些善本,他留下的最大遺產未必是這家書店,而是一柜子的孤本。 在欣賞這種類型的典籍的時候就會也有很多講究,可是對于這些智慧的結晶來說,再怎么仔細都不為過。戴手套只是其中的一道程序,防止汗漬和別的東西傷害到本來就已經很脆弱的書本。 斯凱從接手書店開始,就對這些藏品加以保存。她把這些視作最珍貴的財產,輕易都不提起。 可是這一次,因為她個人的原因,她對這位陌生客人的態度已經過界了。智慧尚且不應該被濫用,更何況是一些頭腦不清楚情況下的胡言亂語。 斯凱依依不舍的看著手上的這個盒子,開始繞開腳下的那些書堆。 她還沒有走到達西的身邊,就有人找了過來。 斯凱只是看到來的這個人的身影,頭就大了起來。 她把盒子放到身邊的一個書堆上,語速飛快的對達西說:“···我想我突然遇到了一些急事,需要躲一躲。如果沒有別的什么問題的話,你就說我不在。” 在達西驚訝的眼神中,斯凱把中央書桌邊上是書堆搬出一個缺口,仗著身材矮小的優勢,把自己全部藏進去。最后她還記得把突出的那部分書籍收起來,然后店里就好像從來沒有店主這個人一樣。 門口的人這時候推門走了進來。 達西看了一眼的,來的是一位夫人,看上去有些年紀了,穿了一件貌似時髦,但質感較差的衣服,還戴了一頂羽毛帽子。五顏六色的羽毛沒有經過妥善的整理,但也可能是因為起風的緣故,原本的造型已經不可考證,目前看到的就是一種比較滑稽的樣子。 這位夫人化的妝有些濃重,眉毛的顏色太濃,就給人一種很不愉快的感覺。 她進門的時候是帶著笑意的,滿心歡喜的以為自己能夠逮住那個窩在店里不太出門的店主。 方才她在門口耽擱了一會兒,那完全是因為這家書店的大門過于破舊,加上雨天有些潮濕,導致門軸像是嵌了石子一樣,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推開。 等她進來之后,就只看到一個年輕的男人站在那里,手上拿了一本書。 達西先生和這位夫人視線交集了一秒鐘。他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從上到下估量了一遍。這是在社交場合總是會出現的眼神,夫人小姐只需要看別人一眼就能評估男士或者女伴的價值。雖然他們總是以為或者能夠把這種視線隱藏的很好,但本質上和這位夫人的視線還是一樣的。 下一刻,達西就聽到這位夫人很自在的招呼他:“你是來買書的是吧。看到柜子上那本大冊子了嗎?那個是書的標價,你找到書之后查找標價,然后付錢就可以了。” 書店里的布置很凌亂,地上有一攤沒一攤的書堆對這位夫人的步行造成了很大聲的困擾。她不得不站在原地看了一圈,確認店主確實不在書店里。 “這小子不會是在找什么地方哭吧。真是的,連店都不看了。” 她有心想要和唯一的客人攀談幾句,但在看到達西先生的表情的時候,就不敢說話了。 達西先生確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如果被扎成稻草人,或者站在百貨商店門口做保衛工作,那完全都能保證前二者免受sao擾。 哪怕來人是小鎮最難纏的夫人,在面對這座冰山的時候,也不得不鎩羽而歸。 愛莎夫人猶豫了一下,覺得這個客人不是個熟客,看上去也很不好相處的樣子。雖然沒有達到預期的想法,但她卻也不想要在這種不適宜居住的地方停留過久,最后竟然沒有多說什么,就離開了。 第六章 等這位夫人走了很久,達西先生才看到斯凱從書堆搭成的堡壘里爬出來,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她的頭上還掛著一張紙條,本人卻毫無所覺。 “總算走了,你果然是個好人。” 如果這樣就是的好人的話,那評判的標準未免太過于簡單了一些。達西先生不想搭理他,而且他還在余怒當中,對于店主連批判的力氣都沒有了。 斯凱說完之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