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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房間里,開始脫他的衣服,蘇易終於清醒,開始抵抗!他搖搖晃晃伸出拳頭要打人的時候,突然一把又亮又利的金屬抵在他脖子上。“你最好皮給我拉緊點(diǎn),否則你連鵬哥的臉都別想見到就去看上帝。”蘇易僵住不敢動,心里既懊惱又害怕。對方手中的刀劃開他的西裝,蘇易心疼不得了,今天自己為了耍帥,特地穿高級的西裝,這下全都泡湯了。他們還真的脫掉蘇易所有的衣服,拿出錢包、沒電的手機(jī),難到蘇易因?yàn)闆]電而關(guān)掉的手機(jī)還’吃’了一下,最後連內(nèi)褲都不放過。蘇易尷尬遮著重點(diǎn)部位,雖然都是男人,可是在不認(rèn)識的人又只有自己全裸的情況下,還是十分難堪。然而他們從後面綁住蘇易的雙手,這下他要遮也遮不了。其中一個帶耳環(huán)的男人不懷好意的看著蘇易,還摸了他的胸口,蘇易露出痛苦又惡心的表情,那人笑著說:“沒想到這老男人皮膚還保養(yǎng)不錯,說不定鵬哥會用他代替那婊子。”“你還笑得出來!憑他這年紀(jì),第一關(guān)就過不了,還是先想想待會可能的懲罰吧。”“唉,先別說,最近還真有人喜歡這種老貨色,何況他的肌rou還蠻有彈性的,常運(yùn)動吧?”男人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完,竟然又捏了蘇易的屁股。要不是全身光溜溜又被綁住,蘇易差點(diǎn)要跳起來了!“惡心!我不是同性戀!”他大喊。帶耳環(huán)的男人拍著蘇易臉臉說:“太遲了,誰叫你要多管閒事,你救的那個男孩是別人一個月前訂好的,壞了極樂的生意,鵬哥不剝了你的皮才怪。”蘇易聽了要吐血了,看來這極樂不只縹女妓,連男妓都有,而且還和黑社會勾搭,待會若是幸運(yùn),就是被上,如果不幸,是不是性命還可能不保?!“你們想怎麼樣!?”蘇易急得焦頭爛耳時,最一開始拿著煙蒂又踢他的男人,伴著一位身材微臃腫的中年男人進(jìn)來,滿臉諂媚和剛才兇狠的模樣孑然不同。蘇易心中打小太鼓,中年男人身穿西裝一臉富態(tài)像,小鼻子小眼睛精明樣,嘴角的那抹笑,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想必就是這群流氓口中的鵬哥。“鵬哥你看,就是這人剛剛叫了條子過來,壞了您的好事。不過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派人去追那個賤貨,相信很快就會找到。”抽煙男彎著腰,笑嘻嘻說了一堆,可是那鵬哥卻一句話也不吭,來來回回看了蘇易一圈。氣氛十分凝重,蘇易被鵬哥看得全身發(fā)毛,都忘了要上前去據(jù)理力掙。過沒多久,又一個人進(jìn)來房間,只是背著光看不見模樣。他不像其他人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反而倚靠在門邊,似談?wù)撎鞖?/br>的說:“陳老板要我轉(zhuǎn)告鵬哥:他很忙,沒有時間等一個男妓,請鵬哥以後做生意當(dāng)個守諾的人。”鵬哥終於有了反應(yīng),他轉(zhuǎn)過身,抬起他那有點(diǎn)臃腫的腿,把剛才吸煙的男子用力踹倒在地!抽煙男痛苦的大叫!鵬哥冷冷的說:“廢物!真當(dāng)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區(qū)的條子哪敢管我們極樂的事!你沒用還敢騙我?”鵬哥踩在男人的肚子上還用力扭轉(zhuǎn),男人立刻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對不起鵬哥!以後不敢了!”“量你也沒那個膽子!”鵬哥放開腳下的人,那人立刻爬起來磕頭道謝。“可是我底下不需要連男妓都管不了的廢物,帶你的手下,全部人去刑堂切掉兩根手指頭謝罪。”抽煙男猶豫一下,才又磕了一下頭說:“謝鵬哥不殺之恩。”“帶你的人滾出去。”抽煙男慢慢站起來,比了個手勢,剛才帶蘇易進(jìn)來的兩個人立刻跟隨在後面,就在抽煙男離鵬哥幾步距離時,突然拿出一把刀,奔到鵬哥身後要刺他。情況急轉(zhuǎn)直下,蘇易忍不住大叫:“小心!”但是抽煙男還離鵬哥一步時,剛才進(jìn)來傳遞消息的男人拿出一把槍,對準(zhǔn)抽煙男的胸口發(fā)出”碰!”一聲,抽煙男一臉不可置信的倒下。跟隨在抽煙男後的兩人立刻跪在地上,帶著哭腔,高舉著雙手說:“鵬…鵬哥饒命…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鵬哥哼了一聲,用他尖尖的語氣說:“滾!”那兩人立刻連爬帶滾的出去,蘇易看這情況,也背靠著墻慢慢往門口移動,不過才走幾步,那鵬哥就走到他旁邊來。才剛目睹死亡,蘇易想震驚說不出話來,要講理的一番話全部煙消云散,他的心里只有三個字,就是──逃逃逃!“聽說你放走那個小賤禍,害我損失大生意,壞了我的名譽(yù),你說…該怎麼賠?”鵬哥說。“您…您大人有大量,說、說個數(shù)字,我…我能夠賠一定賠。”蘇易很久後才找回自己的舌頭,不是他沒膽不反抗,可是此時此刻,他也曉得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鵬哥大笑,蘇易看著他漸漸感到害怕。忽然──鵬哥的皮鞋踢上蘇易的肚子!蘇易躲也躲不了,只能承受下來,靠著墻壁痛得蹲下。然後鵬哥輕輕踢著蘇易光裸的鼠膝部,講:“賠?三千萬!賣掉你也賠不起。”蘇易聽到三千萬心都涼了,幾乎感覺不到肚子痛,但是好兄弟被人踩在腳底下也是有感覺的,他感受到無限屈辱,但還是咬著牙,小聲吸氣喊著:“有話慢慢說,我一定盡量賠你錢。”那鵬哥眼里精光一閃,只是蘇易沒有看到,蘇易難過的呼吸都帶著悶哼。“倒是挺能屈能伸的,不過我現(xiàn)在心里很不高興,你得讓我心情先好才能聽你說話。”蘇易聽了這話,以為事情有了轉(zhuǎn)機(jī),立刻點(diǎn)頭說:“能做到的我盡量做到。”鵬哥瞇著眼看他全身上下,冷笑兩聲:“讓我高興很簡單,現(xiàn)在,我要看你koujiao的樣子。”然後拉了一張椅子坐下,指著自己的跨部。3蘇易呆住,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耳背。“您…您說什麼?”“koujiao你沒聽過嗎?”鵬哥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聽過是聽過,但是沒聽過男人也可以替男人koujiao啊?蘇易心里想起看過的日本A片,把畫面女主角換成自己,一身惡寒!“別…別開玩笑…”蘇易搖著頭,背著身慢慢往門口過去,忽然──有一個yingying的、小孔的東西抵著他的背。“過去。”剛才開槍的男人在他身後,如同惡魔般低語。鵬哥抬頭對後面的人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