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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宮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2

分卷閱讀192

    ,連忙的打發我出來了。”說著噯了聲,“二總管,萬歲爺怎么這么晚了還來?”

    長滿壽嘖的一咂嘴,“叫誰二總管呢?往后我就是御前頭一號了,得管我叫大總管!”他神氣活現挺胸抬頭,“長大總管,管著乾清宮養心殿兩頭,你說我長臉不長臉?”

    蘭草一拍大腿,“您臉太長了……哎呀,給大總管道喜了!”

    “胡說么,你這丫頭!”長大總管心情很愉悅,看著天上半拉月亮摸了摸臉,“我是圓臉,榮壽才是個驢臉呢!”

    蘭草關心的不是那個,她只問,“這么說榮壽那小子倒臺了?”

    “不光榮壽,那個慧秀,你猜怎么著?”他嘬嘬牙,呸的一聲啐了牙里rou沫子,咧著嘴道,“她丫頭自作孽,給拖到慎刑司杖斃了。最后愣是嚇得厥過去,一句話都沒說得出來。一位風光了半個月的全總管吶,就那么完了。”

    蘭草被那句杖斃驚著了,拍著胸口說,“真造孽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天威難犯,捉虱子捉到萬歲爺頭上去了,可不就把自己小命給折騰丟了。那榮壽呢?”蘭草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也給殺了?”

    長滿壽搖頭,“那倒沒有,發配到將軍泡子戍邊去了。要我說萬歲爺還是個念舊的人吶……”

    他們這里聊著,里頭光影一閃,原來是門上玻璃反射出燭臺的光,瞬間一閃過去,寢宮的門又給闔上了。蘭草和長滿壽面面相覷,“萬歲爺還會撥門閂呢?”

    長滿壽笑了笑,“爺們兒家都會干這個。”

    皇帝發揮專長的時候,素以正躲在被窩里攥緊了被子。半夜三更,一點兒響動也會擴張到無限大。皇帝的匕首在木頭上劃拉,像以前榻榻里耗子磨牙的動靜。她心頭跳得嗵嗵的,連喘氣都干吊半截。聽他搗鼓得歡實,正懷疑兩扇門闔得太緊沒有空隙騰挪,誰知道砢拉一聲,終于讓他成功了。

    她愈發緊張了,悄悄的背轉身去,也不知道拿什么態度來面對他。先前長滿壽說他給她出了氣,想來是御前的人都開發了。硌應了她那么些天,總算能夠讓她順順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只是可惜了,打著算盤的兩個人,以前的那點情分竟要越沖越淡了。

    她聽見他窸窸窣窣寬衣解帶,帶鉤上掛的蹀躞七事擱在桌上,有一連串細碎的聲響。終于他登上踏板坐上床沿,一股幽幽的沉水香蕩漾開,他一聲不響掀起被角,倒頭就擠了進來。

    橫過手臂直接按在她胸上,她噯了一聲想反抗,他把臉抵在她背上,甕聲道,“你接著睡,不用管我。”

    他的手鉆進她褻衣里,怎么好玩怎么來。有時候真覺得他是個無賴,就算鬧著別扭,他那個纏人的功夫也能叫她束手無策。以前不知道他是這樣的脾氣,越熟捻越使她刮目相看。她有點無力,他沒來的時候千般想頭,腦子里早就謀劃好了怎么消遣他。真來了,又是這副糾纏不清的模樣,像一拳打在棉花包上,叫人頹喪。

    她突然鼻子一酸,無奈到了極點只有哭了。在一塊兒是蜜里裹了糖,她心里畢竟有他,怎么和他斤斤計較?可是去行宮的打算不能變,這宮里她是沒法子住了,再呆下去會把人憋悶死的。

    皇帝知道她心里難過,手從那對柔軟上挪開了,往上去摸她的臉。摸到眼角,她的眼淚在他指尖氤氳成災。他慢慢捻那淚,一點一點的捻干,然后把她緊緊擁在懷里,“都是榮壽和慧秀作梗,我已經把他們都收拾了,你的氣也快些消了吧!你瞧上回沒聽我的話,弄出這么一大堆事來。要是住在養心殿,何至于叫咱們生分得這樣?現在好了,你不是信得過長滿壽么?我升他做了御前總管。他既然和你一條心,提拔他對你也有好處。”

    他親她頸窩里的一片皮膚,把手覆在她肚子上。不是頭一回當爹,但是從來沒有那么期待過。果然自己愛的女人替你生孩子,知道她在這里,孩子在這里,他心里就有歸屬感。這微凸的肚皮,他一圈一圈的捋,“四個月才這么點?是不是小廚房里東西不合胃口,進飯不香甜?”

    她暗道前陣子那么鬧心,能大吃大喝才怪!他捋得她舒坦,漸漸也忘了哭,但不想說話,只管閉著眼睛受用。

    他見她不開口,夾著兩手搖她一下,“說話。”

    說什么話?不是叫她接著睡么!他懷里熱烘烘的,她懷了身子,身上氣血又旺,兩個人貼在一起,簡直熱得四外冒汗。她往前挪了挪,沒想言聲,可是管不住嘴脫口而出,“有什么可說的!”

    皇帝見撬開了嘴,接下來就好辦了。他扳她身子,“你轉過來,讓我瞧兩眼。”

    她扭著肩不愿意,“怪熱的,別鬧。”

    “哪里熱了?”他使壞扯她的右衽,“是胸口熱么?那脫了吧!”

    他又在想入非非,這種樣樣靠得上的算計,真要被他氣死了,捂住了衣領說,“你老實點兒,不是那里熱。”

    他立刻去解她她褲腰帶,“那一定是下半截熱。”

    她爭不過他,沒多會兒就被他剝了個精光。正納悶呢,他赤條條靠了過來。沒穿衣裳能老實才出奇事,他那雙手就沒閑著,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兜了一遍,邊摸還邊問,“怎么的?怎么rou見少了?不對啊,是不是想我想的?”

    話是實話,只不過她死都不肯承認,“是你的手大。”

    “手還能長嗎?”他做了個爪籬罩住一邊山峰,自己咕噥著,“肚子沒顯大,這兒倒越發雄壯了。你看看,上回比劃時候還能蓋住,這回不成了。”

    這人膩歪個沒夠,不揩點油就睡不著覺似的。她也不阻止他那點愛好,只是直愣愣問他,“主子,您這幾天好不好?”

    他還在琢磨掌心里的寶貝,冷不丁聽她這句話,像一下子從渾渾噩噩里回歸到了塵世間。屋里沒有掌燈,僅靠窗口的燈籠投進一絲微光。她的臉在一片朦朧里,很模糊,看不太清。他努力瞇著眼,然后拿自己的臉去貼一貼。她身上很溫暖,雙頰卻是冰冷的。他不得不騰出兩手來捧她的臉,“身子還成,就是忙得沒個消停的時候。你知道我往常睡不太好,現在用不著吞鹿血,還得拿參湯來提精神呢!”他微一嘆,“蟄伏了一冬,開了春,各地的事兒都多起來。你沒看見軍機值房里,大小章京進出跑馬燈一樣。那折子,一摞一摞的進來。”

    “你忙得厲害,所以對我棄之不顧……”素以笑了笑,心里只是愁腸百結,“為君一日恩,誤妾百年生。這世上的女人總比男人多情,好些爺們兒都是這樣,得不到心心念念,得到了就棄如敝履了。”

    “這朗朗乾坤的,是要冤枉死我么?”皇帝道,“我自己不能來,打發鴻雁兒天天來瞧你的,全怪榮壽那狗奴才上傳下不達。我在這上頭的確虧欠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