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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宮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5

分卷閱讀85

    ☆、第58章

    該來的還是來了,御前侍衛不是吃干飯的,大雪封山,他們大軍開進,一人一把鐵鍬就能鏟出通天大道來。找到圣駕的時候,萬歲爺他老人家在收拾孢子皮。那個伴駕的宮女兒吃rou正吃得香,對于他們這么快到來感到驚訝。

    萬歲爺腳受了傷,一路頤養,回到紫禁城時還不能正常行走。這趟是個意外,主子沒叫往太皇太后跟前傳,怕太皇太后擔心。恰逢外邦進京納歲貢,只說忙著召見使臣,北方的雪災也要善后,萬歲爺抽不出空,稍過兩日再進壽康宮給皇祖母請安。

    瞞得住別人的耳朵,瞞不住密貴妃的眼睛。瓊珠一回宮就上她表jiejie那兒告狀去了,滿心委屈的進了儲秀宮,踏進門檻,看見貴妃穿一身洋紅銀線團福錦緞長袍,頭上戴著金鏤空蝠壽扁方,抱著她的叭兒狗,正坐在南窗底下曬太陽呢!

    “貴主兒還有閑心抱狗?”瓊珠站在炕前,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人家都打上門來了,您還蒙在鼓里,我都替您著急。”

    密貴妃歪著,帶了米珠護甲的手在狗頭上慢慢的捋,瞧她一眼,有點喪氣,“我這兒有勁沒處使,萬歲爺回鑾,他誰都不見,叫我有什么法子?你怎么說?成事兒沒有?”

    瓊珠臉上訕訕的,“成什么事兒?哪兒輪的著我呀,早被人占了先了!”

    這下貴妃有點坐不住了,心里發妒,又嫌她不成器,狠狠白了她一眼,“敢情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平時瞧你挺機靈,到了這上頭就給我掉鏈子。你長得也不丑,缺了哪塊兒你勾不住男人?走前還發愿來著,現在怎么樣?叫皇后那頭的人占了先?就是那個長得像太后的丫頭?”

    瓊珠窩囊的應個是,“您不知道,我臉皮沒人家厚,人家追著萬歲爺賣弄本事。一頭搭著小公爺,一頭吊著萬歲爺的膀子。這回萬歲爺是進了她的套了,正眼兒也不瞧我了現在。”裹著淚又添兩句,“您得想轍壓住她,要不準得拔尖兒。知道主子爺為什么呆在養心殿不見人嗎?他帶著素以上普寧寺,回來遇上暴雪,兩個人在山里困了一晝夜,弄傷了腳脖子,不敢叫老祖宗知道。這一天一夜的面對面,什么事兒辦不了啊!您還遲登,人家晉位就在眼前。連榮壽那猴息子都要見風轉舵了,回頭叫她和皇后聯起手來,您不為自個兒也為小阿哥吧我的jiejie!”

    貴妃恨得牙根兒癢癢,“掐住個小丫頭就想壓垮我?皇后沒兒子,沒她說話的份!至于那丫頭,我有的是辦法對付她。”橫眼兒過來看她,“你說,她怎么個賣弄法兒?”

    瓊珠撇著嘴道,“她什么上都能插一腳,也不知道精不精,橫豎萬歲爺跟前糊弄過去了。什么熬鷹、內畫鼻煙壺、反手寫大字兒,她能耐多。上回幾個太監聚在一塊兒,雞一嘴鴨一嘴的議論她,管她叫能耐姑姑,呸!”

    這么一說,貴妃覺得遇上對手了。這些要學會真得有點本事,不過還是對她的多才多藝表示唾棄,“浪八圈兒,手段真不低,她家里下大本兒調理她了。甭管主子護不護著,到了老太太跟前,她就是個神仙,也得叫她渡回劫。”越說越氣,逮著叭兒狗頂上的毛使勁一扽,把狗扽得嗷嗷叫。她往地上一掀,轉過臉來問,“榮壽那東西怎么個意思?他在皇上身邊伺候十幾年,養心殿總管又兼六宮副都太監,雞零狗碎的地方幫襯著也不難,他倒是站干岸?”

    瓊珠有點難以開口,說人家沒幫襯,其實里頭有過好幾次機會,是她自己沒福氣抓不住。要說他幫襯了,都是半截子的買賣,起不了多大作用。

    貴妃沒等她開口,撲撲手道,“我知道,太監都是上炕認老婆下炕認鞋的主兒,哪頭紅往哪頭靠。”

    瓊珠忙道,“要說力,榮壽也出了。就是三番兩次叫長滿壽作梗,鬧得憋了一肚子火。長胖子是素以那頭的,我看他盡著心,恨不得把人捧到天上去。在承德時也總給我小鞋穿,叫我一個人走了好幾里山路。說起這個我可恨死他了,貴主兒您得替我做主。”

    貴妃肚子里盤算著,皇后那頭的人,將來少不得一體開革。就是這榮壽太叫人著急了,堂堂大總管,拿捏不住個二把手。說到底還是留著后路,怕把事做絕,萬歲爺跟前趟不過去。她算看明白了,求爺爺告奶奶最沒意思,眼下也該活動活動了。不說一氣兒把人扳倒,叫老祖宗留意了那個宮女兒,到最后未必要她出手。她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既能壓住皇后勢頭,萬歲爺跟前也不落埋怨,多好的算盤!

    她抻了抻身上袍子,“前兒四阿哥百日,永和宮成妃娘家哥子送了尊玉佛進來。這兩天太皇太后招人講經論道,原先我還有點兒心疼,這回拿來做個人情,也好探探老祖宗的口風。”

    她揚聲叫人把她的蓮青斗紋番絲鶴氅拿來,攏著燕尾親自查檢裝佛的盒子,回身對瓊珠道,“你去吧,留神瞧著,有什么事兒自己別來,打發底下小宮女傳話。”

    瓊珠領命蹲福退了出去,她又踅身叫來巧妮兒,“榮壽辦事不地道,你們倆說得上話,你得了閑敲打敲打他。”

    叫巧妮兒的宮女是榮壽的相好,榮壽攀上貴妃為之效命,也是巧妮兒從中牽線搭橋的。巧妮兒剛才就在邊上,里頭緣故她也都聽見了,忙雙膝一蹲道,“那個跳墻掛不住耳朵的牲口!主子放心,奴才回頭就找他去。”

    貴妃不耽擱,示意人抱好了匣子就出門往外。這趟雪覆蓋了大英的半壁江山,今兒是雪后初晴,太陽當頭照下來,因為風大,日頭再好也沒多大暖意。宮門上早備妥了抬輦,從大成右門出去上夾道,一路往南經過月華門,說不定還有機會見著萬歲爺。貴妃嘆口氣,其實用這么多心思,當真就是為了哥兒。萬歲爺捂不熱,她十七歲進禮親王府,到現在已經八年了,和萬歲爺說有多少感情,談不上。他這人冷情,就連前頭一個兒子走了,他都沒怎么露面。問他難不難過,他并不顯得悲慟。皇子們都是打小跟著皇父,父子之間應該很親厚的,可二阿哥歿,他不過撂了句“區區稚子”,照舊上朝忙政務。所幸后來四阿哥滿月封了貝勒,也算對她以前喪子之痛的一種撫慰。

    搭伙過日子,太多的不容易,天家就是這樣涼薄。她如今要和皇后比個高低,倒不是旁的,男人大家共有,她為他生兒育女,憑什么要被萬事都不及她的人壓一頭?她這人自小好強,如果愛情上能有慰藉倒也罷了,但是沒有。因為缺乏,所以更要計較,填補虧空。

    肩輿穿過近光右門,到月華門前時她叫慢些,撐著一邊扶手探身看,巍巍天闕之上是飛揚的重檐廡殿頂,琉璃瓦被雪覆蓋著,露出斑駁的明黃。她努力的張望,沒有看見他的身影。天子坐明堂,要見一面何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