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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愣了半天才嘆息著把他整個人放平。關了燈,靳少晟回頭看了一眼,祁瑄睡得挺香,四仰八叉,根本沒點偶像的自覺。第二天,祁瑄是被熱醒的,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全是細汗,坐在床上怔了一分鐘,才恍然,哦.....這是靳少晟家。他很自然的接受了這個設定,拿了紙巾擦了擦汗,推門出去。靳少晟依舊縮在那個小小的凳子上,睡得不甚安慰,眉頭都還皺著,祁瑄回頭望了望,自己睡的床上有個咯吱咯吱在響著的破電扇,而靳少晟身邊只有一把小區(qū)門口隨便發(fā)的打廣告的扇子。“阿嚏....”明明是熱的,祁瑄卻打了個噴嚏,他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看著悠然轉醒的靳少晟,莫名有些尷尬。“感冒了?”靳少晟剛睡醒的樣子還挺帥,整個人懶洋洋的,連聲音都很低沉好聽,干干凈凈的臉上有個被手臂壓出來的印子。祁瑄突然間就笑了,他也說不清為什么想笑,嘴角就自然而然的扯開了一個大大的弧度。14劇組在回A市后又不分晝夜拍了幾天,在賴導生日前期完美收官。預告片放出來后,這兩天劇組忙忙碌碌參加了好幾個訪談,不過無非就是為了宣傳一下新劇,炒作炒作cp什么的,賴導也不喜歡這種商業(yè)化模式,而后幾次他宣稱自己身體不適,帶演員上節(jié)目的重任就自然而然落到了副導的頭上。副導又是比較會搞熱場子的人,基本什么料大他爆什么料。要不是盧明然死命使眼色,估摸著他會連他穿什么顏色的內褲都給說出去。祁瑄不太愛搶風頭,又是個男三,要不是主持人問問題順帶帶上他,他能憋著錄完整期節(jié)目都只說“大家好,謝謝,再見。”“那么現(xiàn)在我想問一下祁瑄,聽說您要來上節(jié)目,很多粉絲都在微博上給我們留言,我挑了幾條點贊比較多的,請您務必要如實回答哦!”主持人沖祁瑄拋了個媚眼,后者完全無視,盯了下鏡頭,非常漫不經心的點點頭。主持人尷尬的干笑了一會兒,拋出問題。“傳聞您和傅旭不和,這是真的嗎?”第一個問題就如此犀利,在場的人都不禁捏了一把汗。祁瑄挑了挑眉,看向隔了三個位置的傅旭,“是嗎?有這樣的傳聞?”說著還輕輕的笑了一下,“這個嘛,得問傅旭了,我跟他......”這話說的如此耐人尋味,大家的目光都朝著傅旭看去,主持人把話筒遞給了傅旭。騎虎難下,某人只得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假模假式的沖祁瑄笑了笑,“我特別欣賞祁瑄,他做事認真,演技也不錯,又是我的前輩,以后我要是出專輯了還得多提拔提拔我哦,哎,我倆關系挺好,都是些道聽途說的傳聞罷了。”祁瑄立刻接話,“到時候要是出唱片了,請別告訴別人你的老師是我啊。”語畢,傅旭的臉冷了一圈,死死咬著后槽牙。祁瑄又笑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我跟傅旭就是這種隨便埋汰能開玩笑的關系,你們說會關系不好嗎?”主持人咳了一聲圓場,大家也就當笑話笑笑過算了。隨后又問了幾個關于新專輯的問題,祁瑄畢竟是久經沙場,入圈都好幾年了,回答起來游刃有余,得當有度。“還有個問題大家都十分好奇,祁瑄你是第一次演戲吧,看片花的時候你的演技雖然青澀但完全看不出第一次演戲的痕跡,請問你是怎么琢磨這個角色的?”祁瑄有些恍惚的想起了靳少晟淡淡的笑容,他走了會兒神,主持人叫了一聲“祁瑄”才反應過來,帶著點慵懶的聲音認真道,“我有一個老師。”“哦?是賴導嗎?”祁瑄搖搖頭,清了清嗓子,“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很喜歡演戲也很會演戲,拍這戲的時候,全靠他給我指導,我很感謝他。”主持人接著問,“是哪位演員嗎?”祁瑄扯了扯嘴角,“目前還不是,但我相信,他一定會成為最棒的演員。”好不容易挖到一個八卦,主持人鍥而不舍的想要問出那人的名字,但祁瑄卻怎么都不肯說了。這期節(jié)目播出的時候,賴導哭暈在廁所,說好的良師益友呢!靳少言用眼睛斜了斜他哥,笑著說,“祁瑄哥在電視上說的那人是你吧?”靳少晟捧著碗的手頓了頓,回頭看他,“你怎么知道?”靳少言嘖了一下嘴,“直覺唄,你不是說過你倆在一個劇組嗎?還有我覺得我哥演戲確實不錯啊。”“你小子....”靳少晟摸了一下他的頭發(fā),笑了起來。“反正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也很安穩(wěn),要是有什么新戲你就別推了,隨便演個什么說不定哪天就有導演看上你了呢。”“嗯,知道了。”兩人繼續(xù)默不作聲的看了會兒電視,突然靳少言開口道,“哥,我怎么覺得祁瑄哥剛才說你是他老師的那語氣這么驕傲呢!”靳少晟:“..........吃你的飯。”衛(wèi)寧看完那采訪,腦袋上頂了個問號,說好的渾身散發(fā)著高貴冷艷女王氣質邪魅誘惑的搖滾王子呢!現(xiàn)在這個笑得一臉軟萌的人是誰!他實在無法理解這段時間他家瑄哥質的變化,簡直cao碎了心。“瑄哥....你.....你.....”衛(wèi)寧你了半天,在祁瑄不耐煩的想踹人的時候,嘆了口氣,“有病沒病,都得吃藥啊。”“你才有病,用那什么眼神看了我一大早上,別棄療啊死宅男。”“不是....瑄哥....我總覺得你最近有點不太對勁啊.....”“哪兒不對勁了?”祁瑄放下報紙,順手一拍他腦袋,“誒,對了,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講過有個綜藝節(jié)目找我是嗎?”衛(wèi)寧拉聳著臉說,“我知道,我馬上給你推了。”祁瑄拉了一把他的帽子,“回來,誰讓你推了?膽肥了啊敢自作主張,我要接。”衛(wèi)寧呆了半天,一磕巴差點把舌頭給咬了,“你......你接?”驚訝過度連聲音都拐彎了,“不是.....那要兩個人合作參加的挑戰(zhàn)類節(jié)目,你跟誰去啊?”“上次不是說圈外人也行嗎?反正我有數(shù),你跟公司說去吧。”有數(shù)?衛(wèi)寧迷迷瞪瞪往外走,還圈外的?他用腳趾頭都想得出,祁瑄在圈外沒什么朋友,到底哪兒冒出來個演技老師還有圈外好友的?“爸?你在我家門口?!”祁瑄從床上跳起來,“你干嘛來了啊!”祁行把電話往外移了移,“把你爹震聾了,就沒人給你送吃的來了。”祁瑄穿好拖鞋,踱了兩步,“不是,你大老遠趕來就為了給我送吃的?你不挖煤了啊?”祁行拿了張一百直接甩給司機,“哪能一年四季挖煤啊,快出來接一下我,你這兒保安不讓進門。”祁瑄不耐煩的應了幾聲,在開門見到他爸的時候,心里還是不可自控的軟了一下。祁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