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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的,還問傅意濃是哪里來的人。“中國。”傅意濃說。“哈哈,我喜歡中國,年輕人,你這個時候來泰國就對了,這個時候最舒服了。”泰國大叔英語帶口音,傅意濃仔細聽了幾遍才聽懂。傅意濃聽懂之后立刻點頭,“泰國是個很漂亮的地方。”“希望你會愛上這里。”泰國大叔從后視鏡對著傅意濃笑了下,“失戀、失去工作這些都是小事,心情不好就來泰國走走。”傅意濃笑,看上去有點沒心沒肺。泰國的天空完全像藍寶石,傅意濃透過車窗看的時候,都癡迷了一會。溫柔的風從外面吹進來,把傅意濃整個人都給吹酥軟了。他突然從車窗探出了大半個身子,用純正的中文吼了一句,“去你他媽的,我愛泰國。”泰國大叔似乎也不覺得傅意濃這個舉動很危險,還配合了一句,“取尼瑪?shù)冢俊?/br>傅意濃從車窗外縮回來,搖搖頭,“去你他媽的。”泰國大叔學了好幾遍才念順,然后問傅意濃什么意思。傅意濃一本正經(jīng)地說:“是句夸人的話。”泰國大叔恍然大悟,對著傅意濃豎起大拇指,“去你他媽的。”傅意濃撲哧笑了出來。可不就是去你他媽的,什么病啊,什么陸臨夏啊,滾一邊去吧,他現(xiàn)在要瀟灑了。傅意濃心情一嗨,又跟泰國大叔瞎扯了,“嘿,我跟你唱首歌,怎么樣?”“好啊,什么歌?”“情歌。”傅意濃張嘴就來,“在一個晚上我的母親問我,今天怎么不開心,我說在我的想象中有一雙滑板鞋……似魔鬼的步伐,摩擦,摩擦……”第32章泰國大叔在一個看起來十分的熱鬧的街把傅意濃給放下了。傅意濃下車之后,腳旁邊還停放著他的行李箱,他有些迷茫地看了眼前方五顏六色擁擠著不同膚色人群的熱鬧市集,然后義無反顧地拖著行李箱沖了進來。他已經(jīng)要被熱瘋了,要知道他可是穿了兩條秋褲,一條毛褲。在這20多度的天氣里,他像在陽光下爆曬的冰淇淋。半個小時之后,傅意濃煥然一新地出來了。既然來了泰國,當然要入鄉(xiāng)隨俗,所以傅意濃毫不猶豫地給自己購置了當?shù)厝说姆b,并且樂呵呵地直接換上了。賣衣服的大媽一直夸傅意濃長得帥,穿了他們這里的衣服更帥。如果讓阿裴看到傅意濃現(xiàn)在這個形象,恐怕要把人打一頓,再拖去換衣間換衣服。傅意濃穿著透氣的短衫和短褲,腳下穿著拖鞋,開始慢悠悠地閑逛加上找入住的地方。這個時候來泰國旅游的中國人也不在少數(shù),傅意濃沒走多久就被兩個少女給攔住了,那兩個女孩子看起來十分興奮,臉紅彤彤的,也不排除被曬的,“你是傅意濃嗎?”她們用的是中文。“對不起,你們在說什么?”傅意濃裝成完全聽不懂的樣子,用英文回答。兩個少女對視一眼,眼里有點遲疑,但是還是不死心換上英文問,“你從哪里來?中國嗎?”傅意濃笑了下,露出八顆大白牙,“我是韓國人。”末了,還加上一句韓語,“阿里哈撒喲~”“啊,好可惜。”兩個少女臉上明顯有了失望的神情。“麻辣所盼噶不是密噠,思密達思密達~”傅意濃帶著迷之微笑迅速逃離現(xiàn)場,等走遠了,他才松了一口氣,把臉上的墨鏡扶一扶,壓低頭上的草帽,“這樣子還被人認出來,真是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啊。”。……一路薩瓦迪卡之后傅意濃終于找到了住的地方,并且洗完澡睡了一覺之后,他開始計劃接下來幾天的路程。他的手機卡早在上飛機之前就取下來了,而且機智地在泰國機場買好了新手機卡。他先翻閱了網(wǎng)上林林總總的泰國攻略之后,給自己定下了一個核心目標——去看泰國人妖表演。傅意濃翻看了下網(wǎng)上流傳的人妖照片,突然覺得有點羞澀,唔,還是不要那么快去看,先去做別的好了。傅意濃叫了客房服務(wù)之后,從服務(wù)員那里得知,過兩天就是清邁花節(jié)。服務(wù)員一臉興奮地在空中揮動他的手,“客人,我們的花節(jié)可好了,不僅有大量的鮮花,最重要的是有清邁小姐總選舉!”傅意濃點了點頭,就聽到服務(wù)員說:“還可以當場報名。”“……”傅意濃眨了下眼,當場報名跟他什么關(guān)系。服務(wù)員沉默了下,“哦,客人你是男的。”“……”傅意濃決定在清邁多呆幾天好了,反正時間應該還是足的吧。***傅意濃第二天早上去了當?shù)氐姆鹚拢袊姆鹚虏灰粯樱苍S是異國他鄉(xiāng)的原因,傅意濃在這里地方莫名感到了寧靜,仿佛心都靜了下來。藍得透著紫的天空,白云成了裝飾,遠方吹來的風,輕輕地落在游人的臉上,有很多人站在佛寺面前,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似乎想尋找靈魂深處的東西。傅意濃也閉上了眼睛,許久之后,他才睜開眼睛。他臉上的表情有點苦惱,過了一會,他像是放棄般,轉(zhuǎn)身離開了佛寺。一轉(zhuǎn)身,懷里就撞進了什么。傅意濃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個小沙彌。他知道泰國有未成年去寺廟修行的傳統(tǒng)。撞到他懷里的泰國小男生對傅意濃笑了下,然后把背后的花拿了出來,遞到了傅意濃的面前。傅意濃愣了下,才笑著接過來,還不客氣地摸了摸對方黑乎乎的小臉。那個小男生咕嚕了一句話就迅速跑遠了,然而他說的是泰語,傅意濃壓根啥都沒聽懂。“剛剛是夸我?guī)涍€是夸我啥啊?!”傅意濃拿著手里的花,陷入了深深的糾結(jié)。傅意濃沒有想到在異國他鄉(xiāng)還能碰見認識的人,確切來說不算認識,只是曾經(jīng)見過一面,順帶給對方簽了名,哦,對方還扒了自己眼皮。一個穿了白色襯衣的英俊青年扒弄了下自己的頭發(fā),遙遙地對著遠方的泰國少女拋了個媚眼。而青年對面則坐著一個穿著花襯衫戴墨鏡的光頭……青年拋完媚眼,扭回頭喝了一口飲料,神清氣爽地長吐一口氣,才看著對方的人說:“傅先生,下部戲是要演少林寺的和尚?”“也許。”對方言簡意賅,似乎并不太想交談。青年輕飄飄笑了下,然后迅速湊近對方的臉,“傅先生,這異國他鄉(xiāng)見老鄉(xiāng),不應該開心一點嘛,而且我上次應該沒給傅先生留下太差的印象吧,眼睛里的黑點消失了呀。”“童醫(yī)生,我……”青年搖搖頭,“不,不要那么生疏地叫我,請叫我寶寶。”傅意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