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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哥,你怎么會來?”她眼神黯淡了幾分,“你不是說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嗎?為什么還要看我?”傅意濃眼里閃過幾分諷刺,只是他掩蓋得很好,他走到安娜的床邊,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下,“安娜,你知道人生的意義是什么?”安娜愣了下,她并未想到傅意濃會提出這樣一個問題。傅意濃看著對方,表情有幾分嚴(yán)肅,“你為了我自殺,值得嗎?你知道你這樣很幼稚嗎?”安娜垂下了頭,很久之后,她搖了下頭,“不僅僅是為了意濃哥。”其實(shí)她昨日是因為傅意濃說孩子不是他的才自殺的,如果那個晚上碰她的人不是傅意濃,那么她會覺得自己惡心,連帶肚子里的孩子也很惡心,她沒有辦法承受這個可能性的結(jié)果。“人終其一生尋求不僅僅是愛情。”傅意濃對安娜說,然而這句話他也是對自己說。他聳了下肩,故作輕松地說:“好了,不管怎樣,都過去了,安娜,你以后可不要那么任性了。你好好養(yǎng)著身體,我會陪著你的。”安娜眨了下眼,“陪著我?”她重復(fù)了一遍,眼睛猛地睜大,“意濃哥,你說真的?你愿意承認(rèn)我和肚子里的寶寶了?天,我太開心了。”安娜明媚一笑,上半身一扭就撲向傅意濃。她抱住了傅意濃,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意濃哥,我會聽話的。”傅意濃扯著唇笑了下,他慢慢把人從自己的懷里扯了出來,溫聲說:“你身體還沒好,別亂動,先把粥喝了吧。”接連幾天,傅意濃仿佛真正在充當(dāng)二十四孝男友,連每天給安娜送藥的護(hù)士都偶爾打趣,“你男朋友對你好好啊,每天按時報到,而且每天都送花。”安娜心里很開心,看著正在蹲在電視機(jī)面前幫她挑影片的傅意濃,但是礙于女性的自尊心,她忍不住就說:“哪有,我喜歡的是玫瑰花啦,可他一點(diǎn)都不貼心,每天送水仙,我二哥才喜歡水仙花。”她聲音低低的,可是語氣里沒有一絲埋怨。護(hù)士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傅意濃就轉(zhuǎn)過身,他把手里的影片晃了晃,“今天看這個怎么樣?”他面色白皙,一雙桃花眼仿佛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一件極其挑人的墨綠色毛衣也被他穿得很好看。安娜和護(hù)士同時都臉紅了,安娜扭捏了下,才點(diǎn)了下頭。傅意濃神情很淡,又轉(zhuǎn)回身,他仿佛一點(diǎn)都沒注意身后兩個女生的反應(yīng)。安娜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出院的那天是陸家大哥親自來接的,他每天都抽出時間來醫(yī)院,和傅意濃碰面的機(jī)會也大大增加,但是他對傅意濃還是半分好感都沒有,甚至更加厭惡,尤其在看到安娜臉紅看著傅意濃的時候。安娜要上車之前,突然拉住了傅意濃的手,她對已經(jīng)坐上車上的陸家大哥說:“大哥,我們請意濃哥到家里吃一頓飯吧,他照顧了我那么久。”陸家大哥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他照顧你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安娜撒嬌,“大哥,意濃哥以后會跟我們住一起,你別這樣啊。”“住一起?”陸家大哥鼓起眼睛。安娜臉紅,“等我嫁給意濃哥,我們就會住在一起了,現(xiàn)在寶寶也兩個月了,要考慮下婚期了,我不想大著肚子穿婚紗。”聽到這句話,在場的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眼里都是一句話——“想得美”。傅意濃慢慢地把手從安娜的手里抽出來,語氣淡漠中帶著疏離,“吃飯就不用了……”與此同時,陸家大哥也發(fā)話了,“那先上車吧。”“謝謝大哥。”安娜立刻把傅意濃拉上了車。安娜坐在兩個男人中間,心情十分好。而兩個男人則是不約而同轉(zhuǎn)開臉,心情差到極致。***到了陸宅之后,陸家大哥先去了書房,他進(jìn)了書房,先撥打了一個電話。“那件事調(diào)查得怎么樣?”他聽了那邊的話,微微瞇眼,“繼續(xù)查,把蘇雅心那天請的賓客和酒店那晚上班的工作人員的名單明天之前送到我的書桌上,還有仔細(xì)查查最近跟那個酒店經(jīng)理有接觸的人,包括他的銀行賬單。”陸家大哥陰沉著臉把電話給掛了,才轉(zhuǎn)身下了樓,一下樓就看到自己的寶貝meimei膩在傅意濃旁邊,他忍不住咳了幾聲,“安娜,成何體統(tǒng)。”安娜訕訕一笑,屁股也坐開了些,她抬眼把整個大屋看了一遍,突然嘆了一口氣,“自從爸爸中風(fēng)去世,大媽搬了出去,整個家里都冷清了下來,二哥從大學(xué)之后就不怎么回家,我住院那么久,都不來看我。”陸家大哥看了傅意濃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神情未有半分變化,他才說:“你二哥工作忙,先過來吃飯。”安娜出院之后,自然發(fā)現(xiàn)傅意濃每天不工作陪著她有點(diǎn)奇怪,后來在她逼問下,陸家大哥很淡定地說:“他首要的任務(wù)就是伺候好你,還工作做什么。”安娜眉毛一挑,直接把手里的暖手寶丟了過去,“你太過分了,你給我恢復(fù)意濃哥的工作,聽見沒?”陸家大哥皺眉,就看到他meimei往樓上跑,他不禁感到奇怪,“你往樓上跑做什么?”安娜頭也不回,“我要從樓梯上滾下去。”“……”陸家大哥無奈下只能妥協(xié),“好,恢復(fù)他工作,不過只能恢復(fù)在A城的工作。”這天安娜說要出去逛街,讓傅意濃陪著,傅意濃只好開車陪著她出去,安娜先是逛了逛孕婦店,她正挑著衣服,本想問問傅意濃的意見,卻發(fā)現(xiàn)對方站得很遠(yuǎn),她不禁皺眉把人拉過來,“意濃哥,你放心,沒有人敢把我和你的新聞登報的,你沒必要站那么遠(yuǎn)。”她又一臉興奮地把衣服扯給傅意濃看,“好看嗎?”傅意濃在墨鏡下的眼淡淡掃了一眼,隨意地點(diǎn)了下頭。安娜立刻笑了,轉(zhuǎn)身對服務(wù)員說:“把衣服包起來吧。”逛完服裝店,安娜又把傅意濃拉去另外一家店,而這次的店竟然是珠寶店。安娜準(zhǔn)備給自己和傅意濃挑一款婚戒,雖然陸家大哥完全不肯對她和傅意濃的婚約松口,不過沒關(guān)系,她要先把婚戒挑好。傅意濃看到要進(jìn)的是珠寶店,頓住了,因為這家店,他和陸臨夏來過。兩人最甜蜜的時候,陸臨夏帶著傅意濃來到了這家店,他大方地把躲在門外的傅意濃扯了進(jìn)去,壓低了聲音,“放心,你偽裝得很好,沒有人能認(rèn)出你是傅意濃的。”“不是。”傅意濃臉都紅了,“為什么要來這里?”陸臨夏拽緊傅意濃的手,溫和地說:“因為想要套牢你。”傅意濃聞言,就立刻扯開陸臨夏的手,就要往外逃,最后被拖了回來。陸臨夏抱著人,笑得很開心,“你再那么害羞,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底下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