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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傅意濃終于坐上返程的飛機,在上飛機之前,傅意濃收到了蘇雅心的電話。蘇雅心仿佛喝了酒,在那邊笑得很夸張,說話顛三倒四,但是傅意濃還是聽懂了對方核心的語句。他掛完電話之后,先是沉默了會,才說:“阿裴,老妖婆離婚了。”阿裴本來正在翻看雜志,聽見這話,慢吞吞地合上雜志,他仿佛早預見了未來,表情并不是很驚訝,甚至說的上很平靜。“是嗎?”傅意濃把手機放回口袋里,“好像白天就喝了很多酒,她說后天晚上她要舉行一個單身派對,請柬會寄去我家。”他的眼神有點迷茫,許久之后,他才嘆口氣,“為什么會這樣?”阿裴聽見這話,他突然很想笑,他很想告訴旁邊的人,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不如意的事,有很多走向怨偶的情侶,世上沒有太多為什么,幸福美滿的結局只屬于童話。阿裴雖然這樣想,但是不準備說出來。蘇雅心舉辦的單身派對當天,阿裴發起了高燒,蘇雅心表示很遺憾并且允許阿裴在家養病,而勒令傅意濃則是爬都要爬過來。蘇雅心財大氣粗包下了一間酒店,她是這樣對傅意濃說的,“好不容易你大家長生病,你今晚可以好好玩個通宵了。”傅意濃到了那個開派對的酒店,蘇雅心在酒店一樓最大的廳開派對,他被侍者引領著走過去,還沒推開門,就已經聽到里面的笑聲和音樂聲。他在原地站了下,有點無奈地整了下衣服,才推開門。一推開門,就有什么東西從他頭頂炸開了,傅意濃慢半拍才反應過來,在他頭頂炸開的是一個花球。蘇雅心端著香檳就站在不遠處,看到傅意濃身上沾滿花瓣,笑得樂不可支。明明派對還沒有開始多久,她的臉已經緋紅一片。“我特意給你的驚喜,喜歡嗎?”蘇雅心走到傅意濃身邊,手順便從對方的肩膀摸了一把花瓣。傅意濃把頭發上的花瓣掃下來,“老妖婆,要不要給我這么大的驚喜啊?”蘇雅心聽見這句老妖婆,冷哼一聲,“還有更大的。”她嬌笑著湊近傅意濃,聲音壓得很低,在傅意濃耳邊輕語,“我請了很多人來,大半都是圈子里,還有一部分是明碼標價的,你要是有興趣開個葷,我幫你牽線?話說,你前面那個家伙還沒吃過rou吧。”傅意濃往后退了一步,盯著蘇雅心雖然精心打扮過的妝容卻依舊掩蓋不住紅腫的眼,“老妖婆。”蘇雅心推了傅意濃一把,有點不開心直起身,“算了,來,陪我喝酒,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我一定要好好花。”蘇雅心的確請了很多人,就像她自己說的,有一部分很正經的人,也有一部分不太正經的人,而蘇雅心請的人里面也有好一些傅意濃認識的人,比如蘇北,比如安娜。安娜站在不遠處,盯著坐在餐桌上陪蘇雅心喝酒的傅意濃出了神。她本是沒收到請柬的,但是從別人那里聽說了這個派對,而且那人還告訴了她,這個派對傅意濃會出場,她便花了大價錢買了那人的請柬。蘇北被自己的堂姐拉來參加這個單身派對,興致并不太高,再看到自己堂姐一個勁發酒瘋,居然把餐桌上的食物全掃到了地上,拉著傅意濃一屁股坐在餐桌上喝酒,絲毫不顧及自己身上高級定制的禮裙,他有點無奈,即使再次見到傅意濃,他心里略有點開心,但是由于蘇雅心此時霸占著傅意濃,他并不準備上前。蘇雅心把一個餐桌上的食物全部掃到地上,碗盤破碎的聲音讓她笑出了聲,她覺得這像是自己婚姻,縱使一開始看起來美滿,最后也只是落個破碎收場。蘇雅心看了下自己的裙子,便一把拉過站在旁邊的傅意濃,“欸,把我抱上去。”傅意濃眼神透露出詫異的意思,一雙桃花眼把蘇雅心打量了好幾番,直至蘇雅心不耐煩地推了他一把,“你抱不抱?不抱我讓人家把我抱上去了,反正這里那么多小鮮rou。”她的話音剛落,傅意濃就直接上前一步雙手放到蘇雅心的腰上,把人抬起再放到了餐桌上。蘇雅心左右看了看,一口喝盡杯子里的香檳,也許是醉了,也許是終于恢復了自由之身,她今夜表現得像個女霸王,趾高氣揚命令傅意濃必須像她一樣坐她旁邊,再揮手招來幾個小鮮rou,“你們去臺上唱歌,唱得好重重有賞!”她說這話的時候,不知從哪里摸來一瓶酒,正準備往口里灌。傅意濃瞧見了,立刻把酒奪過來,“老妖婆,別瘋了。”蘇雅心挑起眉毛怒視傅意濃,咕隆出一句話,“掃興娘們。”傅意濃,“……”蘇雅心下定主意要瘋,在場的賓客大部分隨著她瘋,而傅意濃則是坐在她旁邊喝酒,因為蘇雅心說,“我不喝你就喝吧。”其中有不少人想找傅意濃搭話,都被蘇雅心笑著罵走了。傅意濃雖然有心阻止蘇雅心,但是實在無能為力。派對開到最后,蘇雅心一個人站在大廳中間,她的妝容花了,頭發亂七八糟,裙子上沾上了酒漬,很狼狽的樣子,她似乎終于追上了歲月的腳步,活得像個四十五歲的中年女人。“我,蘇雅心,結婚八年,愛了林封瑞八年,我就是個傻子,硬要讓那個人渣領著一個私生子到我面前才肯離婚,我恨!他嫌棄我生不出,哈哈,我才明白我嫁的不是一個人,是個惡心的生殖器,他要的也不是一個女人,他只是想娶個zigong回家給他生兒子!”她說著這話的時候,眼淚從眼眶中噴涌而出。在場的賓客看著這一幕都沉默了下來,他們大多數人都很年輕,不太理解婚姻的意義,他們想得更多是如何爬上去,如何得到更多的利益,他們來赴這個派對,其實是抱著能抱住蘇雅心這個粗大腿的。傅意濃向蘇雅心走了過去,先是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罩在蘇雅心的身上,再從口袋拿出手帕擦了下蘇雅心的臉,“你要是真恨,我幫你打他一頓怎么樣?打得他再也生不出兒子?”蘇雅心笑了一下,眼底暗暗涌現著瘋狂,“不用了,我已經叫人這樣去做了,馬上就能得到好消息了。”傅意濃此時也有點喝高了,聞言點了下頭,“那好,省得我動手了。”派對以女主人徹底醉倒結束,還好侍者一開始就得了吩咐,把那些也喝得有點多的賓客一個個扶到房間里去。傅意濃從侍者從奪過了房卡,“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去扶其他人吧。”他踉踉蹌蹌走到房卡顯示的號碼的房間,進去之后,他就先去洗了澡,剛洗完就聽到門鈴聲。酒精讓他的大腦不太清醒,他想了下,才去開門。一開門,就被抱住了。他愣住了,就聽到一個嬌俏的女聲。“意濃哥,我……”原來是安娜,安娜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