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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雖然我喝得人事不省,但是你也好歹給自己潤滑一下不是嗎?”陸臨夏回頭看著傅意濃,眼里有著幾分調笑。傅意濃一下子眼睛瞪圓,脖子到臉全紅了,“不,不是,你知道了?”陸臨夏轉回頭,“本來不知道的,現在知道了,我就說我喝醉了一般不做壞事的。”傅意濃無地自容,臉上表情變換好幾個之后,嗷的一聲從廚房逃了出去。陸臨夏從案板上也拿起一截黃瓜,從容自在地啃了起來。傅意濃過了幾天就知道,陸臨夏的技術變好的原因是看多了GV。“大擼傷身。”傅意濃看著陸臨夏電腦里一文件的GV,幽幽地對旁邊的人說。陸臨夏喂了傅意濃一勺石榴,“沒擼,我只是在增加自己的理論知識。”拍攝一結束,傅意濃就馬不停蹄地回到劇組。化妝間,傅意濃本來正仰著頭閉著眼讓化妝師給他化妝,就聽見有人手機鈴聲響起了。“喂,陸導?……啊,這個事,要補拍鏡頭……我看下我的行程,可以的……宣傳不是要兩個月之后才開始嗎?……噢,提起錄節目是吧,成,好的,陸導……”傅意濃猛地睜開眼,把化妝師嚇了一跳,眼線筆直接戳到了傅意濃的眼睛。“傅先生,你的眼睛還好嗎?天。”化妝師被嚇到了,立刻把眼線筆丟到旁邊,仔細去看傅意濃的眼睛,只看到那只被戳到的右眼已經紅了,而且眼睛里面有個小黑點。阿裴聽到這邊動靜,立刻走了過來,“怎么了?”化妝師有點擔憂地說:“剛剛傅先生突然睜開眼睛,眼線筆碰到了,怎么辦?眼睛那么紅,會不會感染?”阿裴把化妝師擠開,自己走到傅意濃面前,用手抬起對方的下巴,仔細看了看,“你先去接點水過來”涂思垣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微微捂著電話,揚聲問:“傅前輩怎么了?”“碰到眼睛了,沒多大事。”阿裴回。“啊,肯定很疼吧。”涂思垣說完,轉回去繼續聊電話,“陸導……嗯?啊,剛剛傅前輩被東西碰到眼睛了,感覺有點嚴重啊,眼睛好像都紅了……哦,知道了……”阿裴盯著傅意濃,“眼睛疼嗎?”傅意濃皺了下眉,然后眨了下眼,“嗯。”阿裴看著傅意濃右眼里的黑點,“你等等我。”等化妝師在用清水給傅意濃清理眼睛的時候,阿裴也從化妝間外進來了,他跟化妝師說:“給他戴上墨鏡和口罩,我帶他去醫院。”他看了還在打電話的涂思垣,走過去,抱歉地笑了下,“今天的戲可能要拖到下午,我要帶意濃去醫院檢查下。”涂思垣點了下頭,“沒關系的,傅前輩的眼睛更重要,快去吧。”阿裴眼神輕輕落在涂思垣的手機上,點了下頭。等阿裴拉著傅意濃上車,驅車前往醫院的時候,傅意濃的手機響了,阿裴轉頭看了一眼,便把傅意濃的手機搶了過來,看了一眼,便直接丟到了后座。“沒什么好接的。”傅意濃的電話鍥而不舍地響了很久,但是阿裴一只手摁著傅意濃,根本不讓傅意濃有機會起身接電話,而傅意濃見對方在開車,不太敢動作太大,怕到時候弄出了車禍。傅意濃的電話終于不響了,可是阿裴的手機又響起了。傅意濃立刻把阿裴放在手剎旁邊手機支架上的手機拿了起來,屏幕上跳動了果然是陸臨夏的名字,傅意濃直接接起,就聽到陸臨夏在那邊禮貌地說:“阿裴先生,nongnong在你旁邊嗎?”“我就是。”那邊停頓了下,“你的眼睛怎么了?”“被東西碰到了,沒什么事。”“沒什么事,還要去醫院?”陸臨夏話里透著責怪的意思,“你多大的人了,化妝的時候都不注意點嗎?你把眼睛拍給我看下。”傅意濃頓了下,只覺得眼睛比之前疼了很多,“這是阿裴的手機,不好拍照。”“好吧,你現在是去醫院吧,待會看完醫生回個電話給我,對了,代我跟阿裴先生說聲謝謝。”傅意濃掛完電話,便把手機放回了原處,他取下了墨鏡,對著后視鏡眨了下眼,眼睛沒那么紅了,但是那個黑點很明顯。醫生檢查了下傅意濃的眼睛,“沒多大事,別緊張。”這個醫生是個年輕醫生,看到傅意濃還笑了笑,“我給你開點藥,回去滴一滴。傅先生來這里拍戲?”傅意濃嗯了一聲。阿裴站在他旁邊,“這個黑點什么時候能消?對視力有影響嗎?”“下午有戲?”醫生倒是猜得準確,“這黑點今天肯定是消不了,要過什么兩三天,最快也是后天,也許奇跡發生明天早上醒來就消掉了,至于視力,沒多大影響,總不會瞎的。”傅意濃,“……”醫生開完藥,就遞給了旁邊的阿裴,“你去交錢,然后拿藥。”然后轉頭對已經在臉紅不止的年輕護士說:“你別臉紅了,扶著傅先生去簾子后面坐著,免得到時候醫院被圍個水泄不通,還上頭條。”傅意濃抬頭望了眼阿裴,阿裴倒是淡定,“這里沒我認識的人,就先這樣吧。”簾子后面有張床,上面鋪著雪白的床單,床單上有著這所醫院的標識和名字,傅意濃看了幾眼,只在床邊坐下。年輕護士一直偷瞄傅意濃,最后忍不住說:“傅先生,我能跟你合照嗎?”“合照不成,簽字可以,對吧?”那個醫生說這話,從簾子外繞了進來。“童醫生!”護士小姐臉紅地嬌嗔了一句。被稱為童醫生的青年抿唇一笑,“這絕對是傅先生的想法,對吧。對了,傅先生,你介意我們兩個合照一張嗎?”傅意濃有點無奈地搖了下頭,“我還不想讓別人知道我進醫院了,簽名沒問題。”童醫生哦了一聲,尾聲拖得很長,“沒關系,簽名也行,簽在我白大褂上面怎么樣?”護士小姐也立刻說:“我我也要,簽我護士服上面。”這跟告訴別人他進醫院了,有什么區別嗎?最后還是阿裴回來了,才把傅意濃給解救了出去,那個童醫生笑瞇瞇地讓護士送傅意濃他們從安全通道走。回到車上,阿裴先是把藥翻出來,按照說明書給傅意濃眼睛滴了兩滴,才開車準備離開醫院。傅意濃的手機還丟在后座,他便直接把阿裴的手機拿了過來,直接撥打陸臨夏的電話,可是響了很久都沒人接電話。“你純作的。”阿裴下了評論。傅意濃說:“我跟他兩個大男人,難不成還希望他想呵護小女生一樣呵護我?”“這跟性別有什么關系嗎?他要是在乎你,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