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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臨夏也蹲下身,他看了下許久沒見的愛人,覺得對方似乎又瘦了,下巴尖得嚇人,他忍不住伸出手,用手指蹭了蹭,“nongnong,你多久沒吃飽飯了?還在意大利拍戲?”傅意濃沒避開陸臨夏的手,但聽到陸臨夏的話,笑了,“意大利?我已經在LA呆了一個月了。”他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陸臨夏。如果說陸臨夏還有幾分男生女相,按照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傅意濃簡直就是一個大寫的帥。傅意濃有著一雙桃花眼,但黑白分明,也許是演員的原因,他的眼睛很亮,望著一個人的時候似乎能望進對方心里去。陸臨夏愣了下,然后就伸手抱住了傅意濃,“對不起,我這段時間忙昏頭了。”傅意濃沒推開對方,而是湊到對方脖頸間嗅了下,果然,他家老陸舟車勞頓,身上還帶著股清香。他把下巴壓在了陸臨夏的肩膀上,之前還冷冰冰的神情一下子全收了起來,“老陸,你個沒心沒肺王八蛋。”陸臨夏偏頭在傅意濃頭發親了下,“嗯。”“我今晚就要走了,去煮飯。”傅意濃把陸臨夏推開,“快去。”***雖然時間還早,但是陸臨夏見傅意濃不生氣了,便立刻屁顛顛把東西撿好去了廚房。傅意濃看了他一眼,突然叫住對方,“禮物呢?給我。”陸臨夏轉頭,笑了下,“在我口袋里。”傅意濃走過去,伸手去掏,摸到禮物盒子之后,他心思一轉,沒把禮物拿出來,而是把手拿出來,解開陸臨夏的皮帶,從另外一個地方伸進去了,他彎著一雙桃花眼,“我改主意了,老陸,我要先吃你。”陸臨夏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塑料袋就丟到了一旁。他攔腰把一心要縱欲的愛人抱起,往主臥走去,“屬下遵命。”***下午,陸臨夏只穿了一條平角內褲站在廚房里,他正忙著煮飯。而傅意濃正黏黏糊糊地抱著陸臨夏,他時不時捏下陸臨夏的屁股,時不時摸下前面。“老陸,你那個電影拍得怎么樣?”“還行。”傅意濃這下子手都伸到對方褲子里了,“為什么不讓我幫你演?還省錢。”陸臨夏也不完全是柳下惠,平時忙還不覺得,現在有點空閑,又被傅意濃這樣地撩撥,如果不是想著對方還沒吃飯,他還真想把人捉回床上,再來幾回合妖精打架。“乖,別摸了,摸出火了疼的是你。”陸臨夏回頭,親了傅意濃一口,“我拍的電影不適合你演。”這句話傅意濃聽了百八十遍了,聞言就忍不住掐了小陸一下,然后怒氣騰騰地走了。陸臨夏疼得臉都歪了。傅意濃這個人并算不上敬業的演員,他演戲從來是為了一個人,那就是陸臨夏。兩人初逢,陸臨夏是導演系的大一新生,傅意濃是名校外面理發店的洗頭小弟。第一次見到陸臨夏,對方正在拍攝微電影,然后似乎主演和陸臨夏有了分歧,男女主演扭曲著臉跑了。他當時看著陸臨夏的臉,怎么都覺得對方可憐兮兮,他當時就沖過去了,沒什么大腦地說:“同學,我給你當主角吧。”夏日的陽光從高大的樟樹灑下來,渲染了幾分情調,樟樹旁邊就有一個紅磚老房,落后中透著古樸的氣息,老房上還有著數根已經干枯的爬山虎尸體,夏日的風卷起了陸臨夏的頭發,也撥亂了傅意濃的一汪湖水。陸臨夏的臉在陽光下顯得有幾分透明,好看的薄唇一張一合。“呃,同學,你不適合演我拍的微電影。”傅意濃一邊窺視著陸臨夏的美貌,一邊在心里咒罵,嘿,不就是演戲嗎?誰不會啊?然而,等他都捧了影帝的獎項了,稱呼從同學變成老陸,關系從純潔變成不純潔,陸大導演還是用一個理由拒絕了傅意濃。第3章傅意濃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就算考上他也沒錢上,非科班出身甚至連個大學也沒上的他一心要扎進演藝圈,簡直難上加難,而且他性格還不好。不過也算他運氣好,外貌條件居然讓他遇上了星探,不過那個星探是撒網式,招進來了剛開始跟人簽最低級的合同,等人經過培訓之后,才根據人自身的條件,考慮要不要真正簽下。傅意濃花了兩年的時間成功與陸臨夏交往了,同時在這兩年了,他終于熬出了頭,他演得的一個都市劇的男三小火了一把,不過慶功宴的當天晚上,他就被自己的經紀人送到一個投資方床上了。傅意濃性子一點都不好,拿著臺燈給肥胖的投資方腦袋上砸了個洞,跑了。那日是雪天,他披著一件單薄的外套,衣裳不整地從酒店沖出來,夜色很深,天色仿佛是洗不掉的墨色,邊緣泛著白,大片雪花從天下降落,寒風卷起了傅意濃的衣裳。他站在路邊,眼神有點放空,他不太明白,為什么有些人的心可以臟成那樣?他的頭發上和睫毛上都落了雪,他的睫毛眨了下,伸手把唯一記得帶出來的手機拿了出來。“喂。”只說了一個字,傅意濃眼睛就紅了。那邊傳來溫柔且富含磁性的聲音,“怎么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這是傅意濃和陸臨夏剛開始交往的第三個月。傅意濃張了張口,眼睛紅了,但是把所有想說的話全部壓了下去,“沒事,只是突然想你了。”陸臨夏在那邊笑了。砸了投資方的結果是被公司冷藏,沒有通告,沒有收入,加上他作為明星,不能出去打工,傅意濃被冷藏了一年,靠原先的積蓄勉強活著,然而他的自尊心也讓他不想告訴陸臨夏這一切。轉機是他遇見了一個女人,他那天來公司是向聽說公司準備自制一部電影,他想來碰碰運氣。那個女人在公司的大廳看到了傅意濃,然后就對他笑了笑。等后來傅意濃被約去跟那個女人見面,才知道對方是公司的最大股東。“我知道你被冷藏了,我看過你的戲,你有興趣復出嗎?”那個女人三十來歲,但是很漂亮。傅意濃看著對面的人,“條件是什么?”那個女人嫵媚一笑,“不用那么拘謹地看著我,我并沒有什么變態的要求,我希望你做我名義上的男伴,因為我不喜歡一些人打著各種幌子來接近我,也不喜歡我家里來催婚。”名義上的男伴?說的難聽點,就是名義上被包養的男寵。傅意濃沒說話,那個女人挑眉,“這么好的事情,你應該好好考慮的,畢竟錯過了,你的冷藏時間還不知道要多久呢。”等傅意濃真的答應了,才開始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沒有從天而降的餡餅。那個女人叫蘇雅心,是一個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