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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郁卒道:“你別亂來,他們倆是兄妹,出了事毀人家一輩子?!?/br> 夷波很不高興,“做魚的時候不能交尾,做了人又是這樣。我這輩子也太坎坷了,故事講到這里,我已經忍無可忍了,求交尾!” 龍君顯得束手無策,“本座也很想啊,可是你看,我們現在這樣,你要是能下嘴,你隨意吧!” 夷波決定撲上去,毫不憐香惜玉地把皎然壓在了身下??墒堑皖^一看,正如龍君說的,下不去嘴。畢竟取向正常,看見對方是同性,立刻偃旗息鼓了。 她放開他,痛苦地抱住了頭,“等我回去,我要找閻君算賬。” “找人家算賬也沒有用,其實不是人家的錯,都是自己運氣不好?!?/br> “我不管!”她張牙舞爪,“反正他給我們安排這樣的關系,就是他的不對。我要甜寵,不要虐戀。” 太子殿下在榻上打滾,詹事進門看到這個情況,驚得站在那里進退不得,“殿……殿下,您肚子疼嗎?” 她忙端出架子來,“今天的確……略感不適。你有何事?” 詹事朝龍君看了一眼,“殿下帶回一位小娘子的消息,天后已經得知了,恐怕不久就要傳見,殿下應當早作準備。” “知道了,你去吧?!闭彩伦吆笠牟▽埦柤?,“干爹你看,之前你在通化門上的那番言論,果然傳到武后耳朵里了。” 龍君也覺得那時候做的事太不可思議了,“聰明如我,怎么能干出這么蠢的事來,我覺得那時候肯定被鬼上身了。” 但是每件事的存在都有其存在的價值,要不是他大吵大鬧,她怎么能發現他呢!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必須在武后召見前想出個對策來。 “別等她來活捉了,倒不如主動認罪,就說你被人利用一心做公主夢,冒認皇親。最多被打一頓,可能就把你放了。然后我就見縫插針,表示想納一個小妾,你看怎么樣?” “你想亂了綱常嗎?將來李弘死了,皎然不得活下去嗎?” 夷波嘀咕著:“我怎么覺得這個人物是杜撰的呢,歷史上的魏國夫人死的時候正值妙齡,哪里生過孩子?。‖F在莫名出現這樣一個人,難道是為了劇情需要嗎?” 關于人物來源真不真實,這個值得商榷。龍君的意思是,并不是人人都能上史書的,也或者本來有這個人,后來因為某種原因,人為的抹掉了,也不是不可能。總之他是個悲天憫人的大善人,不能只圖一時高興,害了人家小娘子一輩子。夷波有時候覺得龍君很圣母,這大概就是三觀正與不正的差距吧! “公主可以不當,但也絕對不能當李弘的小妾?!饼埦f罷紅了臉,“本座是男人,只能我娶,怎么能屈尊做人家小妾,將來傳回去,不被熒惑君笑死嗎!” 原來還是面子問題,夷波很愉快地說:“那我們就偷情好了,干爹當婢女,小鮫是太子,你伺候我,我們私下可以行一些茍且……父慈女孝?!?/br> 龍君白了她一眼,可惜是通過皎然的眼睛,所以殺傷力并不強。夷波全當沒看見,一把抱住他說:“放心好了,到時就靠小鮫臨場發揮,小鮫可是太子殿下,干爹只要嬌羞的跟著我就行了。反正先留在東宮,等我臨死前會多給皎然一點錢,放她離開長安的。我料想武后不會承認她,那可是一樁丑聞啊?!毕肓讼胍恍Γ骸澳莻€……臟唐臭漢,我覺得就算是兄妹……”結果后半句話還是在他的眈眈瞪視中咽了下去。 做她的婢女,首先試工一個晚上,結果這個用來讓自己揩油加摧殘的對象,比她自己還會享受。對吃的穿的挑三揀四,感到呼吸不順暢了,霸占著她的床不肯下來。 “你知道一副人類的軀殼有多沉重嗎?本座快要累死了。人都說養兒防老,本座已經到了這個年紀了,以前都是我在照應你,這次就換你照應我吧!” 夷波認命地替他打扇子,看在他孵了她八百年的份上,做什么都無怨無悔。龍君貪涼,一直扇到自己再也支不起眼皮來,那時夜已經很深了。殿里燭火葳蕤,檐下華燈輝煌。一個黑色的人影騰挪,在桃花紙上摳了個洞,一根竹管伸進來,細細的一縷輕煙飄散——真是個香甜的夢啊! ? ☆、第 79 章 ? 清早起來,陽光明媚。夷波已經多久沒有睡得這么踏實了?算算時間,從踏進飛浮山起就沒有過過好日子,一直在奔波,一直在擔驚受怕。后來壺蓋丟了,被迫來了這里,遇上個半夜時不時會站在她床尾的合歡,有時候醒過來嚇出一身冷汗,前半夜的覺就白睡了?,F在好了,龍君在身邊,她覺得很有安全感。雖然他看上去十分幼齒,但就像天山童姥,小身材有大味道。 窗屜上層的一縷陽光照進來,落在夷波枕邊,她揉著眼睛坐起來穿衣服。作為一個男人是非常麻煩的,除了擦牙洗臉外,還要刮胡子。她的水平不太好,所以太子弘的下巴上經常是舊傷未愈,新傷又添。 一切準備妥當,她出門,站在溫暖的春光里伸了個懶腰。長安的四五月,柳絮飛滿天,人間有人間的美好,是深海不能相比的。轉頭問內侍,“小娘子呢?怎么一早上沒見到人?噓噓去了嗎?” 內侍茫然搖頭:“光天殿的殿門剛開,并沒有見到小娘子啊。” 夷波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沒有?怎么可能沒有?昨晚上明明和她同床共枕的,人到哪里去了? 她踅身回殿中,到處看了一遍,連柜子都打開了,沒看見龍君。天啊,人丟了嗎?還是她根本就是在做夢,皎然是她憑空想象出來的? 她一把抓過了內侍的衣領,“昨天帶回來的那位娘子呢?到哪里去了?” 內侍抖抖索索說:“昨日小娘子進了殿中就沒有出來過,殿下如何問奴婢呢……” 夷波覺得大事不妙了,難道被武后害了?還是壺蓋知道他來了,使詐除掉了他? 她慌忙奔出去,厲聲叫來眾人,責令他們尋找,自己腦子里空空的,不知干什么才好。視線不經意掃過對面廊廡,見蓮花抱柱后面躲著個人,發現她看過去了,忙把腦袋藏了起來。 她心里有數了,叉腰叫合歡,合歡躑躅到了她面前,頂著一張天真無害的臉向她微笑:“殿下叫我?” 硬逼是不行的,這種動不動要殉情的人,任何威脅對他都沒有用,只能采取懷柔政策。 她把他摟在了懷里,“好孩子,告訴我,你知道那個小娘子的下落,對不對?” 他猛搖頭,“合歡不知道?!?/br> 要是和他沒關系,他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夷波放開他,撣了撣衣襟說:“我一向愛你純質善良,如果你也學會耍心機了,那我留你有何用?你不說沒關系,到時候太子妃進門,我專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