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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自重自愛,像剛才這樣的事不能再做,三句不對就撕衣領讓人看胸部,簡直不成體統,干爹不喜歡這樣,明白嗎?你要懂得保護自己,有些地方是很私密的,不能給別人看……” “除了干爹誰都不能看。” “對,就是這樣。”龍君居然一點都不勉強,很順理成章地應了下來,“海里和陸上一樣,到處都有壞人。尤其是水里,魚為了減小阻力,一般是不穿下裳的,這樣就比較容易受到襲擊。比如有些心懷不軌的,借機靠近你,然后那個……” 那個什么?夷波沒聽明白,呆滯地望著他。 他垂眼一瞥,很快轉開了臉,“別這么看著我,我壓力很大。” 她忙閉上了眼睛,“那小鮫不看著你,你說吧,然后怎么樣?” 然后當然是強行交尾了,可是這種話怎么能說出來呢,他畢竟是優雅的龍君嘛。反正她會一直留在他身邊的,只要他多加小心,應該可以杜絕這種事的發生。 他輕輕吐出一口氣,再看她,她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只是眼睛已經閉上了,紅艷艷的嘴唇就在眼前,看上去簡直像在邀吻。 龍君一陣暈眩,他怎么突然覺得傻鮫的美貌和他很相配呢?原來他看到美麗的姑娘也會發慌,況且這個姑娘還是他的干女兒……簡直毫無人性啊,于是一面羞愧一面糾結,并且還從這種無法訴說的掙扎里面體會到了一絲快感。難道他和那些色龍一樣,表面正氣凜然,其實滿肚子男盜女娼?龍君很震撼,應該……不至于吧!不管傻鮫有多蠢,她都和他的孩子無異。因為淵源太深了,他要是對她起了念頭,那真是禽獸不如了。 他氣惱地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擰了過去,“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裝傻賣呆,滿腦子色情思想,誰教你的?” 夷波眨巴著眼睛,不明白他的結論是怎么得出來的。蠢萌是她的天性,至于其他的,她除了對他有點肖想以外,別的也沒干什么。 她很委屈,訥訥剜了他一眼,“干爹說的,小鮫都記住了。” 龍君點點頭,“以后不許和男性有來往,如果誰敢對你不軌,告訴干爹,干爹收拾他。” 不軌的定義是什么,她似懂非懂,反正只要他這么說了,她照辦就是了。夷波還有一點竊竊的歡喜,其實龍君對她有占有欲,只是他自己沒發現罷了。 使勁往他懷里鉆了鉆,“那干爹,小鮫以后住哪里?可以和干爹住在一起嗎?” 龍君陷入深深的兩難,讓她還住以前的屋子,只怕有男鮫半夜去敲她的門。留在龍綃宮,又怕悠悠眾口,不合規矩。如今的他就像所有當父親的一樣,因為得了個絕色的女兒,總擔心后防空虛,有心懷叵測的人趁虛而入。最好能像風蹄一樣裝進袖袋里,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不過魚嘛,和馬還是不一樣的。魚有魚權,如果管得太嚴了,只怕她會反感。 龍君冥思苦想:“我覺得,還是隨干爹一起住比較安全。上次長老說在泉臺建了行宮,不如我們搬到那里去吧!泉臺景色宜人,還很清靜,絕對適合單獨相處,感情發展……” 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但愿她夠傻,聽不懂。誰知她邪魅地笑起來,“干爹想和小鮫發展感情?那你直說啊,不說我怎么知道。” 他終于把她扔下了,站起身拂了拂衣袍道:“你忽然成年,本座可能是受驚過度,還需要時間調整,有時候詞不達意,你別放在心上。本座的意思是聯絡父女感情,你拜在本座門下這么久,本座一直沒有嘗試好好了解你。現在你大了,本座必須知道你的喜好,比如對伴侶類型的要求,以便替你留意,為你將來幸福美滿的婚姻生活做準備。” 她撐著巨石說:“我就喜歡干爹這樣的,照著這個型的找就對了。” 他聽后撩了下頭發,“這個恐怕有點難……本座盡力而為,不過要是找不見,你也別失望,畢竟像本座一樣完美的人,世上沒有第二個。你接著休息,養好了精神,我們明日就回潮城。” “那阿嫚抓住了嗎?” 龍君示意她看遠處臉腫得像豬頭的鰻魚,“本座出馬,豈有空手而歸的道理。” 只是先前并沒有動用私刑,看她這個樣子,八成是被阿螺狂毆了一頓。這尾鰻魚的武力值并不高,甚至連拿到了玄姬的內丹都不知道怎么用。不過她既然提起夷波的身世,龍君覺得應該和她好好談談了。這件事事關重大,目前她還守口如瓶,萬一什么時候說漏了嘴,那以后就有數不清的麻煩了。 夷波想掙扎起來去見她,被他壓平了,“你就在這里睡覺,她的事由本座處理,你別管。” 他起身向阿嫚走去,阿嫚正坐在那邊捂臉痛哭,見他來了哭得更傷心了。抬起眼,因眼皮腫得太厲害,只能從中間細細的一道縫里看見一點眸光,她聲淚俱下地控訴著:“我沒有拒捕,到案后積極配合龍君工作,交出了贓物爭取寬大處理,為什么我這樣無懈可擊的在案人員,還要遭受那只螺的暴力毆打?我要投訴,請龍君為我做主。” 龍君對插著袖子一哂,“投訴個屁,要不是礙于海主的身份,連我也想揍你!因為你,我錯過了夷波的成年儀式,沒能第一時間迎接她,本座抱憾終身。本座可恨死你了,你還給我叫囂,要點臉吧你!”看看她這副狼狽樣,確實也有點可憐,復安慰了她兩句,“不要緊,今晚睡一夜,明天會消腫的。你皮糙rou厚,這點打擊都經不住,怎么敢充人形!好了,別哭了,越哭眼睛越腫。來,看著本座,回答本座幾個問題。” 她抬起臉,面目全非,兩排腮擴張得老大,看著十分惡心。龍君一驚,精神頓時受到了污染,不由閉上眼別開了臉。但是既然要問話,還是得聽其言、觀其形的。他算是很有愛心了,伸手在她面前輕輕一揮,把她臉上的腮隱藏起來,腫還是一樣的腫,不過看著已經順眼多了。 阿嫚的腮長在那么顯眼的地方,除了丑陋還很不方便,水流通過時會鼓脹起來,就像颶風里張嘴,整個口腔都不由你控制一樣,簡直一點辦法也沒有。龍君這一揮手,尷尬的感覺沒了,似乎這張臉終于成了一個整體,再也不會自覺七零八落了。她訝然摸了摸,緊實了,也平整了,于是哇地一聲哭出來:“君上,您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要是早知道您這么好心,我還偷玄姬的元丹干什么,直接求您不就好了嘛。我把犯罪動機全招了吧,本來阿螺說好了事成之后給我一百年道行的,我想了想,一百年根本沒法填平我臉上的腮,至多做個磨皮,還是不合算。不如把玄姬的內丹弄到手,一千年,怎么說都能脫胎換骨了。我也是經過了一番天人交戰的,最后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