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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肌上,“干爹身材不錯,小鮫替干爹檢查身體吧!” 再要往下,被他扣住了手腕,“不要亂來,也不要惹本座生氣?!?/br> 她似乎很吃驚的樣子,“我一直以為干爹和我親密無間呢,都是自己人,就不要這么見外了吧?!?/br> 他還是扣著她的手腕沒有松開,她和他較勁,無論從力量上還是技巧上,都不是對手。最后無可奈何,被他強(qiáng)行從領(lǐng)口拉了出來。 她很惱火,柳眉倒豎:“干爹不喜歡我嗎?我可是暗戀了干爹很久,干爹不知道嗎?” 龍君似笑非笑望著她,“暗戀本座很久?” “干爹這樣的俊俏男子,最惹人愛了?!彼ζ饋恚疵足y牙,嫵媚刻骨。一雙手無處安放,扣住他的脖子,交纏在他腦后,側(cè)過臉在他頸間嗅了嗅,“干爹的味道,真吸引魚。” 她說著,舔舔紅唇,咽了口口水。 “好餓。”她輕輕喘息,“干爹我餓。” 那猩紅的嘴唇靠過來,像盛放的花瓣,嬌艷欲滴。井里那么安靜,聽得到她的呼吸聲,仿佛蘸了蜜,能入侵他的神經(jīng)。她慵懶地微笑,“要不是落進(jìn)這里,我可能永遠(yuǎn)沒有勇氣讓你知道我的心。九川,你是喜歡我的吧?對不對?” 她叫他的名字,雖然絕不是她的本意,然而身體是她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他抬起手,在她肩上拍了拍,忽然很想念他的初戀情人。哪怕和這情人只有一句”吃了嗎“的交情,他也還是懷念她,因為她是第一個叫他名字的人。 再看看她,她仰臉凝望他,明凈的眼眸,簡直讓人誤以為她是一張單純的白紙。他嘆了口氣:“你玩得太過了,會引火自焚的?!?/br> 她抿唇一笑,“就算我犯了天大的錯,干爹也會原諒我。” 他點點頭,“這話倒是真的,你看就算你被亂七八糟的東西附體,我也沒有舍得打你?!?/br> 她驀然變了臉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扣住他的肩說:“我要親你了。” 他依舊淡淡的模樣,“親就親吧,你看見誰在濃情蜜意的時候征取對方意見的?都籌備了半天了,一直不進(jìn)入正題,本座很是苦惱??!還有我得提醒你一點,脖子以下是不能描寫的,你動手動腳也沒用,都會被‘嗶’掉,懂不懂?” 這招果然很奏效,眼看著她推開他,大聲叫罵起來:“好你個當(dāng)干爹的,居然對自己的干女兒心懷不軌。哼哼,我就知道這天下沒有一個干爹是單純的,看你人模人樣,其實是人面獸心的渣龍。我這么單純可愛,你怎么忍心下手?真是賤可賤,非常賤!” 這個畫風(fēng)轉(zhuǎn)得有點快,龍君感到?jīng)]法適應(yīng),“調(diào)戲人家的時候叫人家干爹,現(xiàn)在翻臉了,叫人家渣龍?你的偽裝功力也太差了,別忘了這只鮫人話都說不利索,這么長篇大論,分明是想讓我打你?!?/br> 他舉起手來,沒等她還嘴就呼了過去。想來是個怕挨打的鬼,他只是作勢,還沒等巴掌落在臉上就逃得無隱無蹤了。撇下一條半死的鮫人浮在水面上,肚皮朝天,昏睡不醒。 看吧,陌生的地方是不能亂入的,誰也不知道暗處隱藏了什么東西。他拍拍傻鮫的臉,“醒醒,別睡了?!?/br> 鮫人閉著眼睛,嘴卻高高撅了起來。 這是打算來一出睡美魚嗎?不親就醒不過來?龍君有點生氣,真是不像話,好好的父女關(guān)系,搞得這么復(fù)雜干什么? “不醒我就走了,讓你一個人留在這里喂鬼?!蹦侵还淼故呛芗兦椋畛龈癫贿^添了他兩口,最后也沒敢親他。 他轉(zhuǎn)身要走,發(fā)現(xiàn)衣角被她牽住了,她依舊沒有睜眼,只是輕輕囁嚅,“小鮫沒臉見干爹了?!?/br> 為什么?因為軀殼雖被占據(jù),她的神識還是清醒的。剛才遇見的鬼沒有壞心,只是寂寞了太久,渴望男色罷了。它抱著龍君,摸他舔他,她都感同身受。當(dāng)時還在感慨“哎呀,這嘴唇太香甜了”、“哦喲,這身材太火辣了”??上罱K沒有伸出魔爪,否則可以借著鬼上身蓋住臉,事后一推四五六,先過過干癮再說。 邪惡是邪惡了點,卻是她的心里話。不過在龍君面前必須保持清純的形象,要裝成受害者,讓他產(chǎn)生罪惡感。 她捂住臉嚶嚶嚶,“我的舌頭……初舔沒了?!?/br> 初舔是什么鬼?龍君目瞪口呆,“是你主動,這個不能怪我?!?/br> “我不管?!彼^續(xù)嚶嚶嚶,“干爹輕薄無知少女?!?/br> 世上怎么會有這種事,他什么都沒干,而且被輕薄的明明是他,為什么要被倒打一耙? “本……本座……本座也是純情少男啊?!彼麑嵲谡也坏嚼碛商氯?,其實這種事說起來還是女孩子比較吃虧一點,他也承認(rèn)。 夷波不好意思面對他,決定趴過來背對著他,然后發(fā)現(xiàn)臉浸在水里不好說話,于是又翻轉(zhuǎn),閉著眼睛反駁他,“兩千歲了,不是少男。” 不近女色,哪怕四千歲也是少男。況且應(yīng)龍的壽命是無止盡的,兩千歲對于漫長的生命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他有些氣結(jié),恨恨盯住她,“你睜開眼,有話當(dāng)面說。” 她不愿意,“無顏相見,絕不睜眼?!?/br> 她辦事就是這么莫名,閉上眼睛看不見他,就是不見面嗎?她那白花花的大臉就在他眼前呢!可是他真被她這么白癡的反應(yīng)弄得很光火,“我覺得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像剛才這樣的事,我們還需從長計議?!?/br> 她說:“不計議,魚也是有尊嚴(yán)的。” 他揉著胸口喟然長嘆:“你看看這四面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罷了,就讓它隨風(fēng)散了,這樣不好嗎?” 可是話音剛落,頭頂上傳來喊聲:“君上,我們看見了?!?/br> 他倉惶抬頭,圓圓的井口上探出兩個烏黑的腦袋,映著藍(lán)天白云,分外顯眼。 夷波啊了聲,渾身扭動,掀起巨浪,“看到了!看到了!”居然沒有羞愧之意,嬌嗔里面滿滿都是得意。 龍君惱羞成怒,“你們在那里多久了?” 阿螺看看驚虹駙馬,“我們來的時候發(fā)展到哪一步?” 驚虹說:“就是濕身、舌吻嘛?!?/br> 龍君要暈倒,濕身是有的,可是什么時候舌吻了?所以說人言可畏,現(xiàn)在看來連魚言也可畏了。 “本座要填掉這口井!”他氣急敗壞,水下的龍尾一甩,井壁上的磚縫開裂,從底下一直延伸到了井口。 周圍搖搖欲墜,已經(jīng)有碎磚往下掉落,他扯起夷波,二話不說騰空而起,隱約聽見身后有人破口大罵:“有沒有搞錯,是你們主動落到人家地盤上來的,還不許人家娛樂一下?多大點事,不過開個玩笑就拆人家房子,你這種行為真是吊炸了好嗎!剛才明明受用到不行,現(xiàn)在裝什么裝?斯文敗類、假正經(jīng)……喂喂,不如再坐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