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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見了雞叫。接著就看老板手一指,項西以閃電般瀟灑漂亮堪比黃鼠狼的身姿竄了出去,完成了第一次突襲。但沒捉到雞。一群雞受到驚嚇,頓時又叫又撲地四散逃竄。程博衍轉身就想跑開。不知道為什么,雞們就像是受到了感召,也可能是覺得這有這么個高大的領袖在前面帶頭跑,跟著會比較安全……總之是他一轉身跑了沒兩步,就感覺有雞撲騰著撞到了他腿上。“抓住那只!”項西在后面喊,“爸爸抓那只!”程博衍被項西當著老板的面吼出的這聲爸爸徹底震驚了,為了防止他繼續(xù)喊下去,程博衍回手一撈,摸到了個毛呼呼的東西,也顧不上這是頭是屁還是翅膀就一把抓了過去。抓住了就沒敢再撒手,任憑這只雞撲著翅膀扇得他一臉毛和灰,他都皺著眉抿著嘴憋著氣巋然不動。老板跑過來接過了他手里的雞,很熟練地抓好了,說了一句:“挺厲害啊,都不用看就能抓住……這只行嗎?你看要是不滿意就再……”“不不!不!就它!就這只!”程博衍退了兩步指著雞,“就是它了!”老板拿著雞走了,程博衍沒說話,看了項西一眼。“馬上!”項西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迅速從包里掏出了消毒液,還有一包消毒紙巾遞了過去。程博衍先搓了手,然后扯出張紙巾在臉上狠狠擦著,一連擦了四張紙,才松了口氣:“哎。”“是不是拍你臉了?”項西笑著問。“沒拍著,但我覺得我可能吃了雞毛。”程博衍皺著眉說。“去下面洗洗吧?”項西說。“不急這一秒兩秒了,你想在林子里走走嗎?”程博衍說,“我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好啊,”項西點頭,“老板說再上去點兒有個亭子,算是觀景臺吧,能看挺遠的,我還想上去拍幾張照片。”“那上去,”程博衍說,“不走雞那邊兒吧。”“不走,從旁邊穿過去就是去亭子的小路了,”項西說完又樂了,“我還第一次看你這么狼狽,你說你這么講衛(wèi)生的干嘛說要來農家樂啊。”“想帶你來玩玩唄,我其實還成,就主要是太突然……”程博衍摟了摟他的肩,然后又松開拍了拍他身上,再重新?lián)ё。肮诽螂u撲的。”要說不走雞那邊兒,也就是說說,在走出圍網(wǎng)之前誰也不知道雞在哪邊,這是人家的地盤,這里的每寸地都踩遍了,時不時還能看到樹干靠下的地方能看到蹭在上面的雞毛。從小路邊的圍網(wǎng)里鉆出去的時候,程博衍實在有些不能理解:“為什么老板不給網(wǎng)子開個門?非得這么扯個口子?”“裝個門多費事啊,”項西說,“估計要不是為了方便客人進來,這口子他都不用,直接兜地上一掀就進來了。”程博衍嘆了口氣,拍了拍衣服:“去亭子吧。”這座土山不高,亭子建在靠近山頂?shù)囊粔K平地上,挺土的一個亭子,但是因為風大,吹得還挺干凈。項西把包里的零食和水都拿了出來,放在亭子中間的石桌上,一屁股坐下,然后感慨了一句:“我?guī)Я诉@么多吃的啊?”“要不就在這吃,吃完了咱們偷偷溜走,反正飯錢還沒給。”程博衍拿紙擦了擦椅子,坐下了。“傻了吧,你車就停人家門口呢,”項西嘖嘖兩聲,“這進了雞毛的腦子智商就是不行。”“別惡心我,”程博衍拿過一瓶水擰開喝了兩口,想想又小聲說,“你剛捉雞的時候叫我什么來著?”“……爸爸,我不知道怎么就喊出來了,”項西抓抓頭,“喊完我連話都沒敢再說,不過好像老板沒注意到?”“注意到也沒事兒,”程博衍走到他身邊,把他的頭發(fā)理了理,“又不是叫他爸爸。”“都是你,平時過嘴癮,”項西靠到他身上,把臉埋在他肚子上,摟著他的腰,“弄得我跟著叫順嘴了。”“我衣服臟。”程博衍扯了扯衣服。“沒事兒,”項西埋在他肚皮上說,“我不嫌你。”“我嫌你,”程博衍推開他,捏著他下巴往上抬了抬,“蹭一臉雞毛我怎么親你?”“現(xiàn)在要親嗎?”項西仰著臉,又伸手在臉上嘴上抹了抹,“親吧。”“你……”程博衍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笑著嘆了口氣,彎下腿模低頭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正想再往下壓緊時,亭子外面?zhèn)鱽硪宦暽雦吟。倆人都愣住了。聽聲音是個女人,正琢磨著是不是有人摔下去受傷了,緊跟著又聽到了一聲,比前一聲更清晰。“什……”項西剛一開口,就被程博衍用手按住了嘴。“有人。”程博衍輕聲說,轉身走到了亭子面山那邊的椅子旁。建亭子的這個地方,其實就是在山邊辟出了一塊平地,一面是山,另一面是往下去的土坡,全是草和樹。程博衍一條腿跪到椅子上,扒著椅背往外探出半個身子,往下看過去。山坡上的草不算茂密,加上這個季節(jié),已經(jīng)有些草枯了,他這一眼就看到了在下面大概五六米距離的草叢里有兩個人。“我cao,”項西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趴了過來,一看到這情形,頓時壓著聲音說了一聲,“這是……野戰(zhàn)啊?”程博衍沒說話,縮了回來,把項西也拽了回來,轉身迅速把石桌上的東西都收拾進了包里。正想拉著項西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項西居然拿了相機又趴回了椅背上。“你神經(jīng)病?”程博衍趕緊過去一把搶過相機,接著又伸手一兜,捂住了項西的眼睛,半摟半推地把他往亭子外面推過去。“我看看……”項西轉頭,但程博衍手馬上又跟過去捂住了他的眼睛,他嘆了口氣,“那我不拍了,我就看看。”“這有什么好看的?”程博衍壓低聲音說。“沒看過實戰(zhàn)啊。”項西笑著說聲說。“你看這種實戰(zhàn)有什么意義。”程博衍抓過包,拉著他出了亭子,順著小路往回走。走出去一段路了,項西才樂出了聲:“這真是太精彩了,居然不讓我看,這倆也是來玩的吧,我說怎么一直沒見人呢……哎你說那要是倆男的,你是不是就跟我一塊兒看了啊?”“你要想看,晚上咱倆辦事兒的時候我給你錄下來,你慢慢看。”程博衍說。“我就是看個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