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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抽回手腕,袁城突然俯下身,粗魯而又熱切的親吻著朗白修長的脖頸。“一會兒找個醫(yī)生來,把你的右手補齊全了。”朗白皺著眉竭力掙扎:“不!”“乖,聽話。”袁城用力扳過小兒子的下巴,親吻著他的唇角和臉頰,一點胡渣扎得朗白皮膚立刻泛起緋紅,“把手術(shù)做了,別再讓我看到這些。你知道這一年多來爸爸有多難受,有多傷心嗎?你知道爸爸多想……多想……”不知道為什么袁城頓了頓,把后邊的話吞了回去。朗白卻無暇猜測他想說什么,被撕開衣服的恐慌讓他更加猛烈的掙扎起來:“我一點都不想知道!”“沒關(guān)系,我也不打算告訴你。”袁城從容不迫又冷靜異常的剝下小兒子的上衣,寬松的棉質(zhì)長褲也很快被褪下來,他一個膝蓋卡在朗白雙腿之間,強迫他抬起頭望著自己,“——不過,爸爸會讓你親身感受到的。”朗白的眼睛瞪大了,下一秒他突然重重閉上雙眼,臉色極度難堪。長久以來被他刻意忽視的欲望被袁城直截了當?shù)墓匆饋恚斣歉┫律恚阉鸬钠鞴俸M嘴里的時候,他甚至差點失控的發(fā)出聲音來。袁城是歷經(jīng)風雨三十年早就修煉成精了的,不僅僅在公司里,在床上也是一樣。小兒子身體緊繃的剎那間他伸出手,在朗白后腰的某個位置上狠狠一擰,這可憐的孩子連聲都出來就徹底軟了下來。“你他媽生嫩著呢,”袁城擰著朗白的下巴,一只手極富技巧的把玩著他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器官,“有感覺了嗎?想射嗎?叫聲爸爸來聽聽……”朗白用力撇過頭,緊接著被袁城狠狠扳回來粗暴的親吻。從額角到眉心,一直到臉頰和嘴唇,就仿佛是一種野獸在標記屬于自己的地盤。他沒有辦法躲開,袁城的力氣出乎意料的大,他給人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朗白只在他們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時見過這樣可怕的父親。極富手段并且鐵血狠辣,完全不給人半點可趁之機,任何反抗都會被立刻鎮(zhèn)壓到底。朗白渾渾噩噩的搞不明白。絕大部分時候袁城雖然強硬,雖然不容拒絕,但是至少不會這樣粗暴并且鐵血。如果他在床上的表現(xiàn)一直這樣讓人恐懼,朗白估計早忍不住逃跑了。“痛……好……好痛……!”尾音顫抖的呻吟讓袁城全身燒起來一樣的狂熱,他甚至都來不及做完潤滑就把自己插了進去,剎那間炙熱緊窄的包裹讓他長長吐了口氣,極盡愜意。“你覺得痛?你這點痛跟老子我相比算得了什么?”袁城死死的把朗白按在枕頭里,緊貼著他的耳朵喘息著,“我怎么養(yǎng)了個敢當著我面自殺的兒子?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個會傷人心的兒子?你知道爸爸有多痛嗎?你知道我簡直……簡直活著就是在煎熬!簡直生不如死!你知道嗎?”甬道被繃緊到極限,得不到發(fā)泄的痛苦和被強行侵犯的痛苦交疊在一起,朗白嘴唇顫抖著,耳朵里嗡嗡響。“來生不見,來生不見,你怎么能對爸爸說這種話?你明明知道這么說就是在拿刀子捅你爸爸,你明明知道……”袁城用力一下把自己插入到底,擠壓的水聲和朗白帶著哭腔的呻吟同時響起來,袁城用力親吻和撕咬著小兒子的耳廓,幾乎想把他咬碎了一口一口吞下去,“你明明知道爸爸有多……有多愛你……”酸麻甜美的感覺一點一滴從身體內(nèi)部聚集起來,每一根神經(jīng)都焦渴難耐,燒灼得朗白神志不清。他咬著牙拼命忍住情欲,卻被一下下猛烈的插入沖撞得難以控制。袁城扳開他的牙,顫抖的哭泣和呻吟立刻xiele出來。痛苦中夾雜著烈火般的歡愉,那刺激太過強烈和持久,到最后朗白完全喪失了神智,他哭著叫爸爸,一聲聲的求饒,聲音都哭啞了。袁城被他求得一股邪火越燒越旺,到最后他只有一個念頭,要是再不停止這孩子估計會被自己活活弄死在床上。袁城禁欲了足有一年多,沒有心思也沒有精神,覺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在美國親眼看見小兒子的剎那間他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從美國回到香港,他始終覺得自己只是在做一個漫長而甜美的夢,一不小心夢就醒了,等待他的遲早是更黑暗的深淵。直到現(xiàn)在這一刻他才確信這不是夢,也不是自己精神壓力過大而產(chǎn)生的幻覺,自己的的確確是失而復(fù)得,重新把小兒子抓在手里了。那激動和狂喜簡直讓人窒息,袁城最終把朗白死死按在懷里,親吻著他汗?jié)竦念^發(fā),呼吸還沒有平復(fù),兩只手都在激動得發(fā)抖。“你贏了,”袁城顫抖著聲音道,“這一次你想要什么我給什么,阿白……你贏了。”65、耍流氓與耍賴皮朗白醒來的時候,一睜眼,猛地一下翻身起床,連身下隱約的不適感都被直接忽略了。他一把推開臥室門,厲聲問:“我父親呢?”主臥門外站著兩個傭人隨時待命,一看朗白冒頭,立刻回答:“袁總他……”話沒說完,這倆人同時看清了朗白的臉,頓時跟大白天見了鬼一樣:“啊啊啊——!小、小、小少爺?!”朗白在尖叫聲中淡定的揉揉耳朵:“我父親呢?”“袁袁袁袁袁總在在在在在書房里打電話話話話話……”朗白呼的一聲拉開門,上身披著凌亂的襯衣,隨便套著一條棉質(zhì)長褲,光著腳踩在地毯上,氣勢洶洶的往書房走。兩個傭人目瞪口呆的目送他遠去,半晌一個問另一個:“白少不是死了嗎?!”“也許是長、長得像的其他人?”“你沒聽他問‘我父親’嗎?”被問的傭人打了個寒戰(zhàn):“借、借尸還魂?!”袁城正跟人打電話交代公務(wù),突然書房門被砰地一聲踹開了,朗白大步流星的走進來,身后背景是一片熊熊燃燒的火焰。袁城立刻對電話那頭交代:“行了暫時這樣吧,我早上不去公司了……下午?先把下午要緊的安排都統(tǒng)統(tǒng)取消。沒辦法啊我家小祖宗回來了,他老子我還不得當三陪嗎……”朗白拉開父親書桌另一頭的扶手椅,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下來,緊接著因為某處不可言說的疼痛而稍微表情詭異了一瞬間。袁城掛了電話,抬起頭來心平氣和的問:“怎么了寶貝兒?”朗白面無表親的說:“我要回美國。”“哦,回美國。”袁城低下頭,繼續(xù)走筆如飛的改文件,平靜又淡定:“不行。”朗白起身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袁城從身后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