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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希望她還能像小時候一樣高高興興地跟著我們到處跑啊。”愛德華說:“謝陛下,有需要的話我一定開口。”樊冬不知道愛德華已經(jīng)和國王陛下達成一致,更不知道萊恩帝國的命運隨之拐了個彎,來到一個意外的轉(zhuǎn)折點。他領(lǐng)著秋楓白和沈鳴逛了一圈,熱情邀請他們在王宮住上一段時間,等莊園那邊改建好再過去。對于和愛德華搶人這件事,樊冬非常熱衷!秋楓白本來不想答應(yīng),發(fā)現(xiàn)沈鳴好像挺喜歡這里之后又改變了主意。沈鳴從小在奴隸市場長大,到了軍部之后也是處處受限,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想想當(dāng)年兄長的風(fēng)光,秋楓白頓時痛心不已。不就是王宮嗎?既然沈鳴想住,那就住!于是愛德華再次踏入樊冬住處時,聽到的是樊冬高高興興地問沈鳴:“那我今晚還能和你一起睡嗎?”雖然有空調(diào)了,但還是“人形空調(diào)”蹭著舒服啊!在沈鳴脫口答出一個“能”字之前,愛德華冷聲打斷:“不能、”樊冬:“……”樊冬說:“我問的是阿鳴!”愛德華說:“科林殿下,你已經(jīng)成年了,不要仗著自己顯小就到處招惹別人。”這種大道理,“科林·萊恩”怎么可能聽?樊冬繼續(xù)反駁:“又不是招惹你……”愛德華說:“剛才我去見了陛下,陛下叫我管教管教你。”他臉上帶著一絲冷笑,“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鉆去別人被窩,那以后你就和我一起睡吧。”樊冬:“………………”愛德華說:“我可以保證,以后我睡哪里,哪里的地板就留給你。”樊冬不想和這家伙說話了。明明不是同一個人,居然能說出一模一樣的話,做出一模一樣的事,簡直見鬼了!以前樊冬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绔少爺,出門啥的都要找?guī)讉€小弟跟著,讓他們鞍前馬后地服務(wù)自己。由于派頭擺得太足,又經(jīng)常不給別人面子,他的紈绔名聲在學(xué)校非常響亮。章擎一直很縱容他,直到某次外出時暖氣壞了,他叫了個“人形火爐”進被窩抱著暖和暖和,章擎才真正發(fā)了次飆。那時候他還懵懵懂懂,根本不明白章擎當(dāng)時看起來為什么像想把他吃掉一樣。男孩子和男孩子擠在一起睡不是很正常嗎?章擎花了幾年時間才慢慢讓他明白男孩子和男孩子也可能“不正常”。那種只要親一親抱一抱就像著了火一樣的感覺,不僅僅出現(xiàn)在男女之間。原本他想著再過一段時間,他就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那個家伙,嗯,看在他親起來挺有感覺的份上……結(jié)果那時候突然就出事了。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緩沖,甚至沒有任何道別的話。就那么短短幾分鐘,章擎的生命在他眼前一點點流失。一句話都沒有和他說。樊冬抬起頭看著愛德華。一樣的臉,一樣的眼睛,一樣的聲音,一樣的話,一樣的事。但是完全不一樣。愛德華,不是章擎。關(guān)他什么事!關(guān)他什么事!眼看兩個人好像快要吵起來,秋楓白開口和愛德華說出準(zhǔn)備暫住王宮的事。愛德華沒再理會:“我把蓋文派過來,免得有人過來打擾秋先生。”秋楓白說:“好。”這天夜里,樊冬的寢殿一片清涼,非常舒適。但是樊冬越想越不甘心。憑什么啊?憑什么!樊冬翻來覆去好一會兒,一骨碌地翻身下床,變回了小獅子原形,無聲無息地摸到沈鳴那邊,悄悄摸摸地溜了進去。屋里一點光都沒有,非常安靜。小獅子躡手躡腳地鉆進被窩,興高采烈地往沈鳴懷里鉆去。噢,還是這么涼快,還是這么舒服!比那只能設(shè)定一個溫度的原始空調(diào)好多了!既然有更好的“人形空調(diào)”在,他才不要將就!小獅子舒舒服服地蹭來蹭去蹭了老半天,找到最舒適的姿勢之后才說:“阿鳴我們別管那個混蛋,還像以前一樣!”這時一把熟悉的嗓音在黑暗中響了起來,像極了割人的刀鋒:“哦,你說哪個混蛋?”撲通!小獅子嚇得掉到了床底。它瞪大眼看著床上的人。這家伙不、不是沈鳴!☆、第十七章突破愛德華抬手把上衣的扣子扣得更嚴(yán),坐在床沿居高臨下地望著地上那只小獅子。他面上沒有多少表情,心里卻有著無法壓抑的怒火。和以前一樣?也就是說這家伙不是口里說說而已,他和沈鳴之間已經(jīng)有過許多次這種親密的接觸。愛德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憤怒,他只想狠狠教訓(xùn)眼前這該死的小混蛋。愛德華說:“我記得我白天已經(jīng)警告過你了。”樊冬一步一步地后退,想在愛德華眼皮底下逃走。愛德華伸手扯住他的尾巴。樊冬差點炸毛。獅子的尾巴好像非常敏感,被人抓在手里的感覺簡直是命根子落到了別人手里頭了!他可著勁想收回自己的尾巴。愛德華沒有松手的意圖。樊冬只能放低姿態(tài):“……你想怎么樣。”愛德華站起來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把手里的小獅子扔在地上:“我說了,以后我睡哪里,哪里的地板就留給你了。”樊冬說:“好吧,你放開我。”愛德華松手。小獅子一溜煙似的四腳離地往窗外躍去。愛德華好整以暇地看著它。撲通!這次rou-體著地的聲音比剛才更大,可見這次小獅子摔得挺慘的。愛德華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門窗都都設(shè)有障礙,你今晚不可能從這里出去。”小獅子蔫耷耷地趴在窗臺,不肯再下地。愛德華沒管他,躺上床睡覺。過了半個小時,小獅子小心地抬起腦袋瞄了瞄床上熟睡的愛德華,躡手躡腳地跳到空調(diào)前,蹦起來打開開關(guān)。舒適的涼風(fēng)從空調(diào)里吹出來,頓時讓渾身熱汗的小獅子變得精神抖擻。很不巧,不愿從涼風(fēng)前挪開的小獅子很快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啊——啊欠——!樊冬背脊一寒,轉(zhuǎn)頭望向床上的愛德華,正巧對上愛德華滿是冷意的眼睛。這下不用吹涼風(fēng)都透心涼了。樊冬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心虛,小聲說:“這就睡,這就睡……”愛德華下床把耷頭耷腦的小獅子拎起來,再次關(guān)掉開關(guān)。他一手把小獅子撈進懷里,大掌扣在小獅子身上,迫使它只能貼緊自己乖乖睡覺。小獅子不安份地動來動去。愛德華斥道:“睡!”小獅子哭喪著臉:“睡、睡不著!”愛德華冷冷反問:“睡不著?”權(quán)衡之下,小